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节到底年纪大些,遇事沉稳心肠也软,见老妇人哭得伤心欲绝,又见女孩举止不正常,看样子真有大事。“老姐姐,不要伤心,起来起来,我带你见段都头就是了。”毕节领着一老一少进了江宁府衙,韩彭一个人在衙门口又是一阵牢骚……
“段都头,有人报案。”毕节把一老一少领到段一飞跟前,他没有停留,转身回府衙大门口值班去了。
“你就是神捕段一飞?”老妇人充满期待地问道。
“神捕不敢当,我正是段一飞”
“段都头,你可千万要救救我女儿呀!我女儿她被鬼缠身了。”妇人回过身把后面的女孩拽到段一飞近前,摁跪在地上,老妇人自己也跪在地上。一边痛苦流涕一边诉说着事情原委。
“老人家,起来说话,起来说话,你这么哭着说,我也听不真切呀。走,屋里慢慢讲。”段一飞搀扶起妇人,引着一老一少进了府衙头层院子的一处厢房。府衙很大,一共有五层大院,段一飞当值的地方是头一层院子,后面是知府大人办公的地方。
段一飞安排老妇人挨着一张旧八仙桌坐下,自己对面也坐下。女孩跟在老妇人身后,依旧面无表情。老妇人的情绪稍显平静,说话断断续续、吞吞吐吐,在段一飞引导下,大概意思还算交代清楚——
“我女儿撞鬼了,这鬼隔三差五就钻进我女儿房里去,我可怜的孩子呀,被恶鬼糟蹋惨苦了。”
“嗯?有这等事,你如何肯定女儿必定是鬼上身?”
“我亲眼见的,起初女儿跟我说这个,我也不信,后来我跟她睡一个房里,就亲眼见了……”
“那鬼长什么样子?”
“看不清楚,只是一阵风,一阵冷嗖嗖的凉风。”
“段某直言,你又如何肯定女儿被鬼缠身了?”
“老爷,我老婆子明年就整整六十岁了,我也是过来人,为了我女儿的命,就直说吧。她身上的衣服会不明不白被剥掉……”
“好了。”段一飞摆摆手,示意老妇人不要再说下去。沉思片刻,又问道:“这事情从何时开始的?”
“女儿告诉我是在五月底,这时就已经发生好几次了,她是实在忍受不住才说出来的。可怜的孩子,如果她能挺过去,她是不会跟我们说的……”
“你所说的那鬼,多长时间出现一次?”
“有时候三五天,有时候七八天。昨夜又闹出来了。”
“可否把令女叫跟前来,我好诊断。”段一飞征求老妇人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