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光临~”
“晚上好先生。”
“祝您玩得开心。”
真不愧是五星级的大酒店,一进门就感受不一样,每一个服务员都露出标准的微笑,标准的45°鞠躬欢迎,一楼大厅摆满了随意可取的零食酒水,酒店大气可见不一般。
“请问“云顶间”是在哪一楼?”
“原来是馥老板的朋友,这边请,我带你们过去。”服务小妹十分热情,看我们的表情都马上不一样了。
“馥老板?二叔,难不成是那个.。。”
“不知道,是秦无月安排的的,具体什么情况上去就知道了。”
“到了,请两位慢走。”
“云顶间”居然是一个圆形的大球,全部由玻璃构成,位于皇家旗舰酒店的最顶端,由于酒店本身就十分高,在“云顶间”里面,广州城的景色可以一览无遗,夜幕下的广州城,车水马龙,像无数的星星从天上移动到地上一样,在城市的每个角落闪烁着。
“哟,你们俩来啦?欢迎欢迎,来来,这边坐,秦爷已经等候你们多时了。”迎接我们的是一个中年男人。他恭恭敬敬的将我们两请到里面就坐,秦爷就坐在正面对门口的的,他今天穿着一件红色的唐装,正在把玩这自己手上的翡翠戒指,旁边依然站着那一胖一瘦的两个人,见我们来了,他就停了下来,露出笑脸说到:“我以为邵峰你不肯赏脸来呢。”
“你都这么大手笔请我们俩过来吃饭了,我好歹来胡吃海喝一番吧。”
“瞧你说得,你要是想有钱,绝对易如反掌,稍微变通一点,还用得着在那个地方做这种小生意。”
“您老别那么说嘛,我这是爱好,我比较喜欢做这些小生意。”
“哦,既然你喜欢,就做着吧,但是,生意归生意,你们一族的正事,我想你还是要做的。”
“那是肯定。”二叔说完就走到秦爷对面的位置坐下,我也跟着过来去坐在二叔旁边。
“两位先坐好,吃点东西我们再谈。”发话的依然是那个中年男人,他西装革履,个子不高,体态微胖,头发全部往后面梳,双目有神,露出一副慈祥的笑容。
随着他的发话,服务员陆陆续续的将菜送了上来,好家伙,全是些名贵的菜,龙虾鲍鱼不用说,还有什么挪威的帝王蟹,法国的鱼子酱等,还有些我不仅没见过,连听都没听过。我眼里看着这些菜,心里在想:“早知道来之前去药店买一瓶消食片再来,不管了,先吃再说。”
“菜上得差不多了,秦爷,两位客人,请动筷吧。”
我见主人发话了,那当然是开吃了,我拿起一个螃蟹腿,哇塞,这条螃蟹腿足有半米长,一咬开里面全是蟹肉,那个味道,爽。
“忘了给你们两位介绍了,这个是仁一制药集团的董事长馥一仁先生。”秦爷指着坐在他旁边的那个中年男子,馥一仁礼貌的朝我们点了点头。
我小声的对二叔说:“真是制药界巨头馥一仁,没想到秦爷来头那么大,居然还可以请到他来。”
“看着架势,估计是秦爷比较叼。”二叔也小声和我嘀咕到。
“小莫,你也别客气,多吃一点。”秦爷指了指桌上这些东西:“不够的再叫。”
我看着这一满大桌的菜,再来几个人都吃不完。
“够了,够了,我刚刚参加了学院的毕业聚餐,中午吃到傍晚,早知道多留点肚子过来。”
“好巧的嘛,我今天女儿也是去参加毕业典礼和聚餐。”馥一仁停下手中筷子说。
“嗯,你女儿和我同班呢,馥江是吧?”
“对啊,我这个女儿迷迷糊糊的,没少让我操心,以后毕业出社会了更让人担心哦。以后出去有什么问题请你多多帮忙哦。”
居然被馥江的父亲这样要求帮忙,心里真是美滋滋的,我不知道说什么,就傻傻的笑了两声:“呵呵,呵呵。”
二叔见我这鸟样,用脚踢我一下,示意我别这么露出这么恶心的表情。我赶忙打住,继续吃我的螃蟹腿。
“秦爷,说吧,我知道今天不会单单来这里吃饭这么简单的。”
“邵峰,这还得你来先说,把你知道的信息告诉我,我自然会有安排的。”
“一仔,你和他说吧。”
“二叔,说什么?”
“那天我们从镜子里面得到的信息,告诉他们。还有,你一会拿着镜子,看看是否能在里面看到什么东西。”
“额,看见什么东西,那不就是我的脸么?”
