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王小蒙是男的不是女的!今年24岁,我是个灵媒师哦也可以称呼为通灵师夫,是专门唤鬼打鬼的一个职业。听村长说父辈们都是为了守护这个王家村子而牺牲了,家里只剩我一个人,而我呢因为小时候总贪玩算的上一个半吊子的通灵师吧。父母留给我的就这一间小民房和一本祖先留下的一本通灵卷。
“小蒙都快中午了怎么才来呀?今天要吃点什么?”李姐笑着看着我。
“俩个包子一杯豆浆吧”
“唉,你听说没北村那老赵家昨天死了,听人说是被媳妇跟别人**将其害死的!
旁边一个人牛哄哄的说道。“这才哪到哪啊!昨天晚上那姓赵的诈尸了!你不知道吧?有一个道士摆平这风波的可惜那女人一早醒来已经吓傻了!那个**的男人也不知去向了。”
我一边闲得无聊扣子脚丫子一边听着他俩的对话心。这时李姐把包子和豆浆给我端了上来笑呵呵的说:“小蒙你这是不是皮又痒痒了?在我这抠脚丫子?赶紧给我把脚从凳子上拿下去!”
我看着李姐笑着赔了个不是,吃完饭回家把衣服裤子都洗了一遍已经是中午了,在小村庄里少了车水马龙的打扰,午后的阳光给人一种心旷神怡的的感觉很安逸。我躺在炕上看着那本通灵卷,看着看着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我站在山坡上看到远处有一位红衣女子在河边挥舞着婀娜多姿的身躯翩翩起舞。红色的裳衣配着草地上的花花草草犹如天女下凡一般。真是美翻天了!我留着口水不由自主的想走过去却发现双腿好像灌了铁钎一样竟然动不了。只能远处呆呆的望着。过了许久风和日丽的天空阴沉了下来。不对!与其说是暗下来不如说是变得通红起来周围布满了浓浓的雾气。在红衣女子不远处的地方划出一道裂痕,仔细一看竟然…。竟然浮现出一道将近一栋楼高的大铁门。门的两边透过雾隐隐约约看到浮刻在门上的是般若!俩个般若手里握着生了锈的铁链,嘴里大口大口的呼吸着黑色的热气。门慢慢的朝外敞开,门里面传来阵阵的哀嚎声,好像饱受了各种酷刑想死却死不了的折磨。我倒吸一口凉气不是为了什么。而是我看到门里面有无数只手密密麻麻往外伸。有的手臂烂的已经不成样子了,有的手臂上一个洞一个洞里面漏出小白虫的脑袋在蠕动着,就好像是他们的巢穴一般,在搭配着那红衣女子此刻满身往出渗血一般的红衣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对于我这种有密集恐惧症的人来说,我头发已经跟火柴棍是的根根立了,我暗叫不好这不是地狱之门吗?不要问我怎么知道的,那本通灵卷有这个图鉴。是我们通灵师一族的禁术。地狱之门意味着施术者的生命也会跟着凋零殆尽。可是通灵一族就剩我一个人了啊。是谁通灵出来的呢?我大声的喊着:“妹子你快跑啊!还在那跳个什么舞啊!”这要是被铁链抓住死无全尸啊!!看来是我多想了,我就好像跟眼前这景象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一样,不知道是不忍心看到这个女人就这么消香玉损而着急还是害怕,我身上已经被汗水洗礼了一般。就在那般若将那滴血的铁链即将缠到那个红衣女子的时候她竟然停了下来,头慢慢的朝着我的方向转了过来。对着我笑了笑,梦到她那么多次还是第一次这么正面看到她的脸。柳叶眉眼睛大大的高高的鼻梁,嘴唇比摸了胭脂还要红。可是为什么她的笑容掺杂着那么多的感情是喜是悲?是见到久违的心上人而笑的幸福还是看到心上人弃她而去的怨念?为什么我的心会这么痛。为什么要看着我乐,我跟你到底有什么渊源?突然眼前越来越黑越来越黑就好像掉入了万丈深渊一般的漆黑。
啊!!我一下子睁开眼睛一个人脸此刻距离我不到0。1毫米的距离贴着我尼玛!不由自主的上去一个巴掌甩了过去赶紧坐了起来。我缓过神来是梦。咦!郝建在原地眼泪汪汪的捂着自己的脸看着我。
“健哥你怎么了?这才几天不见看到我怎么喜极而泣了啊?”
“泣你大爷啊!我这过来找你说正事呢怎么敲门你都不答应我一心事你就睡着了就进来了看你在那趴着直嗯嗯。做春梦了奥?”
我心想果然人如其名满脑子都是那玩应,好贱!
我抻了一个懒腰却发现身上的背心大裤衩都已经被汗给打透了湿乎乎的。一边起来换衣服一边说:你能有啥正事?说吧又相中哪家妹妹了让我充当坏人啊你在来个英雄救美啊!
郝建用很鄙视的眼神斜视我说:“怎么我在你眼中就天天把妹奥。对了。刚才我二大爷给我家打电话说他们那保安公司缺人手我这要去呢。那可是T市,大城市啊。当然也不能把我好哥们扔在家啊。一个月工资2100还有如果不缺岗还有提成呢。咱也老大不小了你这家里的存款也快透了吧”其实我知道父母留下的钱几乎所剩无几了每次去李姐家吃饭一直都在赊账,20好几的人了也低出去打打工了靠家里那几亩三分地真是啥也不够的。我问道“什么时候走?”郝建看我答应很爽快的说:“明天早上就走,晚上去我家吃去吧,咱俩喝点,然后直接住我家,明天咱俩起早赶火车就走了”我点了点头表示可以。其实现在就已经下午快4点了,起来收拾收拾行李也就晚上了。这一去就不一定啥时候回来了,说实话我比较恋家不是因为别的,因为这是我唯一可以感受到父母依旧还在我身边守护着我。恋恋不舍的把大门锁上。大步大步的往郝建家走去,晚上郝婶子给我们做了一桌子的好菜,叔叔婶婶都是很朴实的农村人我们一边吃着一边唠嗑,话里话外也就是一些家长里短的那些事。又交代一下子在外面要本本分分的什么之类的话。说着说着婶竟然哭了,说郝建第一次离家走那么远去打工,放心不下。我笑着对郝婶说:“放心吧婶婶我会好好照顾郝建的。”这时叔叔也说:“老婆子你有啥不放心的,年轻人出去走走见见世面有啥不好。小蒙他俩彼此都可以互相有个照应。”婶婶也就没再说什么了。有人惦记着真是好啊,心里忽然一阵小伤感。因为第二天我俩要早起去坐客车到火车站晚上也就没有喝多少吃完饭收拾收拾行李也就趴被窝睡觉了一夜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