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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当麻,在学园都市边缘节省生活费

虽然这句话由我亲自来说不太合适……但我还是要声明:我上条当麻是个不幸的人。

早上起床发现被子被自己踢到床底下之后下床去捡却碰翻桌上的咖啡把放在桌上的作业沾湿,却不幸地发现作业本的深色与咖啡色重叠在一起,使字迹都看不清了。叹了口气之后去洗漱,却一个不小心把洗衣粉撞洒了,想趁地板还干就把它们给扫干净结果水管这时却爆了,含泪用布胶修水管时发现厕所已经变成了游泳池。洗衣粉也化作白色浆糊状漂浮在上面……然后排水口堵住了,我家的暴力修女大声喊饿……终于把一切搞定之后一看表,第二节课都快结束了……

被老师训斥一顿之后,被哔哩哔哩女电到,被不良少年追杀,有时候还能碰上一群或一个奇怪的家伙打一阵子架……终于回到家之后,边听着暴力修女奶声奶气的抱怨一边准备晚餐。在这期间被水烫到三次,煮糊东西两次,切到手指六次……终于写完作业睡觉的时候才认清一个现实:我根本就没有床,床被暴力修女占据着,我只能每天麻醉自己浴缸就是床,洗手台就是我宽敞的书桌。昨天也只是要熬夜写作业才把桌子搬到厕所里来的,还泡了一杯超浓咖啡忘了喝……正当我带着想哭的心情睡觉时,水管又爆了……

总而言之,我,上条当麻,是一个超级不幸的人。没有人能比我更不幸了……

好不容易到了暑假,处理能力者事件十五件,魔法世界宗教纷争三十次,把二十个要毁灭世界或统治世界的人扔进监狱,后宫人数增加五个,骨折五十余次,住院三十余次。在最后一个星期才转换心情到千叶旅游,结果茵蒂克丝却搞丢了钱包。害得我们被检票处的人追。可恶,明明我拯救了世界的。为什么要受到和墨子一样的待遇!(传说墨子说服楚王不要对宋国出兵,结果在返回时想在城墙下躲雨却被宋国守将赶走)

好不容易甩掉检票员,却又遇到一身病服的一方通行,被追杀。(御坂妹妹的事情过了那么久了还记住么!!!)

不过在列车上我和一个叫做“凶介”的正常人友好地交谈了。不过回过头考虑考虑,我是有多久没有和像我一样的正常人类说过话了?

不管了,一方通行还在后面拿着一根路灯追我!

“跑什么跑啊,明明这么强能打败我第一能力者的!”一方通行在我的后面扯着沙哑的嗓子吼道。

“什么强大呀!我可是连普通不良少年都打不过啊!那一次纯属是意外,是奇迹啊!”

“骗人!今天如果不和我一绝高下,我就一把捏死你!”

“你都有能力一把捏死我了,还和我绝什么高下啊!”

我加快了脚步。好吧,就让黏人的小朋友看看当麻大爷的长跑实力吧!

周围的景物都在飞速向后退,我的脚步稳且迅速,呼吸也是维持在稳定的频率。

清凉的风拂过我的身体,为我带来了丝丝凉爽。这下一方通行可耗不过我了吧。

正当我因为这个想法而沾沾自喜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一方通行这家伙利用风力正舒舒服服地在低空滑翔呢!无论我怎么跑到最后还是会被以逸待老劳的他轻松抓住。

意识到这一点的我没有了逃跑的欲望,脚步停了下来。

“喂!一方通行!”我努力调整紊乱的呼吸,但声音还是透出一丝不自然的颤抖。

“怎么了,终于意识到自己跑不过我就停下了?”一方通行得意地说着,来自我后方的气流压迫消失了。

“你……知道我是怎么变得那么强的吗?”我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理装憨腔说道。

“呃?为什么我要知道这些?”一方通行虽然口中这么说,但我还是听得出他是十分激动的。

“因为……”我的手指拂过自己的刺头,“我一直在吃一种配方提升自己的能力。”

“你在说什么鬼话啊?”一方通行这样吼道,就像一个买了中奖彩票却发现它过期了的人。

“没错,你没有听错。每天早上炒一个土豆丝和番茄,再用微波炉热一只大烤肠,记住!一定要放孜然!然后配上米饭和蜜枣小饭团,米饭上要拌好纳豆。中午再吃掉。一直这样长此以往就可以提升你的实力了!”