“哎呀,废话那么多,那你先拿着镜子给他们说那天我们了解到的情况。”
“好吧”我见二叔这样要求,只好照做,我将那天在“聚宝阁”了解到的信息一五一十的告诉给秦爷他们。
“在“聚宝阁”那里,我听了沈百万的解释后看铜镜,发现铜镜里面映出了个东西,是一棵树的形状,树身通体透明,晶莹剔透,里面有着一块块的的血红色的絮状物,如天边的红色彩霞。按道理说铜镜上的东西应该十分模糊,但是在我看来却十分清晰。”
“将这个东西告诉他们吧。”
“是一棵树形的玛瑙,玛瑙通体透明,玛瑙石里面有许多血红血红的絮状物,十分鲜亮刺眼,看着它就会被莫名的吸引着。”
“看来没错了,是曾经岭南王最爱的“血玉玛瑙树”,玉玺暗示我们要找的第一样东西,就是这个。”秦无月慢慢说到。
什么“血玉玛瑙树”呢,传说岭南王任嚣和副将赵佗率领50万大军南下平定百越部族,前前后后经过7年征战,每次都异常激烈,在征战的途中,他在桂林那边其中一个百越部族首领中夺得了一块玛瑙,任嚣起初更拿到这块玛瑙树的时候,简直对它爱不释手,平时饮食起居,征战沙场都会随身带着它,更让人惊奇的的是,玛瑙树里面的血红深度随着任嚣戴着的时间越久越深,起初是淡红,进而暗红,最后玛瑙像可以自行压缩里面的红色一样,不断加深不断缩小,到任嚣死去的的时候,就已经积累了许多血红晶块在里面,看起来犹如人身体内杂乱密布的血管一样,故这块玛瑙得名“血玉玛瑙树”。这块玛瑙在任嚣下葬的时候就跟随他一起进入了地下,但是广州番禹区的岭南王极有可能只是一个幌子,也就是常话说的疑冢。
“看来岭南那王的墓就在桂林这边了,邵峰,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动身?”秦爷问了一句。
“这个嘛,也要看看你的意思,看你这么问,难道你不打算去?”
“呵呵,老夫这次就不参与了,我这边去的人我们秦家会另有安排,是我们秦家的一个小年轻,顺便让他和你们认识认识,以后大家都是为同一个目标努力嘛,至于前往那里的一切费用,由馥老板这边安排就可以了。”
“秦爷您客气了,这次前往桂林,我们不能动作太大,毕竟我们说难听点,就是盗墓的。”
“什么盗墓偷墓的?!我是去守墓的,别说这么难听。”二叔听到“盗墓”两个字,立马生气起来。
“嘻嘻,邵峰,别生气嘛,都是同一个目的,都是同一个目的。”
二叔见他这样,就不再出声理会他,继续吃自己的。
“秦爷,这次去的话我们就当成去桂林旅游,一来可以掩人耳目,二来可以顺便欣赏下号称山水甲天下的桂林风景。所以我会让我女儿去的。”
我听到这里心里一怔:“难不成这馥老板要带馥江去?”
“胡闹!哪有带着女儿去的,你以为我们是去郊游啊?”二叔听到馥一仁这样说,立马反驳他。
馥一仁看来也是知道二叔会这样说,不慌不忙的说:“邵峰,带女儿去只是装装旅游的样子,到时候你们行动的时候她也就不跟着你们的啦,这个你放心。”
“嗯,这样还说得过去,馥老板,不是说笑,这次去桂林那边找岭南王的墓,不是件简单的事情,而且墓室里面的危险谁都说不定。”
“这个你放心啦,我女儿也不是小孩子。”
我停下手中筷子,问馥一仁:“不会真要馥江和我们去吧?”
馥一仁看了看我,只是笑笑后点了点头,并没有回答。
“那就这么说定了,两天后你们就出发吧,我会在这边等待你们的好消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直接和跟你们去的小年轻说就好,他会将话传达给我的。”秦爷用右手把玩他的翡翠戒指,然后站了起来。
“今天就这样吧,邵峰,你自己的命还有小莫的命都在你手里哦,希望你们能成功。我想你不会半途逃跑的吧?哈哈”说罢他就带着那一胖一瘦离开“云顶间”。
“秦爷,您慢走。两位,我这边也有点事情,这桌饭钱你们不用管,享用完就直接离开就好,这里的老板跟我很熟,会全部都记到我帐下的,那两位慢用,我也先走了。”说完馥一仁也离开了。
我见这两个人都走了,就和二叔说:“二叔,现在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吃啊,不够的点,吃饱了打包,对了,上次你说那个什么拉什么菲,哪种最值钱啦?”
离开皇家旗舰酒店的时候,我们叔侄俩早就吃撑了,手里还拎着大包小包,在服务员疑惑的眼神中慢悠悠的坐上了的士,二叔打了个饱嗝:“去西关城XX路XX号。”
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快10点钟了,我们将打包回来的东西交给二婶,二婶叹了口气:“干嘛带那么多东西回来呢?家里冰箱都满了,还有,这些酒是怎么回事?”
