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子墨边骂边吃,这样度过的早餐时间。
翼鸿非愣愣的被骂着度过了早餐时间。
彦子墨吃完了才关心的问他:“你吃饭了吗?”以为他没吃,惩罚他凌晨的时候吃完了他的饭。
翼鸿非老实地点点头回答:“吃过了。”他竟然吃过了。
彦子墨起床。片刻便梳理完了。
“要不是你告诉罗怃我昏倒的事,他怎么会让我们回去。都是你的错。”彦子墨怒怒的瞪着他。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翼鸿非以为他会怎么整他的。
没想到彦子墨道:“你怎么补偿我?”
突然来这招,翼鸿非实是没反应过来,“呃,呃……那个……我也不知道。”
“你说,怎么补偿我。”彦子墨继续道。
“我……我真不知道。”翼鸿非真不知道要怎么补偿。
“怎么补偿我。”彦子墨仍是那句话。
“好吧,你要我怎么赔偿你?”一听翼鸿非这样说,彦子墨俊美的脸上洋溢着得逞的笑容,好不腹黑。
他假装做思考状,还装着挠挠,似乎想不出来,“唉,我也没想出来……”
翼鸿非扶扶胸膛,没有就好没有就好,指不定要怎么整他。
彦子墨却立马打破他的幻想,“这笔账先留着,等我想到了再告诉你。”
说着还翻箱倒柜的找东西。翼鸿非正疑惑呢,只见彦子墨拿出白字和笔,“害怕你以后记不住,还是写个欠条吧。”
便把纸笔递到翼鸿非面前。翼鸿非撇嘴,真是有那个必要吗?
可他还是拿着笔写上:欠彦子墨一个人情。并在下面刷刷的签上他的大名。
彦子墨把纸折了折。
打开床头一个精致的盒子,里面是满满的黑土,他祭奠父母的东西。他把纸片放进盒子里。
翼鸿非眼角抽抽,感情这人是玩真的……
关上盒子,他狭长的丹凤眼,眸子轻瞥一眼翼鸿非,“订机票吧,今天的。”
“啊!今天要走啊?我还没玩够呢,姐。”夏安然憋屈的望着夏婉怡。
“咱们今天晚上走,坐飞机去A市,五天后演唱会就开始了。”夏婉怡满脸认真的对夏安然说。
夏安然修长的丹凤眼,狐疑的望着她,“你不会是知道翼鸿非他们要走吧?”
“当然不是,我哪知道啊。就算过去了,非非他没到,我也可以看看其他四个啊。”
看着夏婉怡认真的模样,夏安然眼光一黯淡,“唉,我真无语我自己啊,能得那么稀罕的病。”
一听她得病了,夏婉怡凑到她面前关心道:“什么病,严不严重,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夏安然见她一副紧张的样子,一下子便笑出来,“噗。”喷了夏婉怡一脸口水。
夏婉怡抹掉脸上的口水,“严肃,严肃啊。有病得说,有病得治啊,不要藏着掖着。”
见她样子,夏安然装着样子正正脸色,咬着下唇,伸手掐了一把大腿,眼睛里涌起泪水一直打转。
夏婉怡见她眼睛雾水,满脸哭相,更是着急,抓住她的肩膀使劲的摇晃着,“你说,是什么病,我带你去医院,一定会把你的病治好的,你不要伤心啊。”
她眯眼,狠狠的把几滴泪挤出来,伸手捂着嘴,吸吸鼻子。
夏婉怡捧住她的小脸,“你好好说话,告诉姐,你得了什么病,姐是不会让你死的。”
“真的?”她睁开泪水洗过的眼,眸子里折射出一抹奸诈的光芒。“你说的不会让我死?”
“姐不会让你死的,你倒是说啊,要急死我吗?”她都要急出病了,这是在折磨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