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开到曾家,雨已经停了,可能是穿着湿的衣服有些不舒服,在车刚刚停下来的时候,曾木木就醒了。她用手轻轻垂了捶脖子,可能是因为保持靠窗的睡姿太长时间,所以脖子有些酸疼。
曾木木将身上的外套递给迟洛铭,然后有些歉意的对他笑了笑:“有些湿了。”
迟洛铭并没有接过外套,只是面目柔情的看着她:“这么对年了,你还没有给我洗过衣服吧,把这件衣服拿家去帮我洗一洗吧。”
曾木木拿着衣服的手有一点微微的僵硬,然后收回来,点了点头。他为了送自己推了和爷爷的聚会,又在自己恐慌的时候出现在身边,无论从哪一点,她都不能拒绝的。
她将手中的衣服折了几下,然后搭在自己的手臂上,然后脸上露出了一个有些官方的笑容:“那我先回家了,再见。”说完,她准备车门下车,迟洛铭抓住她的手臂:“送我一个离别吻。”
曾木木有些尴尬的看了看他:“洛铭,别闹了,又不是不见面了,那么隆重干什么。”
迟洛铭的脸上写满了失望:“木木,我可能明天要去美国办点事情,大概要一个星期,我会想的你。”
曾木木叹了一口气,男子脸上的失落太浓,许是面对他的失望,她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舒服,于是象征性的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只是如同蜻蜓点水般的一样轻。
迟洛铭因为这一个吻,脸上露出了笑容,然后回赠了她一个吻,印在额头上:“木木,再见。”也许就连他也没感觉到,因为这一个吻,他脸上的笑容洋溢着淡淡的幸福。
曾木木下了车,然后回过头对车里的他摆了摆手,往家走去。看见她消失在视线,迟洛铭接起电话,王琦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总裁,陶司肖好像已经按耐不住了,他不仅开始策划收池远的股票,好像也已经有要对曾氏下手的苗头。今天,他好像是回了一趟家,应该是和他爸商量此事了。”
迟洛铭有些愣神,怪不得他能在那么偏僻的地方碰见曾木木,原来她是陪陶司肖回家了,先前的那些心里微微的悸动已经消失,只剩下寒冷,原来曾木木你还是不能忘了他,是想旧情复燃么?
王琦见那边许久没传来生音于是试探的问了一声:“总裁,你还在听么?”
迟洛铭回过神,嗯了一声:“王琦,找准时机,一旦他出手,就把咱们现在手头曾氏的股票全部以陶司肖的名义转给陶氏。”到时候曾氏为了找靠山,八成会提前婚礼,到时候,他只要添油加醋的在曾木木面前一说,她应该也会死心了。挂了电话,他的嘴角扯出了一个阴险的弧度,看起来格外的狡诈:“游戏就要开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