二叔赶忙说到:“这不是见你在家没去那边酒店,给你带回来尝尝嘛,酒这东西嘛,平时腌菜也用得到的嘛。”
我一听,不由的笑起来,二叔见我在一旁发笑,立马板起脸来:“笑什么?小屁孩,你一会下来一下,我交代你一些事情。”
“哦,那好吧,我先上去洗澡。”
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想起刚刚馥一仁说的话,心里有点激动,也有点担心,自从上次从“乱葬岗”回来之后,我就知道要在埋在底下那些老祖宗手里“拿”东西,绝对不是像做个番茄炒蛋那么简单的,幸亏馥江只是去那里旅游的,对,说什么都不能让她跟我们去找岭南王的墓,能不让她知道最好,虽然目的是去“守墓”,把里面与玉玺有关联的东西拿回来保护好,免得遭受盗墓贼的破坏,怎么感觉我们就是盗墓贼啊,哎,不管了,如果真是如秦爷说的,我们家族千百年来都是这个命运的话,我可不想死,什么诅咒、命运的,这是21世纪,我刚刚毕业呢,大好生活等我,怎么也不能说死就死吧。
对了,今天那个雪江好像也是馥一仁的女儿,难不成是她去?要是这女孩子去可就不好玩了,今天的经历,让我不得不承认这个女汉子的确厉害,看了看我的手,还有点心有余悸,“希望别是那个女汉子去啊”,我只能在心里默默的祈祷。
洗澡的时候,我看了看挂在胸前的墓章,深黑的墓章在水汽中,显得晶莹发亮,虽然洗澡水很热,但是它并没有热起来,真的是依然冰冰凉凉的,我摸着墓章,想到这就是我们一族千年前的东西,有种莫名的感伤,也许这个别人看来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块吊坠,但是或许它见证了我们族人的许多故事,它无法用言语将他们一一描述出来,只能默默的见证者历史的变迁。
洗完澡下来的时候,二叔已经在那里等候了,他趁二婶不在,偷偷的打开了一瓶拉菲,用一次性杯子喝了起来。
“我说叔啊,这么晚了还腌菜啊?你喝也好歹拿个好点的杯子嘛,怎么用一次性杯子哦?”
“滚,你这臭小子,我还没跟你算账呢,要不是你整出这个乱子出来,我们也不会被那个秦无月牵着鼻子走。”
听到这我不敢出声了,这次出这样的事情的确是我的错。
“本来你爹和你娘的心愿就是要让你好好的像个普通人一样生活,而不是跟这种钻地底的生活沾边。”二叔本来还想说,但是发现他自己又提我父母这件事之后,立马就打住不再说话了。
“我问你,那天秦无月说的事情你都理解了么?就是我们这一族的人有的特性,你到底是否能运用了?”
“我也不知道,什么才是能运用呢?基础的用法是什么?”
“自我催眠是最基础的,将自己大脑进入一个假想的状态,让自己确实自己是那样,从而从大脑这个司令部对全身发出你所假想的信息,例如你想象自己是一块石头,将是将自己的身体机能全部都静止;又比如你假想自己具有很强大的力量,让自己身体发挥出极限的能力甚至是超负荷运作自己的每一个细胞。不过过后的疼痛是必然的,因为已经超过你身体的承受能力了。”
“我记起来了,上次在墓道里面,我也是有过这个经历,当时我记得我跑的时候周边景色十分缓慢,觉得自己和周边环境不是一个次元的,简单的说就是我快周围的景物慢。”
“是的,那也是你紧急的时候激发出来的,但是我说的运用不是这样,比如这样。”二叔拿去桌子上的水果刀。二叔用力一掰刀刃,平滑的刀刃口立马出现了弯曲!
你大爷的啊,这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将二叔手上的水果刀抢过来,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用手摸了下弯曲的刀刃口,好家伙,硬邦邦的,是真的钢刀,不是什么塑料。
“二叔,你是怎么做到的?!”我惊奇的问到。
“这就是自我催眠的结果,身体获得强大的能力同时,自己也会不同程度的受到损害。”说罢将手伸过来给我看,我发现二叔的手有点红,像是被硬物击打过后的样子,本来正常的手指已经有点小肿。
“看到没有?这就是使用自我催眠的后果,你已经超负荷的使用了自己的身体。可以说,我们在用这种能力的时候,也算是跟死神交换吧。但是也正是这样的能力,得以让我们在危险的地下一次次的活下来。”
“那我也可以么?”我马上问到,毕竟每一个**丝知道自己即将有超能力都会开心的。
二叔瞅了瞅我,摇摇头
“不是你想的那么容易的,这样吧,你先试试看从距离大脑最近的器官,看你能否运用这种能力。”
距离大脑最近的器官,就是五官-眼、口、耳、鼻、嘴。我此刻已经跃跃欲试了,我迫不及待的和二叔说:“叔,怎么练?你快帮我。”
“好的,那我帮你练,距离大脑较近的,那就先试试你的眼睛好不好使。”
“好,那.。”话还没说完,我右脸一阵剧痛,一记结结实实的右勾拳就打到了我脸上,我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打趴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