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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13

亚特伍德站起来,我的视线跟随着他。我注意到桌面上摆着一个鱼缸,水草在清澈的水中扭动着嫩绿的身姿,可是缸中却没有一条鱼。(那么我何以知道这是鱼缸的?)

“养鱼是扼杀天性的事情,摆着这个水缸,我只靠想象力来欣赏。想象着其中游动着什么什么各种各种神奇而美丽的鱼类,有来自大西洋深处的神奇鱼种,抑或是平常司空见惯却美得一塌糊涂的金鱼,食用鱼当然是不可能的,还有假鱼,木头雕刻。”他到一旁的沙发坐下,拾起茶具跃跃欲试,“来,到这边坐下。在那边说话令我觉得气场很怪异。仿佛经理要打发走前来应聘的一无所知的年轻人一般。”

我起身,走过去,视线脱离了那个鱼缸。应该说水缸。

仍是同他对面而坐。

这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但气质却比我世故许多的导师正操作娴熟地使用着这套看似颇费力气的茶具,他将茶壶如拈花般举起到一个高度,适当而完美地倾斜倒出一杯茶。茶在杯中未满,若有若无的蒸气萦绕上升。一股清淡而不可思议的香味进入我的鼻翼,像是一股难得的春风吹拂过干旱的荒漠大地。

我拿起茶杯,小心地抿品,“茶叶是约瑟夫给我送来的,具体名字也道不上,是绝对稀有的品种就对了。对茶不是很有研究,凭着这高档的茶具平时泡泡,品味一番,也像是一种境界的样子。但是我这连茶的名字也道不上来,境界可能算不了什么。”说罢,他也给自己斟上一杯,“刚泡的,正温着。还可以吧?”

我点头,看着杯中茶上漂浮着一片细小的碎叶,仿似茶色的天使羽翼漂游在孤独的湖面上。

亚特伍德放下茶杯后,我也小心翼翼地将饮尽的茶杯放下,生怕一不小心给碰摔了。他抬起头,目光具有极强的亲和力和穿透力,凝视着我,“你是什么身份,何以到这里,要完成什么任务,这一系列问题,恐怕还是有十分的疑问的吧。”

未等我点头示意,他便接着说:

“这个国家,拥有独立的制度。与其说独立,倒不如说是人类历史特别罕见的社会模式。在整个世界版图上,你看不到它的身影,因为它甚至比一个最不起眼的小岛还小,但它的内在是具有巨大的空间的。就像这个实验室,它藏匿在一个外表看起来极其普通的古堡里。就是其空间的内涵已经超乎了外表的可能性,这点明白吧。”

他像在叙说一个年代久远的传说,我静静地听着,梳理着说不上乱但仍是仍旧一团糟的思绪。

“所以,我们与世无争。无论是经济上还是其他方面,都同其他文明世界的组织没有冲突。但我们拥有着完全发达的文化和科技,社会制度方面也十分完善,这一切也经历过演变和进化,但其过程实在非常漫长,三言两语恐怕解释不清楚,但是其升级的过程还是存在的,这个则无关紧要。

“大师是我们的最高领袖,相当于极权主义,他一个人统领着我们。就像你在下面看到的以火箭的外貌迷惑人,有火箭的功能但不完全与火箭相同的那玩意儿一样,我说的极权主义不是个人崇拜的意思。这点也许十分重要。

“法律由大师制定。但社会也存在着潜在规则,这个不由大师去定论。比如说爱。无论是同性间,还是异性间。即是存在自然而然的吸引力和磁性,只要彼此的心因为奇妙的反应而拉近了本来陌生的距离,剔除了两条生命线本来存在的不可能性的隔阂,最终抵达温暖的彼岸,并最终走到一起,结合,或能生育。大师则阻挠不成生物定律。而对于两性是否异同而作为情侣的关系在一起,社会上是没有任何人有偏见的,这样的确是完美的集体意识观念不是?我听说地球上的其他国度仍然有大部分人存在偏见,那是极其昧落无知的,终将导致他们的文明迟钝。

“这个国家最神圣的物品,想必你也见到了,就是镜子。镜子里是一个不同的世界,大师便住在镜中世界的某个神秘角落。就是此时此刻,我们就在镜中的世界。是有一只鹿带你进来的,无论清晰或模糊,可还记得这点?”

