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象指尖寂寞的黄沙,任你在怎么想要用心留住,它却还是会随着时间一点点的留逝,直至完全消失不见,潇洒的不留下一丁点痕迹,就好象从来没有来过,只是做了一场梦,而梦中的境界,却太过真实。
已至于迷茫了双眼,空洞了心……
汗水顺着她白皙的肌肤直泄而下,从额头滴到脖颈,再从脖颈深入到另一成肌肤,似乎有什么东西顺着汗水一起滴到那片她飞速而过的土地,留下了如梨花般展放的白色,只是,她却不曾发觉。
柔顺的黑发有一缕调皮的贴在她的脸颊,显的她娇嫩的小脸色更加苍白,风…逆着脚步的方向刮的肌肤红通通的,她却感觉不到疼痛,眼前的景物像是播放电影片段般一晃而过,人群渐渐远去,房屋不在,穿过树林小鸟的歌声却渐渐清晰起来。
那是一种专门生长在冬季的鸟,名唤‘白鹚’,森冷的树林里白鹚的歌声一遍遍的歌唱着,只是为什么在木离听起来却有种悲伤的感觉呢?
她不懂,身体怔愣一下,接着空白着脑子开始继续跑。
她的脚步不曾为这片森林而停留
汗水却滴滴的停留在这片黄土地
喘息声随着她一路的奔跑也渐渐远去
后面小鸟的歌声也渐渐远去,她一直使劲的跑,木离几乎用了平生最大的意志力来跑,不知道跑到那里,不知道身在何方,不知道跑了多远,只是一直奋力的向前跑,没有尽头的跑,似乎能跑到地老天荒,海枯石烂。
脑子呈现空白的姿态,使她任何问题都不能思考,亦不想去思考,脚下却还是不停的继续跑。
只是,跑的过那坐金碧辉煌皇宫,可跑的过心的禁锢?
「你划花她的脸,那就让她十倍百倍的划回去」
「女人,信不信,就这几句话,足够让你抄家灭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