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跟医院提出了出院申请,一开始医院发挥以人为本的服务理念拒绝申请要在留院观察几天,我满头黑线的看着院长说:“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再说现在兜里也没有钱了可以免费吗?”院长一听没钱,含糊了几句没说什么直接在出院申请签上了字。我回到病房从枕头下拿出娜美的名片苦笑一下子揣进了兜里,收拾收拾行李跟郝建下楼打个出租车就奔着郝建二大爷给的地址出发。路途中望着车窗外的高楼大厦,哥俩满怀期待。可到站下车一看原来是个正常不能再正常的二乘门市楼,上面挂着一个略微有点破烂的保安公司牌匾。哥俩互相看了对方一眼笑了笑走了进去。
进去的时候发现服务前台没有人,心想那就应该在楼上了吧。俩人走到二楼的楼梯口,因为是个门市所以二楼也没有单间就是整个一个大屋子。那个女接待秘书看到我俩出现尖叫了一声刷的站了起来整理整理衣角在那很是不满的瞪着我俩。“咳咳。那个你俩过来了啊,那什么小茹你下去吧。”女秘书很不满的扭动着身子走了出去到我俩旁边打量我俩一眼小声嘟囔一句“土鳖”扬长而去。
这时二大爷站了起来尴尬的笑着对郝建说:“这眼看着快中午了,一会带你俩出去吃点东西给你俩买件厚点的外套。现在这边不缺什么人手,正好现在西山那边有个墓园缺门卫,你俩先去那吧。”说完把郝建叫到了一旁小声的说着什么,然后就开车带着我们去了一家特色兰州抻面馆吃了顿饭,又给我俩买了两件外套直接就开往那个西山墓园去了。
出来迎接我们的是一为穿着西装打着领带梳着一个油光崭亮的大背头,有着莫名的喜感的中年男人。简单的做了一个自我介绍之后又给我们讲解一下子这的规矩,了解了解地形和一些注意事项,薪金待遇是工资2500+满勤奖300元。在收拾收拾卫生,哪个人家买花放在碑上我们拿着可以在换钱,工资由郝建的二大爷负责发给我俩。这哥俩个一开始很不情愿,试想一下子哪个年轻人愿意来墓园当保安,晚上还要值宿?最后还是屈服在工资下同意了下来。郝键二大爷陪着我俩走了一圈打声招呼就开车一股烟不见了中影。
我跟郝建俩换上了保安服坐在大门口的太阳伞下抽着烟打发着时间。太阳火辣辣的照在大地上,周围时不时的传出知了的叫声“二蒙其实这也挺不错是不。挺悠闲的没啥事一个月还能拿那么多钱”郝建翘着二郎腿悠哉道。由于刚才走了一圈我发现这的地理位置不错,属龙之脉一地。龙行必然呼啸而生“风”,龙止必有界水为证。阴阳协调果然是块宝地但是怎么总感觉好像多了还是少了点什么,是什么呢?。
这时在不远处走来俩人一老一少,那老头很魁梧穿着一身古代平民的那种布衣,腰间挂着一个酒葫芦满脸络腮胡子,眯眯着眼睛。岁月在他脸上落得满是沧桑。在他旁边蹦蹦跳跳笑嘻嘻的女孩看上去二十出头,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穿着一套白色的蕾丝连衣裙,长长的头发挽成了可爱的丸子头,不知是不是随便扎的,有一种蓬松的感觉显得特别的俏皮可爱,脸颊旁边也调皮的落下几根秀发。虽然个子不算高但也小巧玲珑,给人一种想疼爱又不敢亵渎的感觉。
这俩位最萌身高差来到大门口时郝建立刻迎了上去。那口水在空中飘出了一道优美的弧线。郝建色眯眯的等着那小萝莉说道“俩位是来扫墓的吗?”那小萝莉笑嘻嘻的看着他说:“你新来的吗?我俩可不是扫墓的哦!”郝建听到这软绵绵的声音身子都颤抖了道:“那请问你们这是?”小萝莉勾了勾手指示意郝建:“你过来就告诉你。”郝建一看还以为自己的春天到了赶紧屁颠屁颠的将身子靠了过去。“我俩呀。我俩是住在这里的哟,你知道嘛。你口水都快流到我衣服上了”。说完抬起手指轻轻的弹了一下郝建的额头,一股气流镇的她身边大道上的叶子漂浮了起来!郝建的身子嗖~的一下后仰在半空中飞了能有三四米落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这时那个老头轻轻的说了一句“丫头不行胡闹!”声音充满了震慑力。那萝莉像受到了很大委屈一样道:“爷爷是他心怀不轨对我色眯眯的,我只是想给他一点教训罢了。”我从惊讶中缓了过来赶紧向着郝建跑了过去把躺在地上的郝建扶了起来。
我冲着那爷女俩愤怒的说道:“你们不是普通人吧?到底想要干什么,不要欺人太甚了!”那萝莉本来还委屈的表情突然转变冲着我跟郝键二人怒气冲冲挥动着小拳头道:“怎么?想打架啊!来啊!来啊!让你们俩人一个胳膊。”这时接待我们的王哥从办公室里跑了出来,低头哈腰的冲着那老头说:“牛老,这俩个小伙是新来的,有冒犯到您和大小姐的地方我让他们俩个给你赔个不是。”小蒙本来看着自己的哥们被人打还要赔不是,冷冷的说道:“我们做错什么了?是她打了我兄弟还让我们道歉?不要太欺负人了!”那老头冲着王哥摆了摆手示意稍安勿躁道:“小王没啥事,是个误会,小兄弟刚才是我家孙女的不对,丫头快给人家道歉!”那萝莉看着爷爷好像真的要生气了虽然很不情愿但还是走到了这哥俩身边说道:“对不起。弄疼你了吧?要不我给你捏捏呀?”郝建心想刚才虽然飞了那么远其实也就落地那一瞬间摔了一下子,卡破了一点皮外伤并无大碍。一听到这妮子要给他捏捏瞬间冷汗布满全身,轻轻弹了我一下子就飞了那么远,这要捏一下骨头不低变成渣啊!吓得头摇的跟拨楞鼓是的。
那老头这时从我们身边经过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带有惊讶和疑惑光芒,随即又暗淡了下来,头也不回的走了进去。那小妮子紧跟其后跑了过去扶着爷爷的胳膊往里走时,还不忘回头冲着我俩做了一个鬼脸。王哥看着这爷女俩远去的背影顿时松了一口气问道:“刚才是什么情况?怎么能得罪那个大小姐呢。”我一五一十的把刚才事情说了一遍。王哥听了之后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俩是新来的可能不认识。那老头是这里专门给人家处理白事的,大家都尊称他为牛老,那个是他的孙女可千万别被她那外表欺骗了,她可不是普通人,力气大的很不科学。没事嘻嘻哈哈的看着温顺其实暴力着呢。好多调戏过她的人在医院里最少都低住个十天半个月。以后见面的机会有很多,今天这事我估计大小姐肯定会找你们茬的,能躲着点尽量躲着她点吧。刚才我那让你俩道歉只是走个形式千万别忘心里去啊!我笑着点了点头表示理解。王哥看着郝建胳膊处的伤口说道:“我办公室里有云南白药一会过来拿吧。以后有什么不明白的事情就来找我。”说完便转身往办公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