我赶紧点点头,他又重新沏上茶。再小心地分步骤的喝下。充满了礼仪性的动作结束后,继续说道:

“所以,打破镜子或者轻蔑镜子的重要性,是这个国家最大的禁忌所在。同时重要的一点是,现实世界和镜中世界是两个完全独立存在的个体,犹如两个宇宙。镜外是四维世界。彼此的桥梁是一般人不易发觉的。桥梁只是一个比喻,至于两个世界是如何接通的,只有能自由出入两者的人才知晓。我本身即是出生在镜子的世界中,我从未到达过那端的世界,感受那端世界中的社会氛围,所以对于那个世界,我其实是一无所知。只不过对于那个世界的存在明白而已。

“大师的真面目,没有人见过。见过的,也不曾透露。但恐怕不存在这样的侥幸。大师似乎是一个非物质的存在,他是一个超越生命物质的精神体的存在,犹如一个以思维的方式运转的独立宇宙。但至于大师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或者寄住于什么样的物体中同这个我们肉眼所能看到的世界交流,我则不敢捶案定夺。但每过十年,似乎是既定的定律一般,大师就要进行换届。而你,是现在统治着这个国家的大师亲手创造的作品,此时你以一个十六岁少年的形体存在,但你仍然不具备成为大师的资格。我作为你的导师,将在接下来有限的时日内带你领略镜中世界的风光,最重要的,完成你的精神提升。不要想象那是一个多么奇怪而艰苦的历程,你会在冥冥之中得到各方面的升华。当你具备了资格,你便能成功上任。而你的过去,我不知道。我的过去,我也不知道。当我觉醒的时候,我已经是每一届新大师的导师了。正如同,当你觉醒的时候,你已经是大师的接班人了。之前,我一共带过九个孩子,他们每个都绝顶聪明和可爱,当然,你也不例外。你是我将要带的最后一个孩子。当我们成功后,我的使命就走到尽头。”

你是大师作品。

他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似乎心情突然沉重起来,也再没倒入新的茶喝掉,继而说道:“我们的世界,从诞生以来,都与世无争,这个上面已经说过了。但是其和平性,是同外界比起来。而我们自身的社会当中,一直存在着不安的因素。那就是叛党。叛党自其出现危险的苗头开始,就被高层人士所惕警,生怕有一天它们成熟了,开始为非作歹,扰乱社会秩序,并且执行什么可怕的任务,达到什么惊为人天的反动目的。而就在昨天,叛党终于开始行动了,就是你进入镜中世界的这一天。

“忘了说,镜中世界和彼端的世界在时间上是平行的,不存在什么时间维度上的错位和快慢的换算关系。同样日出日落。特点就在于,这里的天气随大师而定。目前是春季,维持了一年多。”

叛党。

“确切的信息中透露,叛党只有一个指挥其手下行动的大脑。而大脑通过控制一些脑内原本并无反抗性质的脑体来控制人的行动,以达到其行动的目的。就是说,循规蹈矩生活的一般人成了叛党大脑的奴役,被迫地完成任务。而且就它们的第一步行动来看,它们的速度快得惊人。表现为没有预兆,极其干练。而且破坏性十足,一丝线索也未留下。不留毫痕。

“大师似乎未作出什么行动指示。在彼端的世界,有一个国会集团掌控着一些事务性的行动。他们执行法律,开展定期会议,讨论一些大师顾及不到的课题。而就在其中一个高官前往首都参加国会紧急会议的途中,他的火车与另一辆被改变了轨迹的火车相撞了,产生了大爆炸,在荒野,虽然不伤及无辜,但是片甲不留,干净利落。叛党是通过极端暴力的形式开展行动的。所以找到叛党大脑并且消灭它,是迫在眉睫的事情。但找到叛党大脑,似乎是个艰巨的任务。我们身处此处,只是无能为力。

“以上,就是我向你解释的这个世界以及现在的状况了。其他的不用管,科学的事交给阿姆斯特朗博士,空间的运转和最高思维体系的维持让大师去完成,而叛党的铲除则交给国会的人去做。你我只需好好享受这里的时光,完成精神提升的任务。”

