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司肖坐在办公室里,自从三天前他和曾木木不欢而散,他就开始想着如何能够重新抢回她。陆涛然和郑兮时坐在沙发上看着陶司肖目不转睛的看着一份文件,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依旧没有动静。
终于陆涛然忍不住了:“大哥,你就让我俩来这陪你工作呀,我们手头还有一堆事情要处理,真心不能再在这耗下去了。”
陶司肖放下文件,揉揉有点发酸的眼镜:“我们现在有多少把握可以打垮迟远公司?”
郑兮时正喝着水,听到他的话,一口喷在了桌子上:“陶哥,你是不是又被曾木木刺激到了。迟远公司虽然经济实力和咱们差不多,但是,他的幕后实力非常雄厚。想击垮它,只有三成把握。而且这三成里还包括两败俱伤,咱们公司做到今天的程度,根基相对来说还是有点脆弱。陶哥,你怎么突然想对迟远下手。?”
陶司肖皱褶眉头,将手里的文件攥得皱成一团:“如今她们可能就快结婚了,如果这个时候迟远出了岔子,两家人都会措手不及,婚事也会往后推,然后再推波助澜,让迟远公司股票大跌,曾氏弄不好会重新寻找靠山,那么我也许就是最好的人选。”
陆涛然看着陶司肖:“大哥,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你想击垮迟远的几率比较小。但如今曾氏企业正直瓶颈期,你不如趁这个机会对曾氏下手。商人毕竟中重利,曾氏垮了,我们不仅可以坐收渔利,而且迟远不一定会伸手。我们就趁这次的生意来作手脚。”
陶司肖光听着陆涛然的话,就感觉自己特别特别的卑鄙,他烦躁的冲他俩摆摆手:“你们先忙去吧。”然后他坐在椅子上,右手漫不经心的转着笔,陆涛然的策略他又何曾没想到,但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万一有一天曾木木知道了这些事情,她一定会伤心。
陶司肖打开钢笔,在纸上一笔一划的写下曾木木三个字。这些年来,每当他心烦意乱的时候就会写她的名,纵使已经写过千万遍,可依旧那么小心翼翼。谁让单单就是她的名,就足以让他萧条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