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与一直盯梢的捕快会和,隐住身体。捕快指了指河边几间茅屋,“喏,可疑人等就在里面,偶有人进进出出,鬼鬼祟祟一看就不是正经人家,看情形里面的人不下十几个,加上没露过面的,也许更多。”
“血尸有没有露面?”
“没有,不过那几大缸血的的确确搬进屋里。”
“毕大哥,你怎么看?”段一飞征求毕节的意见。
“我看这里十分可疑,这么多壮汉躲这里干什么,而且还弄那么多血。血尸十有**藏身此地。”
“既如此,是该撒网的时候了。”段一飞教两个捕快继续暗中监视,他与毕节回府衙安排下一步行动。
路上,段一飞对毕节低声道:“毕大哥,我们前两次抓捕血尸都以失败告终,一次是在阎王庙,一次是在废弃的古墓,两次都扑了个空。不是我们消息不灵通,也不是我们行动不迅速,我怀疑府衙内部有……”
“你是说我们内部有奸细?”毕节问道,表情有些吃惊。
“我也不敢十分肯定,不过我们以前的遭遇处处被动,明明应该主动的地方,最后也变成被动,似乎一直在被人牵着鼻子走。种种迹象表明,黑衣人已经渗透进我们内部。这次行动千万要保密,你知我知即可。另外,府衙里的捕快一个也不用,全部人手从梁师远梁大人那里秘密调集。”
毕节点头同意,处处小心总没有坏处。两人没事一样回到段一飞的班房,关上房门,在这间屋子里从傍晚一直探讨到深夜。他们要设计一套万无一失的方案。毕竟血尸的身手他们不止一次领教过,厉害的令人恐怖,单凭人多势众恐怕不行,需要设计一套巧妙的机关埋伏。这些机关必须要做到一击必杀,不能有任何漏洞,一旦给血尸留下哪怕一丁点儿机会,以血尸的身手,必然会逃脱。荒郊**,凭血尸那鬼魅一样的身法,再去追就难了。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谈何容易,两人设计了一套又一套方案,总感觉不够完美,又否定了一套又一套方案。从傍晚到深夜,从深夜到黎明,也没想出一套自认为万无一失的计划。不是他们脑袋不够灵活,也不是思路不够开阔,而是血尸的身法实在太诡异太厉害了,每一套方案都看似可行,却没有绝对的把握。后来一琢磨干脆多种方案并用,一计不成再施一计,环环相扣,总有一招能对付得了血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