说罢,他看着我,似乎在观察我的反应。金色的光斑随树的摇曳落在茶几上,茶具上青花的纹路,安详而美丽。似乎感觉不到外部社会已经处于危机的状态中。

在我整理思绪认清接下来的路该如何走的同时,茶具开始摇动起来,我赶紧用双手撑着沙发,紧张地看着亚特伍德。他冷静地环抱着双臂,温柔地看着我。我向他寻求帮助,而他居然在喝茶。

整个房间所有的东西都开始颤动,越来越厉害,各种器械和物品碰撞和摇颤发出清脆而迟钝的声音。我闭上了眼睛,尘埃快速地开始转动,它们飞进我的耳朵,像世界大战时在黑烟弥漫的天空快速飞行丢下炸弹的战机,轰轰引擎声扰乱我冷静的知觉。

忽然,一阵耳鸣。

长长白白的耳鸣。

所有都掉进漩涡。

白噪音转瞬即逝,一切平静了下来。我睁开双眼,一下便适应了柔和的光线。房间安然无恙。没有东西掉下地来支离破碎。水缸里的水也一滴没有洒出来,其中的水草依然在安静地扭动着身子,在没有音乐的伴奏下仍然能体会生命中洋溢着的诗的气息。

我将两只捂着耳朵的手放下来,双脚刚才也不自觉地蜷缩起来,我缩在沙发的一角。

亚特伍德笑笑,接着优雅地拿起茶壶,给我倒一杯茶,馨香的茶沁入心扉,“那是阿姆斯特朗博士的火箭升空,还有他的小跟班。他们到月球去了。”

到镜中世界的月球去了。

14

夜幕降临,雪停止了曼舞。

无论是人行道,马路还是房顶上都积满了一层厚厚的白雪,有如一床床厚得不讲道理的棉被强制盖上所有能见物。

霓虹灯招牌五光十色,街道上以及店面里的灯束给那漫天遍地的雪染上了各种颜色的胭脂。光影重叠,并不时变幻颜色,颤动。

爱美的人。不停卸妆,转场,演出新的戏剧。台词记得滚瓜烂熟。观众鼓掌。

无声的雪的演出。

阿道夫随意走进一间酒吧,震耳欲聋的声音贯耳袭来。一个女郎挽着醉得如泥的男人走出了包厢在过道跌跌撞撞地行进着,脸上挂着沉醉而享受的表情。

我们都是喜欢狂欢和社交的愚昧之子。

阿道夫使劲地打了一个哈欠,揉揉鼻子,在吧台坐下。

口腔痕痒。

远处最喧闹是一个半圆形舞台,三个扮女装的男人在跳钢管舞。

光线摇曳,暧昧和激情像两团烟雾笼罩着这个空间里的视线和心灵。

舞台边一群人在起哄,有的甚至将酒洒了过去。一个男子扭曲着自己肌肉强健的肉体,烟熏妆画得过火,口红似乎花光了一条。他吐出舌头,舔着钢管,竖直向下,舔着地上的酒。

他捡起被扔在地上的钱。

再一个哈欠。

他环顾四周,发现酒吧里摆满了花,奇模怪样,仿似是借以花的形态给以人错觉的其他植物。

他对花粉过敏。

“今天难道是什么值得庆祝的节日么?”阿道夫对身旁的一个男生喊道,但即使要喊破了嗓子,他的声音还是淹没在一片沸腾的热浪中。

“怎么这么问?”对方也喊了起来。这个老头怎么深夜造访“花之都”。

“这里到处都是花。”阿道夫说道,他要了一杯招牌鸡尾酒,高脚酒杯的边儿上插着一朵油黄色菊花。简直无处不是花。

“你肯定是第一次来这里了。”男人转过身子来,看着这个精神奕奕的老头。

“那些都是什么花?”男人点上一根烟,同时递给阿道夫。

他摇摇头。

“这些都是假的!这酒吧里没有正经的花儿!”那人解释道。

“摆满了奇形怪状的假花的酒吧?”鸡尾酒里有一股很浓的蛋黄味,菊花枯萎,没有香。

即使这么一朵小得只比指甲大一点儿的菊花,若真有香气在这里恐怕也闻不出吧。

“正是这样的!这是全城最大的变性人聚集地!花是假的,人也是!”

