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司机开车将曾木木送到了机场,她到的时候已经八点半了,陶司肖正站在门口等着她。
见她过来了,陶司肖很自然的接过她手中的包,然后将登机牌递给她:“木木,你先去安检吧,我去办理行李托运。”曾木木接过登机牌,心想:到底是他给自己当秘书还是自己给他当秘书呀,怎么事情都是他去办。
上了飞机以后,陶司肖坐在她的身边审阅着文件,曾木木用手拄着下巴然后笑着说:“总裁,我还以为你会包一架飞机去美国呢。”
陶司肖开玩笑的说:“这不是公司刚损失了一百万,我作为总裁得节约经费呀,其实我很穷的。”
曾木木听完了他的话,不禁想,您穷还穿英国手工定制的吉凡克斯西服,您穷还穿berluti的皮鞋。像你穷的这么默默无闻的人也是让人醉了。
其实,陶司肖所想的是,从早上见到她的那一刻起,他们的旅行就开始了,对于这次去美国,他并没有看作是工作而是看成属于他们之间的旅行。所以,他要找各种各样的机会来证明自己是一个会照顾人的独一无二的好男人,所以那些细小的点滴事情很能体现出一个人的内在涵养。所以这次出行,他仅仅只是包了整个商务舱而已,毕竟从骨子里他还是不希望有人打扰他与曾木木的二人世界呢。
飞机起飞不久,曾木木就睡了,陶司肖看她低着的头,心想,这一觉睡完颈椎不得疼死。于是他放下手中的文件,轻轻的将她揽到自己的怀里,一只手拥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帮她盖上了空调毯。
要知道可以如此光明正大的拥着她,可是自己盼望了七年的事情,如今她身上的淡淡香味传入他的鼻腔,刺激着他的嗅觉,陶司肖只感觉自己的心都软了一片。他轻轻的吻了一下曾木木光滑的额头,然后渐渐的也升起了一丝睡意。
从t市到纽约需要的大概十多个小时,所以曾木木在一点多的时候就醒了。说白了,她是被饿醒的。她伸了一个懒腰,没想到一拳打在了陶司肖的脸上。陶司肖猛的睁开眼睛,本来他也半睡不醒的,但被这一拳打的可是精神了,
曾木木被手上的触觉下了一大跳,连忙从他的怀里做了起来,心想,自己怎么就睡到他怀里了,睡醒了还给了人家一拳,这叫什么事。
陶司肖有些迷茫的看着她,声音还带着一丝沙哑:“木木,你为什么要打我呀。”他的语气里透漏着一丝委屈,然后动了动酸酸的手臂,揉了揉有些疼痛的脸颊。
曾木木不好意的说:“司肖,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伸了伸懒腰。”说完她又看了看他的脸颊,这一拳下去自己的手都有些微疼了,他肯定也疼吧。然后她的目光因为愧疚而慢慢的往下,突然间,她的目光停留在他的胸口上然后脸就红了。
因为她在那里看到了一小片口水流下的污渍,她自认为睡觉是从来都不流口水的,也许是这回不小心压到了她的唾液腺。她想,就这几天自己到底惹了多少祸,先是弄丢了老板的钱,然后打了老板的脸,现在又弄脏了他的衣服,真是造孽啊。
陶司肖看着她一直盯着自己的胸口看,然后疑惑的低下头,一眼就看见了那滩污渍,突然间就笑了:“木木你是看我秀色可餐,所以流口水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