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在黄金海岸,郑兮时赶过来的时候,发现陶司肖已经喝得快要不省人事了。他问陆涛然:“大哥这是怎么了,喝成这样。”
陆涛然叹了一口气:“你也不想想,这些年来谁能然他这么失控。”
郑兮时微微皱了一下眉毛,突然间有些惊讶的说:“不会是曾木木吧?”
陆涛然点点头:“嗯,她回来了,而且是携带者未婚夫回国的。今天大哥参加曾家举办的宴会看见她了。”
“也不是我说,大哥这也就是自己给自己添堵,当年高考结束,死活要来t市,这人生地不熟的,当年他吃了多少苦。”想着当年他们俩跟着陶司肖一起把陶氏做大的经历,就让人感叹。起初的那几年,陶司肖整夜不睡,全都靠着咖啡硬顶着,死活要拼出点头目来。刚开始他们以为他是为了忘掉那段伤痛来麻痹自己,后来有一天他喝醉了,迷迷糊糊的说:“木木,我一定为你拼出一个天下。”他们这才知道,原来,他之所以这么拼,还是为了那个姑娘。
“你说曾木木也够没有心了,大哥等了她七年,如今一会来,就给大哥这么勇猛的一击,隔水谁受得了。”郑兮时喝了一口啤酒:“陆涛然,还坐那干什么啊,咱们俩赶紧把他抬家去吧。”
折腾半天,可算是把他弄家去了,一进屋,陶司肖就吐了一地。他们俩一看这架势,打了一个电话,叫来了一个钟点工来收拾残局,陶司肖整个人已经睡着了。时不时的还叫几声木木。
夜已经很深了,人都已经走光了。陶司肖渐渐地清醒,他在黑暗中伸出手,然后轻轻地想要抓住什么,最后还是放下了。他想:再见以后,你不是我的,可我却依然爱你如初。我应该怎么办呢,是要拼尽所有去重新拿起这段感情,还是祝福。照如今这个形式,放下是不可能了,那么就去爱吧,无论结局如何,都去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