阿道夫才猛然间意识到,正同他对话的这个男人有些娘们,他的语调中没有男人的磁性,也是四十来岁的中年人,手上是浓密黄毛,手链确是少女的钟爱首饰,上面悬着一些菱形状的镜子。还翘着兰花指。

“你看台子上表演的那些,虽然都不是正宗的变性人,但是非常的受欢迎啊。”

阿道夫再次向舞台的方向看过去,钢管已经被撤走,两个浓妆淡抹的人正将大腿缠在一起,妖媚的眼神在彼此间传递。主持人在起哄。舞台边净是一只只舞动的手,有的举着酒杯,有的竖中指。

一道紫色强光扫过酒吧一圈,随即变成橙色。

他狠狠地又打了一个哈欠,蛋清味浓重的酒被他呛了出来。

既然不是花粉过敏,究竟是什么呢?

突然,除了重金属音乐声,人的声音停止了几秒钟,接着一声整齐的哗然。

他抬起头,向舞台看过去,似乎发生了什么,更多的人朝那里涌去。人声逐渐又恢复了刚才的分贝,更多好奇不解。

一束绿色的光扫过酒吧一圈。

阿道夫跳下凳子和男人走向舞台。

一个面带泪涕,满是惊恐的裸体男人侧身倒在舞台上,他吃力地躲避着什么,像被人推倒在舞台上。

他不停地用脚蹭着浑浊的地砖,往一个反方向挣扎着移动。

一把枪从后台的帘幕后伸了出来,围观的酒客又一声哗然,向后整体倒退,有人赶紧抓紧了旁人的胳膊。

阿道夫听到几下酒杯碎裂的声音。

手枪指着倒在舞台上的男人。

那是一个女人走出来,进入众人视野。

二十厘米高跟鞋,塑造出完美身形的紧身衣在灯光下熠熠闪烁,亮片包裹着她的胸部和背部,仿似蛇鳞。

众人不敢出声,音乐声骤然停止,如一阵暴雨歇息。

一些惊恐万状的生客拎起了包就直接外跑。

更多的人在冷静围观。

他们似乎相信那把枪的头不会朝他们转过来,这个人将成为今晚最令人惊喜的演出。

意外的眼福。

男人的裸体被众人一览无遗,看起来行事干练的持枪女郎信步走近他,男人不再动弹,眼白翻出来,眼珠子朝上瞟,似乎能瞪出什么怪物来。

女郎高跟鞋发出的啪嗒啪嗒声在酒吧四壁内回响。

像一条会飞的蛇被戳瞎了眼在乱撞。

被囚禁的无头苍蝇。

舞台边缘竖一支两米高钢管,发出冰冷金属光芒。

阿道夫终于挤到围观者的前面,占据最佳观赏位置。

女郎用枪示意着男子什么,男子似乎听懂,极其不情愿地慢慢爬了起来。他的动作极其迟缓和小心,生怕做错了什么,招惹到女郎。

男子望了望四周的人群,光线在他们的头顶上乱窜,像是要选中什么幸运儿一般急速地不规则跑动。

男子两只手攀上钢管,他紧闭起眼睛。大腿夹得很紧,一上一下。他吃力地喘息。

女郎冷静地观看着他。

面容冰冷,仿似用水晶雕刻。

台下一片哗然。

男人的身子突然一软,跌倒在地上,他用两只手抓住自己,痛苦呻吟。

他转过身去,背对围观的人群。

两声枪响后,男人便一动不动,两只手随即倒贴在地上。

他四脚朝天,眼神瞪着天花板上那些不断变换着颜色的舞台灯。再也没有呼吸了。血从什么致命的地方流出来。

观众一片欢呼,有人将酒洒上了舞台。

音乐继续响起,人们和舞伴扭动起来。

似乎刚才所上演的一幕是已经排好的戏码。

阿道夫想着,这群沉溺在酒精里的人们真是无可救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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