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辰是故意的。
婚礼忙了一整天,晚上,沈溪躺在新家卧室的双人床上,听着浴室传来的‘哗哗’水声,想着白天所发生的一幕幕,要非常用力才能压抑住此时内心的波澜和愤怒。
她今天大婚,不管情不情愿,都是值得祝福和庆祝的,但他却在这么美好的一天,故意散播了消息,让裴侑年成为媒体的焦点,让她亲眼看着他出糗,又无能为力的心痛受着煎熬。
现在才想明白,原来她沈溪不管再怎么不甘,再怎么不愿意,终究还是一个不入流的小角色,像这种‘复仇’之类的事情,必须仰仗他白慕辰才可以,这件事就是最好的证明,她绞尽脑汁那么久,也没让裴侑年劳心伤神,而他一出手,就一击即中。
很明显,这一句白慕辰赢了,他故意将裴侑年玩弄于股掌之间,看着他因为云乃和朴家的事情忙的焦头烂额,看着他眼巴巴的望着白慕辰娶了沈溪……
想着这些,沈溪慢慢的举起左手,白织灯的照耀下,无名指上的鸽子蛋闪耀出璀璨的光芒,她露出不屑的冷笑,摘下后随手扔地上。
完全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沈溪丝毫没注意到白慕辰的靠近,以至于白慕辰忽然出声,足足把沈溪吓了一跳。
他穿着崭新的睡衣,头发微湿还带着水珠,一条干毛巾搭在肩上,弯身拾起地上的婚戒,“这么不喜欢啊?”
沈溪往回缩了缩脖子,低着头没吭声。
“喜欢什么,明天再去买吧!”他一笑,拉开了抽屉,将婚戒收进了首饰盒,之后侧身坐在床上,沈溪感觉床上忽悠一沉,感觉到他坐在身边时,她紧张的往后退了退。
白慕辰笑着拉住她的手,“躲什么?我又没说要碰你……”
他的声音暧、昧低沉,充满了磁性,故意在沈溪小巧的耳垂旁呢喃,撩拨的她心里痒痒的,而恰巧此时,门外保姆敲门。
白慕辰走了出去,然后端了杯牛奶进来,递给沈溪,“喝了它,对身体有好处。”
沈溪不悦的皱眉,“算了,我没那个习惯。”
“乖……”白慕辰拉住她的手,强行将杯子塞进她的手里,沈溪不满的看着他,目光里隐含着怒气,想要说什么,却被他抢先了一步,仍旧是贴在她耳壳旁,轻声呢喃,“今天可是新婚夜,两个选择,圆个房,陪我睡一宿,或者把它喝了。”
话音刚落,沈溪乖巧的端过牛奶,小口小口地,喝的一点也不剩,然后将空杯子递给他,“现在可以出去了吗?”
白慕辰俊脸上展开一个漂亮的微笑,接过空掉的杯子放在一边,人也随之压在了沈溪身上,不等她拒绝,他纤长的手指沿着她纤细的腰身一路向下,在她的唇上留下了深情的一吻,他的吻技十分娴熟,甚至让一只对他心有戒备的沈溪都在他身下融化为一滩春水,有了一丝痴迷微醉的错觉。
他纯熟的技巧在她身上得到了应用,原本抗拒的沈溪一点点被感化,看着她生硬的身体逐渐开始放松,白慕辰邪佞的一笑,灵活的双手仿佛带有魔力般,肆意的在她身上游走,有种胜利者的喜悦,轻而易举的分开她的双腿,却望着那美好,他的眼神幽深起来,随之露出了血腥的獠牙。
“啊!”
沈溪要出口的话在他接下来的动作中结束,只发出了一声刺耳的惨叫。
沈溪没有丝毫的准备,瞬间在他身下溃不成军,几乎被逼近悬崖的边缘,她感觉不到任何的快感,更谈不上舒服,除了痛还是痛,她忍不住的用手抓着身下的床单,被撞击的弓着身子,浑身颤抖的不停。
沈溪痛的要死,但除了痛,更让她想象不到的是白慕辰居然是这样的一个人,他此时的暴虐,和平日的温文尔雅,简直判若两人。
她吃惊的膛大了双目,挣扎的想要从他身下挣脱,却被白慕辰捉住了双手,用皮带反绑住,他琉璃的黑眸闪烁出璀璨的星光,“乖,别乱动哦,不然会伤到你的……”
沈溪大喊着尖叫挣扎了起来,眼泪盈满了眸子,顷刻间泪水流淌了满脸。
“你曾经是裴侑年的女人,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的疼你的……”
沈溪痛苦的闭上了双眼,全身颤抖不已,她挣扎了一阵子,扭动的身子和反抗抵触的情绪,越发的让他兴奋起来,渐渐地,她似乎已经放弃了,停止了挣扎,只是身体一颤一颤的哆嗦不停。
相对于朴美琪的成熟与性、感,沈溪的稚嫩与娇羞似乎更容易让白慕辰痴迷,他俯下身在她脆弱的耳壳旁吹起,“我的宝贝儿,你说,我该怎么疼你,才能证明我对你的喜欢呢?”
一夜,她被白慕辰整整折磨了一整夜,他不带任何感情地在她身体里盲目的冲刺,直至她昏厥过去,一动也不动,好像没了任何生命迹象。
“沈溪……”
白慕辰用力的摇晃她,还是没反应,他有些慌了,把困在沈溪手上的皮带解了下来,看着她身上被自己弄得青青紫紫,手腕处被皮带勒出带血的印子,似乎有点不忍心,用被单裹住她的身体,然后出去让保姆去请医生。
第二天清早,白慕辰刚到公司,在总裁室里就被白东仁狠扇了个耳光,训斥说,“你和外面的女人怎么胡闹我不管,但对沈溪就是不行,她是你的合法妻子,我们白氏集团的少夫人,传出去了,你让白家的脸往哪儿放?”
白慕辰感觉自己玩的也有些过火,理亏的低下了头,认错道,“爷爷,这次是我不好,您别生气了。”
“刚结婚,蜜月还没去呢,就把医生叫家里去了,你……”白东仁早上在接到医生打来的电话时,顿时肺都要气炸了,“你不是吵着非沈溪不娶的吗?既然你那么在乎她,就好好待她,女人是用来呵护和疼爱的,我可不记得把你教育成这种粗暴的野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