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误会了,我没有乱猜。”云乃解释说。
李民赫停止激动,抬手叫了杯黑咖啡,然后笑嘻嘻的看着云乃,有些调情的眯起了眼睛,“您真的结婚了?真看不出来啊,这皮肤保养的真好……”
听出话里的感觉不对劲,云乃紧张的急忙收回了放在桌子上的手,“李先生,您平日里和陶苏的关系怎么样?”
“工作关系,还能怎样?她是老板,我是打工的,就这么简单咯!”李民赫笑了笑,话锋一转,唇边带着邪魅的坏笑,“不过排除了工作时间,我和她的关系还蛮好的呢!”
云乃大喜,可算有点线索了,兴奋的忙问,“怎么个好法?你们是朋友?她都和你说过什么?”
“说过很多啊,”服务员将咖啡端了过来,李民赫低头喝咖啡,然后掏出香烟点了一支,两手指优雅的夹着香烟,悠闲的翘着二郎腿,一副玩世不恭的架子,完全和打工仔的名头不符,“裴太太很好奇?还是您对我有所怀疑?”
他眼神敏锐,眸光中似乎隐含了什么,让云乃说不清,总感觉这个男人的身后一定隐藏了什么。
而这些,正式云乃所需要的。
“怀疑谈不上,我不是警察,没有怀疑他人的资本,但是如果心里没鬼的话,也不用担心别人怀疑不怀疑的,你说对吗?”对于李民赫的疑虑,云乃淡笑的作了解释。
“您真是能言善辩,佩服佩服……”李民赫彻底败下阵来,连连摆手告饶,然后又坏笑的看着云乃,双眸紧紧地注视着她,“我和陶苏的关系,就好像您和裴先生一样。”
言犹在耳,云乃顿时一惊,“什么?”
“怎么?不理解吗?”李民赫勾唇浅笑,“都是过来人,又何必故作正经呢?”
云乃大骇,一头雾水的看着他,“我不懂,李先生,您能在说的仔细一点吗?”
“仔细一点啊……”他重重的吸了口香烟,吐出无数飘渺的烟圈,微笑的眯着眼睛,“我和她上过床,我们就这种关系,还需要我说的跟明白一点吗?”
“啊?”云乃吃惊的愣住了——
她稳了稳自己的情绪,半晌,冷静的抬起头,疑惑的反问,“不可能的,陶苏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李先生,你真的是陶苏的助理吗?你们不是工作的关系吗?既然如此,就不要故意造谣玷污陶苏的名声!”
看得出云乃是真的生气了,李民赫无奈的耸耸肩,将香烟在烟缸里摁灭,然后咳嗽的清了清嗓子,道,“演艺圈里的女人,有哪个有好名声?如果真那么爱惜名声,就不会疯子似得跻身上位了,我和陶苏的那点事儿,全公司谁不知道,我们是工作关系啊,但缓解老板身体上的寂寞,抚慰她空虚的心灵这不也是工作吗?我就是做这个的,很奇怪吗?”
“……”
云乃彻底呆了,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呢?
“还是说我的实话,打乱了您心里陶苏神圣美好的女神形象?呵呵,我说的句句属实,如果你不信,可以去查,随便调查。”李民赫坦白直言,而且一副无所惧怕的样子,更让人相信他说的话句句属实。
只是云乃不干相信,陶苏明明是那么单纯的女孩子,怎么会……
“你是故意的,故意栽赃陷害一个死了的人,这样好吗?你就不会觉得良心难安?还是说有人故意指使你这么说的?你告诉我,我可以给你双倍的……”
李民赫不禁冷笑,“看得出啊,您对这个朋友还真是用心啊,不过陶苏也值了,一辈子能有这么好的朋友,真值啊!”
顿了顿,他又有些不解,疑惑的双眸盯着她看,“在裴太太的心中,陶苏是个什么形象呢?单纯可爱?漂亮又可人的女孩子?那您知道她在我床上时是什么样子吗?放、荡、淫、乱的女人,不是有人曝光过她的事情吗?性、丑、闻都是真的,她在广大粉丝大众面前的样子,都是伪装出来的,骨子里的下、贱、放、荡才是真实的……”
“你……”
云乃气的双肩发颤,脸色发白,加上之前的枪伤没完全好,伤口还未全部愈合,情绪一激动,引的伤口真真发痛。
“我说的话很难听吧?可这就是事实,陶苏不是什么好女人,她死了也是活该,你知道她在外面和多少男人有关系吗?包括你丈夫在内,数不清,如果不这样的话,她的名气从哪儿来?你真以为她唱歌好听,跳舞跳得好所以就会火吗?亚洲的人口有多少,有才华的可不止她陶苏一个,她家庭背景没什么出奇的,只是普通人家,如此一来,就全靠外面的那些男人了,如果不出卖肉、体,凭什么换取别人注资?”
李民赫的一句句一字字,如千斤重石,赫然的击在了云乃的心上,她恍若惊雷,吃惊的双目瞪大,错愕的愣住了……
“你,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云乃大口喘着粗气。
李民赫淡淡的点头,“当然是真的了,不然和你说这些干什么?”
“她……你觉得她死是活该?”
“不然呢?这样下、贱、放、荡的女人,死了不是活该吗?不定惹到了谁家的太太夫人,别人害死她也正常啊,听说凶手是金乃静,哎,那丫头也被陶苏整的够惨,明明也是daea的预备队员,为了出道付出了很多,最后被陶苏戏耍的很惨,只能落得个当助理的下场,啧啧,那个可恶的坏女人,死了也活该!”
云乃情绪激动的双手发凉,不停颤抖,心里怒火肆意,可身体却不停使唤,很不争气的伤口钻心的疼痛,让她的大脑变得麻木迟钝。
而就在这时,有人从后面将一杯热咖啡倒在了李民赫的头上,烫的他嗷嗷大叫。
李民赫猛然站起身,“妈的,你谁啊?”
云乃也诧然的抬起头,只见裴侑年一身得体的浅色西服,优雅的双手抱臂,黑色的瞳孔里时一片冷漠,像最初云乃刚见到他时的模样,他对陌生人从来不加任何颜色,冷漠疏离,周身仿佛长满了黑色的荆棘。
“你******……”
李民赫的话没说完,就被裴侑年猛然出击的一拳重重击倒,趴在地上捂着脸,“你……你谁啊?凭什么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