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无聊,更加不想听宴席上那些废话,不知怎的就来到一片较偏之地,但是她想说为什么……
旁边的假山后面传来一阵窸窣之声。细听云非墨自然辨别得出一丝穿衣服的声音……她要是不知道刚才在干嘛事,那她岂不是可以去种田了,还去当国师干嘛?
本来这是它国她也没必要揽事情在身,所以还是闲事莫管,可惜天不从人愿……
她转身往原路走了几步,却被一个人影挡在了面前。那轻功可不是盖的。
云非墨这才看清来人,紫砂龙衫加身,紫金冠束发。长得更是邪魅,眼角那颗泪痣可真是极为惑人,他的俊美与独孤昱有些不同但却不相上下。现在云非墨发现……独孤昱看起来真是比这眼前之人顺眼多了。
“太子……这是何意啊!”别问她怎么知道眼前眼带阴狠之人的身份的,全天下估计也就他称得起吧!
叶无澜眼里的杀意十分明显,不知怎么看到云非墨正脸的那一刻便收敛了些。后面的女子也从后面踱步,额角还留着丝丝汗滴,眼神还有些迷蒙,不过那绝艳的脸可是不容忽视的。
步履轻慢,似毫不将云非墨放在眼里。“不如还是老规矩吧!”她眼里闪着妩媚,玉手慢慢攀附上叶无澜的双眼,似乎带着诱惑一般。云非墨听着那貌美女子话语之中的杀意毫不掩饰。看来做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了。
云非墨习惯性的仔细打量那女子,眼中马上浮现出一丝了然。嘴角不由浮现一丝奸笑。
“你是什么人?”叶无澜没有马上回答那女子,反而将眼光放在云非墨身上,由于三人深处幽静之处,不免有些寒冷,还有那么一丝恐怖。
“云非墨”她轻启唇齿,她才不相信叶无澜真会动手。
“什么、?”那女子反应倒是比较惊讶,眼底那丝杀意仿佛更增。
“呵呵!贵妃娘娘何必用这种眼神盯着本国师呢?”云非墨掩嘴笑道,当然她的眼里可没有丝毫笑意。不过那仿佛之间依旧散发出一种高贵和傲然。
“看来此事有点不好解决了……”叶无澜话语一出,当中不含一丝恐慌,好像已经有了主意。云非墨自然不会将此事说出,她又不杀,没事惹这昭云的未来天子干嘛?
“其实……也不难!”她眼神飘向天边的夜色,方才继续开口说道“不如***帮本国师一个小忙吧!这个秘密也就成为永远的秘密了。”随着她的话语落下,娴贵妃一直专注在她身上的眼神才转向叶无澜。
“本太子从不受人威胁!”叶无澜的语气透着冷冽,让身边的娴贵妃不由打了个颤。“那……可就由不得太子了。本国师记得贵国好像对于****宫闱此等罪过好像不会轻饶吧!”说着便做出欲走之势。
这下娴贵妃眼色有些苍白,她还记得刚入宫那年便亲眼见过一个妃子与侍卫苟且,结果被抛进枯井之中,最后捞出来扔在那苍山之中,那里可全是野狼啊!
“等等!你有什么条件?”她急切的拉住云非墨,似乎怕她一跑掉,自己就没命了一样。
云非墨脸上依旧平静只是微微转头看向叶无澜。因为决定权在他手上。而后娴贵妃也将眼神看向叶无澜,似乎在等着他的救赎。
叶无澜凤眼一眯“你可真不怕本太子会杀人灭口?”他的话虽有些阴狠,但是云非墨已经听出了妥协。怕?那可不是一条人命就能解决的事儿呢!
她移步到叶无澜身旁,对于云非墨的突然靠近,其实叶无澜内心还闪过一丝紧张。耳旁有着那人的温热气息,声音之中摆明了奸计得逞的意味。
那身上的淡淡冷香充斥在他的鼻尖,心里一派清凉。
“看来……得罪国师的都没有什么好下场啊!”叶无澜听完她的话,还有一丝惊讶,没想到她的要求竟会这么简单、倒是旁的贤贵妃瞧着他眉间的褶皱还以为云非墨出了什么难题了…………
而晚宴这边,清言迟迟不见云非墨的归来,这是在它国的皇宫她自然是不放心的。而此刻的子晴也是心不在焉的。不行!她等不了了,便趁歌舞之际,悄悄离去。
清言身上并未佩剑,所以免不了更加担心云非墨。虽然知道她本身武功极高,但是这麽多年主仆早就担心惯了。
但是偏偏有人阻扰,她刚走过一片假山,前方便出来一个黑影,她当然识得。现在月亮的光辉早已挥洒。那人的脸庞依旧冷然,却无法在她心里激起涟漪了。
“参见王爷!”她依旧做着一个奴婢应该做的事。行了一个礼,便忙得准备离去。
叶瑾风刚才在晚宴之上见到清言,心里也是诧异,想来先前那个俊美男子便是云非墨,有了这个认知他的心里不由松了一口气。不过瞬间便又涌上了疑惑,如果她是云非墨的人,那当年……一切似乎已经明了了。
他抓住清言的手,却被她一把甩开来,间隔十米之远“还请王爷自重”脸上没有一丝动容,她便径直往前而去。不过叶瑾风可也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一个跳跃便飞到了清言面前。
“你……”他的手刚想去碰她便停留在空中,看着她的步子往后退了一步。眼里无情,这一次他看得清清楚楚。
“王爷何必做出这副悔然的表情,您可不欠我这个奴婢什么东西?”她话语带着讽刺,眼神也直直射向他“你在恨我?!”他怀疑然后笃定。清言真为他的那副确然感到可笑。
“抱歉,清言不敢,只是这三更半夜您堂堂一个王爷挡着我一区区奴婢的路,怕是降低了您的身份吧!”她说着,但是叶瑾风却觉得此刻空气瞬间降温,似乎要将他冰封,全身有些僵硬,却不知接下来该如何说。
说他错了?他现在知道自己其实是爱她的?估计是不会得到她一丝怜悯的,反而还会带来讥讽。他的自尊不容许他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