“你这家伙在耍我吗!!”

哎呀,被你猜对了。这就是我当麻大爷在生活费贫乏的现在为了节省预算,用来当午餐便当提升精力的绝佳套餐!

只不过能不能提升实力我就不得而知了。

“没有的事啦!我一直都是用这种方法让自己强壮的。所以你可以回去试试啊。”当然没那么简单了!要是就这样就可以提升能力的话,我就不用在一个暑假之内骨折五十次,住院三十次了。

“怎么可能会这么简单!变强就只需要这么做的话,那些虚假的能力者研究会就不会出现,就不会有……我也不必如此辛苦了。我也不必被逼着在杀戮与血光中长大了!没有那么多人会和我一样……”一方通行面目狰狞,声音也因为沙哑破音了许多次。

也许,他也被所谓的变强给折磨过很长时间吧。

“你也是不想杀人的对吧。你只是被迫的对吧。”

“你怎么会明白……”一方通行依旧嘴上不饶人,但是动作已经表现出相当大的动摇了。

“在被涂饰的,鸦片一般的畸形欲望之下做出与本性相悖的事。明明不想做但却被一些人灌输了错误的思想。在每个人都当做你是奇怪的一个的时候,虽然良心在痛苦,但当你再次犯下错误时,那种不可救药的满足感又迷惑了你的心智。我很理解你的痛苦,也很理解你的迷茫。因为每个人都是一样寂寞。”

他瘦削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挂在脖子上的项圈晃荡出“哗啦”的声音。

“但是人不能在怨恨与自责中度过一生。”

他的嘴唇动了动,像是想要说些什么。忽然项圈发出噼啪的声音,一方通行抱住脖子痛苦地蹲了下去。

“真是的,没事就不要给我带来什么不必要的麻烦啊。”一名特工似的女人向他走去,是我们学校的警卫员黄泉川老师。

“老师,你这是……”

“啊哦,小上条也在这里啊。这孩子没给你带来什么麻烦吧。”黄泉川老师看向我这边如此说道。

“啊……麻烦倒是没。就是请您不要老是叫我小上条啊!”

“为什么?小萌老师不是这么叫得挺起劲的嘛?”

“这个么……”

“嘛!既然没什么麻烦的话,这个东西我就带走了。”

黄泉川老师拖着一脸痛苦的一方通行走掉了,空留下了还没了解状况的我。

“啊——!”猛灌一口罐装咖啡之后,我发出舒服的呻吟。

我把身子靠在长椅上,抬起头仰望学园都市干净辽阔的天空。

臃肿的大飞艇从天上飘过,上面写着:“今日话题:有关于政府把连裤袜研究协会的资金拨给向量限制级俱乐部的问题讨论”。

我的视线紧紧盯住像是浮在空中的河豚一般的飞艇,倒不是在考虑什么今日话题,而是在享受这无所事事的感觉。

疲乏的肌肉现在得到了放松。我的全身瘫软在长椅上。如果不是骨头在支撑着我的话,估计我就已经化作一摊软肉腐烂在长椅上了。

前面一辆自行车经过,给我带来了片刻的凉爽。

人生啊,就是要像这样舒舒服服地边看风景边想些无关紧要的事才叫享受啊。

所以说,让我想一想把茵蒂克丝一个人抛到车站的话会发生什么事吧。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一下子就从长椅上弹起来。我竟然过了这么久都没有发现茵蒂克丝还在车站里!!!

我脑中浮现出孤苦无助的茵蒂克丝抱住斯芬克斯在车站恐怖的人流中乱窜,还在可怜的呻吟:“当麻,当麻,你在哪里啊……”

要快跑过去才行啊!我撒腿就跑了。

“啊哈哈,又碰上我超电磁炮了。算你倒霉,等等,不要无视我啊!我最起码也是最……”

啊嘞嘞?刚才有什么声音么?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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