年妃回到宫中,越想越气,屋里的茶杯被她砸了一地,边砸边骂着:“什么东西?仗着自己是皇贵妃就拿我来行威风,有本事把皇后拉下台,你自己当皇后啊?周思佳,你个**,本宫此生就和你斗上了,本宫就不信,整不死你....”
砸了一会,像是砸累了,也骂累了,才对一旁站着的奴才说:“去卓颜宫,把琪嫔叫来!”奴才领了命,马上走了出去。
琪嫔来到年寿宫,见年妃一脸怒气,小声问她:“娘娘,您这是....”
“琪嫔,你老实告诉本宫,你是真心投靠本宫的吗?会对本宫忠心吗?”
琪嫔以为她发现了什么,马上跪了,说:“娘娘,臣妾自是真心向着娘娘的,臣妾愿为娘娘做任何事!”
“任何事?你说的是真的?”年妃冷冷地问道。
“是,娘娘,任何事!”
“好,你随本宫来!”年妃起身往寝宫走去,琪嫔马上跟上。
到了寝宫,年妃拿出一个锦盒,放到琪嫔手里说:“这里面是金钱子,只要每日往饭食里下一点,人食过后,开始会觉得头痛、头晕、烦燥,到最后会窒息而死!”
琪嫔惊出一声冷汗,她分明记得当初思佳进冷宫时,就有人在她的饭食中下过金钱子与砒霜,没想到年妃也有,依这样看来,当初下毒的就是年妃了。
想到这,她惊恐起来,“娘娘要臣妾将这药放入怜顺仪的饭食中?可这似乎不太好办,她的那些奴才懂得药理,一定会发现的!”
“不,本宫要你将这药下在你自己的保胎药里,你放心,你只是食下一点,不会对你的胎儿不利的,到时你只要说头痛,传太医就是了;然后你将剩余的药放到她寝宫里,剩下来的事,本宫来做!你不是说愿意为本宫做任何事吗?本宫就要你今日内就将此事办妥!以示你对本宫的忠心!”
琪嫔看着年妃狠毒样子,从内心里感到厌烦,但还是说道:“娘娘,怜顺仪的寝宫似是不好进去,她宫里的奴才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要在她房里放点东西,似乎很难!”
“你真是没用的很,那这样好了,听说她宫里的映雪与小翠就住在她隔壁的房里,你就偷偷放于她们房里吧。到时本宫看还有谁来护她!”然后露出得意的冷笑。让琪嫔看了毛骨悚然。
琪嫔回到宫中,久久不敢下手,一旁的香儿见了,对她说:“娘娘,年妃交待的事,是否该执行了,要不您把东西交给奴婢,让奴婢帮您吧!”这香儿早已被年妃买通,此刻她见琪嫔犹豫不决,主动提出自己来。琪嫔知是拖不下去了,不得不将药交给香儿;见香儿出去了,才慢慢地走到了纯贵人的屋里。
纯贵人见琪嫔主动来找自己,觉着奇怪;自从她与年妃走到一起后,不仅与怜妹妹的情分没了,就连对自己的姐妹情分也淡了许多。她起身,朝她跪了,说:“臣妾参见琪嫔娘娘!”
琪嫔猛一见纯贵人给自己行礼,呆了一呆,马上扶起她,说:“你我姐妹,何时变得如此生分了!”
“娘娘,臣妾位分低微,不敢与娘娘您姐妹自居!”
琪嫔见她如此,也不多做解释,只对她说:“我最近觉得头痛的厉害,听说怜妹妹的百药玉露丸不仅能解毒,更有益气活血的功效,应该能解我的头痛之症,你也知道的,最近我与怜妹妹她闹了些生分,不好去向她要,不如,你帮我去向她要一颗来,可以吗?”
“是,臣妾这就去!”纯贵人虽不愿意为她做什么,但无奈她位分比自己高,她要吩咐自己做什么,自己也是不能推辞的。才刚走到正殿过道里,就见香儿鬼鬼祟祟地从小翠房里出来,于是就躲在一边,待香儿离开了,才走出来,她觉得奇怪,香儿进映雪与小翠的房里干什么?还有琪嫔为何在此时要自己来找怜妹妹呢?她似乎就是为了让自己看到香儿?她越想越觉得此事可疑,遂快步往思佳的寝宫走去.
思佳正在寝宫看书,映雪与小翠也各拿一本书坐在她身旁.“妹妹,好兴致啊!”
纯贵人笑着走了进去,“唉,看到你们三人这样坐在一起,亲像姐妹,而我,真的成了外人了!”
“纯姐姐,你来了,怎么这样说了,你当然是我最亲的姐姐啊!”思佳急急站起,拉了纯贵人衣角,讨好道。
“你呀,最近闹的事够多的了?能这样看书我才觉得安心了点!不然我这一颗心整天扑咚扑咚的提着,真不好受!”纯贵人打趣道。
继而想起刚才的事,脸色疑重起来,思佳看她脸色一下变了,就问道:“怎么了,纯姐姐?”
“映雪,小翠,你有没有让香儿进你们的房里?”纯贵人问道。
映雪听她这么一问,说:“没有啊,奴婢与她侍候的不是同一个主子,怎么会让她随便进奴婢的房里呢?”
“那坏了,我刚才看到香儿鬼鬼祟祟地从你们房里走出来,你们快点去搜一下,看她是不是偷偷放了什么在你们房里!”
映雪小翠听纯贵人这么一说,马上急了,就要走出去,却被思佳拦住,“映雪,别打草惊蛇!”
映雪一愣,随即释然,在心里感叹:主子终于成熟了!与小翠点了头,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