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莫之斜坐于岩石上,思考着些许较为严重的事情。
习惯有时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比如说,此时的司空莫之就挣烦恼着没有竹修跟在身后的不习惯而感到的不安与失落。
极目眺望远方,视线在嘿呀呀的暮色中也只是奢望。然而,在漆黑中看到的点点模糊的影像在回忆中又占据大的比例,从而到了思念的淡淡的哀怨。
“…”言泽兰站在司空莫之身旁的蜿蜒的的道路上正瞅着怎么称呼司空莫之。又不忍心让司空莫之在冷然的夜色中继续“沉浸”。夜露深,怕是染了风寒可不好了。
但是,司空莫之全然没有冷的觉悟,直到言泽兰忍不住连续打了几个喷嚏才把司空莫之“唤醒”。
司空莫之下意思地朝声源地投去不友善的目光。
“对…对不起!”言泽兰一个劲的猛叩头。不知道在黑暗中有没有晃动的痕迹让司空莫之瞧到。
“你还没走?”
“恩。我…”
“算了,别解释了。明天再走吧!还有,你先去睡吧!要是得了风寒,传染到我身上,我一定会让你试试汤药的味道”司空莫之扭扭捏捏地终于是说了句“人话”。
“那…”
“还说。回去,别以为你说了几句好话,我就会让你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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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欠…啊欠…”司空莫之不得不用手帕捂着鼻子,因为感性胜过理性就不注意身体休息、保暖,在感冒多发的春季而直接导致了显而易见的鼻涕双流、喉咙干咳的症状。
“真倒霉!怎么就感冒了呢?啊…啊欠。”司空莫之没道理的埋怨一通。
看着清晨起来正在打扫卫生的言泽兰说道:“你,不用去搞卫生了。直接离…啊…啊欠…离开这里。”
“那个。我看你病成这样,肯定是没劲来打扫房屋。我帮你整理好屋子就离开。”这句话是的司空莫之安心了下来。免费的劳动力不要白不要。
正当司空莫之要去做早餐的时候,某兰马上跑过来“献殷勤”,笑靥甜甜的两个浅浅的小酒窝显得比较舒心。
“那你弄吧!吃完早餐一定要离开这里哦!”司空莫之靠着竹椅嘱咐道:“啊…啊欠…”
“咳咳…咳…呕”司空莫之堵塞的喉咙总算舒服了。
无奈,司空莫之只得去药地才几味药来煎服。
某兰又马上表示非常乐意帮忙,“那个…公子,你告诉我要用哪几味药,我来采。”
然后,司空莫之服药后,有点想睡觉,眯了一段时间。所以,这个上午某兰又轻松地混过去了。
之后,自然是找借口要做午饭。
吃午饭的时候,司空莫之再次说道:“言泽兰,吃过午饭就离开。”
“好吧!吃完饭后,我帮你煎好药就离开。”
等到司空莫之在池塘边上晒个太阳回来的时候发现某兰还没走。
“你…咳…”司空莫之反问道:“你怎么还没走?”
“我…我等你回来喝完药就走。”
“拿来。”
“什么?”
“药。”司空莫之憋着一口气喝完了药说道:“好了,药我是喝完了,你也可以离开了。”
“等下就好。我去帮你把明天要煎的药材准备好。”
然后,某兰说道:“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了。我帮你做好晚饭就离开。呵呵!”
“算了,你还是明天走吧!”司空莫之望着屋子外面漆黑一片说道。
所以,就这样,言泽兰把时间慢慢地一推再推,司空莫之的病不康复她是有借口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