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仁被毕节追问的一头雾水,“行了,行了,哪来那么多为什么,以你之见,整件事应该如何解释?”
毕节一本正经道:“所有这一切只有一种解释最合理——阴人。杜百善根本不是人,是阴人。”
段一飞静静地听着孙仁与毕节的对话,突然他灵机一动,“二位哥哥,我们是不是忽略了另一个重要人物——陌生人。八天前的那个晚上陌生人在杨树屯出现,也就是在那时候护院离奇死亡,似乎一切问题当中陌生人才是关键。”
“既如此,还站着干什么,走吧。”孙仁何等聪明,听段一飞说这话早意识到陌生人出现过的小酒馆是一条重要线索。三个人一道往溪边的小酒馆走去,那里是陌生人唯一出现过的地方。
三个人来到小酒馆,掌柜的见是他们,讨好的上来打招呼。孙仁也不啰嗦,直接就问那天吃酒时的情况。
“八天以前,与杜百善、老护院一起吃酒的那个人你还有印象吗?”孙仁问。
掌柜的仰着头琢磨了老半天,好像在努力回忆那天的经过,“有一点印象,不过已经很模糊了。”
“那人是男是女,身材如何,相貌如何?”孙仁问。
“那人是个男的,身材嘛好像有这么高,又好像有这么高……”掌柜的边说话边用手比划。他比划的那两下前后相差有半尺。
“得了,得了,你再仔细想想,想好了再比划。还有那人长的什么模样?”
掌柜的又抬起头想了半天,然后一声苦笑,露出一脸无奈的表情,“官差大爷,跟您说实话,那人身高和相貌小人根本没看见。那人一直坐在那个座位上,从小人这里往那边看只能看见一个背影,再说了,那人一直坐着,也看不出身高。”说着向酒馆的一个角落指了指,意思是说当时那个人就坐在那个位置。
段一飞三人顺着手指瞧去,可不是,那个座位正好对着墙角,人要坐在那里,外人无论从哪个方向看都不可能看到他的正脸。
“那个人坐着你看不清,进出酒馆的时候你总该看清了吧。”孙仁对掌柜的吼道,他有些着急,而且也怀疑掌柜的没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