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参谋在旁边一个劲的劝告,参谋长已将钢盔系好,说到:“闭嘴!我知道该怎么做,你在上面负责协同配合。”
参谋长都要下去,王参谋哪能在上面呆着,见劝了半天劝不动,也拿了枪就要往下面冲,李参谋长一把将他攥住:“多下去一个人就多一份危险,下去的目的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大家能够安全,不能人为制造失误,你给我上去,听到了没有?如果下面的战士出了事,我逃不脱干系,上面的战士出了问题,惟你是问!”
王参谋立正站好,抬手一个军礼,回答“是”,李参谋长回头看一眼我们,说道:“你们都是J师的精锐,保存自己,消灭敌人,知道吗?”
“是!”整个外面的风都被震得飘了起来。
参谋长亲自上阵,这个时候我们还不用心就简直不是人了,两位领导通过我们把守的地下车库入口进到地下,我们立正站好,紧紧目送参谋长和分队长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
五分钟后,手执电台还是没有一点声音,参谋长和分队长都未曾报告是否到达,这不禁让我的心里砰砰敲起鼓来,处置情况时我不紧张,但这个时候,战友安全未卜却让我心里却揪着一把汗,那是战友间刻骨铭心的感情沉淀,不能不让人牵挂,这个时候我才更深刻的体会到了什么是国家的需要,什么是个人的需要,我在心里默默念叨着他们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恐怖份子的信号干扰一直没停,但却并没对我们刚换的备用电台造成影响,现在敌人在暗处,我们在明处,前方一点消息都没有,一层压抑的气氛笼罩上来,白刺刺的阳光将天空照得惨淡。
“血狼小组血狼小组,人已找到,三分钟后到达!”是分队长的声音。
听到他们的声音,我心里马上轻松下来,静等他们安全出来。
电台的任何一丁点小动静都在我的注意当中,红灯先是亮了一下没有通话,再亮起的时候声音很急促:“有恐怖份子抵抗!”电台里马上传来枪弹的声音,各种叫声掺和在一起,发出巨大的回响。
王参谋马上呼叫:“前指前指,你方位在哪里,敌人有多少?”
没有回答,我和王参谋将情况听得真真切切,旁边衣处长也听到了此情况,却没有任何表示,王参谋马上折转身将消息向衣处长再复述一遍,请求派人下去增援,衣处长的神色显得散淡和不屑,说到:“现在情况经这样一搅和就更复杂了,上面人员严格监控现场,问清他们情况,我们再商量计议!”
他叫来了两名**警监,王参谋一看急了:“处长,都这个时候了,时间就是生命,现在下面情况不明朗,如果还不果断行动,恐怕要延误战机!”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手下的队员也是人,我也必须得对他们负责,我不能不研究对策!”他的意思很明了,你们自己的人遇到了情况你们自己救去,谁也不愿牺牲自己人去冒险。王参谋从车里取出装备就往下走,我拿着电台使劲喊:“血狼3号呼叫前指,收到请回答,收到请回答!”下面形势肯定异常紧张,电台指示灯一明一灭,什么话都听不到,我那同甘共苦的兄弟们啊,此刻你们遭遇到了什么?如果我的兄弟们有什么情况,老子就是将楼掀喽也得把恐怖份子找出来,老子就是再背一个处分也愿意,老子身上的血流干了也要爬到他们身旁,赵恒你还好吗?班长你还好吗?参谋长你还好吗?分队长你还好吗?你们是否感觉到了血与火的仇恨,你们是否看到了一个战士流着心声的激情?
王参谋还未走过10米,一辆甲A—02开头的奥迪由地下车库缓缓驶上来,打着右转向灯,好象不容置疑要出去的样子,先不说车里面的人,光是能安上此等牌照的就肯定不是平凡人物,我心里满是愤恨,和马小锋一左一右将其硬拦了下来,茶色玻璃看不到一丁点里面的动静,看到此辆车,王参谋迅速又折转回来。
我们还未说话,车窗摇下来半截,牛气冲冲的吼道:“没看到车牌么,让开!”
我正发愁,不想跟它磨蹭,说:“你哪里的,快点下车让我们检查,今天谁也走不了!”
他上下打量了我,将两块牌子往档风玻璃前一搁:“再看看这个!”我一看,两块牌照一个写了国A,一个写了机要几个字,这能代表什么,办假证有的是,在老子跟前喝上喝下的,我就只听上级领导的话,你官再大在这里也行不通,即使我拦错了那也有上级领导担着,关我一个小兵什么事,何况我是在这里执行紧急任务!
我看了一眼电台,说:“看到牌照了,下来接受检查。”
来人的脸立马拉了下来,说:“这牌照全国通行,你这个新战士别一根筋好不好,耽误了事你负得起责任吗?”
我心里想着,这样的话前段时间我和阿杜还“导演”了一场呢,谁知道你是不是真的?
马小锋马上靠上去说:“是这样的,现在我们正在执行紧急任务,为了您和大家的安全,最好是让我们检查一下,同时这也是规定,我想,大家都不愿意耽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