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转头看着康煜,目光里满是凶狠,喝道:“你是怜敬妃,你抢了我的皇上,还害我,冤枉我投毒害你,你这个狠毒的妇人,我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何害我?”
然后又转头看向纯贵嫔,哭道:“皇上,您要明查,臣妾是冤枉的,臣妾是冤枉的啊,是,我是害过格妃母子,可是您说过的,前事不咎的啊,皇上,您放臣妾出去吧?”
纯贵嫔无奈地一把拉开吴贵妃,说道:“娘娘,您看清楚了,我不是皇上,这才是皇上哪,我是纯贵嫔,这里没有怜敬妃啊!”
吴贵妃听了,不住地摇头,说道:“我不信,不信,他不是皇上,他是怜敬妃,你骗我,皇上,您不爱我了,您的心中只有怜敬妃一个,您好狠的心哪....”
康煜心中烦闷,一把拉开吴贵妃,对纯贵嫔喊道:“咱们走吧,别在这里看这个疯癫的婆子了!”然后拉了纯贵嫔速速离开了,再也不顾身后吴贵妃不住地尖叫大吼。
回到卓颜宫后,纯贵嫔还是没从刚才的惊吓中醒过神来。康煜一到卓颜宫就让纯贵嫔先去休息,自己就直奔了思佳寝宫。
皇贵妃与淑妃、以及清妃因为记挂着皇上与纯贵嫔上海棠宫问话的结果,因此各人忙完了康煜吩咐的事后,又折回了卓颜宫。一进门就发现纯贵嫔坐在正厅里发呆,连几人进了来,也未发觉。
几人奇怪地互望一眼,走到她身边,淑妃轻轻摇了摇她的肩,纯贵嫔吓得大跳起来,一看是皇贵妃等人,立即就要行礼,皇贵妃扶住她,问:“纯妹妹这是怎么了?怎的如此慌张?莫不是海棠宫那边出了什么事?”
纯贵嫔正了正神,对皇贵妃等人说道:“三位姐姐,吴贵妃疯了,她的眼神好可怕,妹妹刚才吓坏了!”
“什么?”三人异口同声地喊道。
“这是何时的事?妹妹,你刚才去冷宫了?海棠宫那边的问话怎样?”皇贵妃担心地问道。
纯贵嫔听皇贵妃问起这个,于是顺了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这才将刚才在海棠宫贞妃所说的以及之后与皇上在冷宫的所见所闻与皇贵妃等人说了一遍。
三人听完,皆是唏嘘不已,直直感叹世事难料,知人知面不知心。淑妃摇了摇头,说道:“其实,我早已知贞妃其心不正,我也曾提醒过怜妹妹,让她小心身边的人,却没想到,贞妃竟干了这么多伤害怜妹妹的事,好在她及时悔悟,救下了朝儿,至于那吴氏,纯妹妹大可不必再尊称她为‘贵妃’,你忘了,她已被皇上废去一切封号,如今只不过是一个答应而已!虽说在怜妹妹一事上,当日是冤了她,不过,她既已承认了格妃的事,那她今日的处境便是她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