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莫之在繁华的街道上溜达溜达着。【说是繁华,还不如说是人多。基本上的人们都带有兵器大刀、长剑、木棍、铁棒、镰刀、锄头、铁锤、银扇、蛇鞭、金钵、菜刀、弓箭等。】
“呵呵!”看着着装打扮手持兵器各异的人在路面上穿梭,司空莫之就觉得挺好玩的,不免大声的笑了出来。
北堂信拽了拽司空的衣袖说道:“司空,注意形象。”然后附在她耳边说道:“你看这些形形**的怪异的人可都是冲着秘籍来的,小心点。你想一起别人的注意,别拖我下水。”
“嘿嘿!别紧张。没事的。”司空莫之小声的应答。
不久一会儿,司空莫之摸着“咕噜咕噜”叫的肚皮说道:“哎呀!肚子好饿。走,我们去吃饭去。”司空莫之拖着北堂信往一家酒楼走去。
走到门口,北堂信是下定了决心“打死也不进去”,原因就是身无分文。叫他堂堂北堂家的三公子去吃霸王餐,他还没那个胆,最主要的是他怕丢面子。
司空莫之对扭扭捏捏不肯进去的北堂低声问道:“你不会身上没钱吧!”
“恩。”北堂信低着头,生怕有个熟人认出闻名于世的他来,“司空,走吧!我身上的钱全让你给搜刮去了。”
北堂信拖着司空莫之走到一条没人的深巷,四处瞧着没人,他把鞋子脱了,倒出了几片银票的碎片。
“啊?怎么会这样。都啐了。”北堂信已经绝望了,这可是最后的希望。
司空莫之更是难以相信:“北堂信,你怎么这么笨,把银票放到鞋子里。”
“我还不是怕你搜身,我想鞋子里应该不会查嘛!”北堂信亦是委曲至极,如果银票没有藏在鞋子里,他能在司空问他要钱时说出“不信你搜”的话吗?
话说司空莫之拿了那么多钱,又为啥没有钱吃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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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司空莫之推门而入的时候,郁普洱根本就没有睡着。从晚上听到司空莫之与北堂信的对话后他回到房间,一直到白天他都没有睡,也没有心情想去睡。郁普洱想着的是到底要不要用“救命之恩”绑住从来就没有爱上他的司空莫之。然后,他就决定了:追不到的,就放手让她走。默默祝福她要幸福吧!
当司空莫之和北堂信从他的房间里走后,他立马起身。就看见了桌子上留有一叠银票和一张字条。
怕郁普洱看不懂(司空莫之的毛笔字确实令人不敢恭维。),司空说让北堂信代写。
北堂信提起毛笔还笑道:“司空,没想到你竟然不会写字。”他得意的笑,自豪的笑着。
司空莫之敲着北堂的脑袋说道:“你去死!竟然敢取笑我。”
北堂信东躲西躲,说道:“司空,不敢了,下次不敢了。”
“还有下次。”
“没有。”“(⊙v⊙)嗯!司空你很了不起。才华贯古今,怎么可能不会写字呢?”
“你还在取笑我。”
“不敢了。我不会说话了,总可以吧!”
“好了!好了!我来念,你快点写。”司空莫之终于觉醒要干正事。
郁普洱打开字条一看:
敬爱的救命恩人:
首先非常感谢你的救命之恩。其次我要走了。再次在走之前用桌子上放的那叠银票作为救命之恩吧!别嫌少,暂时我的身价就只有那么多的价值了。
嘿嘿!你总算明白了,跟一个只有些许好感没有喜爱之情的人成亲是错误的。恭喜你在最后关头悬崖勒马有所觉醒。祝你早日找到另一半。
莫子妍留书
北堂信执笔
四月中
然后,郁普洱提着事先准备好的包裹偷偷的跟在司空莫之、北堂信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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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北堂信拽着跑完几条街的司空莫之停下来气喘吁吁的问道:“北堂,我们本来想去吃饭的那家酒楼的旁边不是有你家的玉石店铺吗?你可以去哪里拿些钱呀!”司空莫之好心的建议。干吗要拖着我跑这么远的路。
“不行!”北堂信很坚决的回答。
司空莫之丢给他一个为什么的疑问的眼神。
“那个店铺是我爹的,不是我的。”北堂信语出惊人。大少爷的他独立了吗?
北堂信一副自豪的神情曰:“我自16岁后,就开始独立了。”
“有个性!呵呵!值得表扬。”司空莫之拍着北堂的肩膀说道:“再不吃东西,没有等到武林人士的追杀,我们可能就饿死了。”
北堂摇晃着脑袋:“要不,我们去一户人家弄一点东西来吃?”司空莫之建议道。
“什么?你叫我堂堂北堂家的三公子去乞讨。”北堂信气得直咆哮。
司空莫之说:“小声点,不去乞讨,那你想饿死呀!”
“要不?我们去抓一只鸡来烤着吃。”
司空莫之蹙着眉头说道:“你会烤吗?还有去别人家偷鸡好像不好吧?”
司空莫之和北堂信蹲在别人家的篱笆外面,偷望着里面鸡圈的情况。
司空莫之说道:“呃!北堂,怎么没看见这户人家养的鸡呀!”倒霉的是这户人家很穷的,真不晓得北堂信是怎么物色目标对象的。北堂信想的自然是人越少越好,这样就算被抓到也不会丢面子。毕竟穷乡僻壤能有谁认识他呢?【笨呀!抓到猎物就跑呗!】
“等等啦!先看看再说。”北堂信很有耐心的说道。
等待了好久好久,终于发现这护人家的女主人的说话声。
一妇人抱着一只肥嘟嘟的灰色的大母鸡在自言自语,说是自言自语其实是对鸡说话:“母鸡呀!母鸡!去生蛋。”
妇人说完放下那只司空与北堂虎视眈眈的母鸡说道:“一切就靠你了。去生蛋,聚好的蛋拿到集市上去卖,才能给生病的那口子抓几付药呀!”她的眼睛往内屋里瞟了瞟,满眼尽是担心。
“你要是不生蛋,就把你拿到集市上去卖了得了。”
母鸡则是怕打着翅膀发出“咯咯”的叫声,慢慢踱步到在草地上啄着虫子去了。
司空莫之摇摇北堂信说道:“北堂,你看人家很穷呢?还有人在生病。生活已经够糟糕了。我们还是走吧!”
“哎!好不容易物色到的猎物又得放弃了。”北堂信怕怕蹲在草地上粘着的草屑末儿。
司空莫之、北堂信拖着疲惫的步伐瞎走瞎逛。饥饿的肚子叫嚣着。饿肚子的感觉可真难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