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一飞还有一事不明,向木实、水影请教道:“那座蜡像馆上下三层,我从三楼掉下去,却没有掉在二楼,而是掉在一个奇怪的房间。二位哥哥能不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那座蜡像馆我们已经注意很久,也不止一次去里面明察暗访,对于里面一些机关也多少摸出一些路数。段兄弟有没有注意到,这座三层的蜡像馆比旁边的三层楼明显要高出一大截。”木实说到这拿眼看向段一飞。
段一飞点头,“确实如此,同样是三层楼,蜡像馆要比旁边的楼阁高出不少。这个问题越站在远处越看得明显。”
水影微微一笑,接过话头,“这便是了,蜡像馆明着是三层,实际上是四层,二楼与三楼之间有一个暗层。段兄弟有没有注意,二楼到三楼的楼梯特别长,要连着拐好几道弯。你掉下去的地方就是那个暗层。我跟木实兄也曾经在里面吃过亏,不过后来总算找到其中奥秘,机关也能给他破了。看到你掉下去,我们就知道你可能有危险,于是偷偷转进暗层,暗中相助。后面的事你都知道了……”
回想起昨夜的遭遇,段一飞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幸好自己与水木二人选择在同一时间动手,不然的话自己早已经死了。江湖之险恶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可怕,不起眼的小小蜡像馆竟蕴含重重杀机与玄机。江湖之大恐怕自己仅见识到冰山一角。
这顿饭段一飞吃得很尽兴,一来认识了木实、水影两大高手;二来自己死里逃生,那种重生之感没有经历过生死考验的人难以体会。这顿饭工夫很长,三个人都有些喝高了,一直日头偏西才从酒店出来。段一飞与水木二人在街上就此分别,他骑马回家,水木回府当值。
段一飞回到家,感觉酒劲直往上翻,也没吃晚饭倒头便睡。妻子柳氏费了很大劲把他衣服脱了,盖上棉被,然后又熬了姜汤给他服下。段一飞闭着眼,但是他能感觉到一个女人在他身边忙前忙后,一种安逸感和满足感在心头升起,有这样一个女人照顾自己,还有什么布知足的呢。可是自己明天就要走了,远上千里之外的江宁,她又能在他身上得到什么。
他伸出一支强有力的手,一把拉住她忙碌的身体,柳氏一愣,扭头看着躺在床上的丈夫,段一飞脸上浮现出默默柔情。柳氏脸色一红,在她记忆里他从来没有这么注视过她,内心透出一丝难以言喻的甜蜜。他伸出两只手抚摸她的身体,撕扯她的衣服,她扭动着身体悄悄附和。也许是因为他喝了不少酒的缘故,那一夜他要了她很久,她摆动着腰肢尽力迎合,体味着这个男人身上的阳刚与奋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