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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21

仿佛进入一个紫色梦境。

残光掠影在地上斑驳地铺陈开来,每看到橙色竹叶我便弯腰拾起,有时看到隐藏在下面甜睡的小竹节虫或蚂蚁,又轻轻给它盖上。

我将手插进口袋,百无聊赖般,哼着口哨,也记不清曲名,只有节奏,自然发生。

我的脑袋里给断断续续地填上了以押韵为主的词。

这样打发时间,吹着清凉微风,体贴地感悟着阳光让我领悟的温暖的真谛。逍遥游。一会儿我便听到了水流声。

由远及近,像一根美丽的手指在钢琴中音部分来回演奏,音乐悦耳。

我的精神逐渐兴奋起来,好奇即将被打破。加快了步伐,向前走去。

散落的竹叶被我踩过,发出一种界于骨头断裂和饼干破碎之间的清凉响声。但这声音中并没有诉苦与抱怨的成分,我便感到安心和舒畅。

一条石径逐渐显现,长方形灰色岩石只是被打造了形状,稍显得弯曲地埋在泥土中。我看到一片橙色竹叶狭在石缝中,便弯下腰拾起。竹叶的边缘并非锋利,倒显得极其滑柔,犹如刚迎接光明的新生儿,睁开童稚的双眼。

走到石径的尽头,水流声清晰入耳。一个比紫竹高出两倍的瀑布展现在我眼前。瀑布果真如其名所说,是逆流的。水流来自一个普通游泳池大小的环形湖瓣,在瀑布与湖的接触面并没有激起白色水花。两者衔接得极其妥当和极尽柔情,如同一团丝绸被找到了头,搭在一张岩石椅上。我穿过光秃秃的沿岸,来到池边,清澈见底,是真真切切的清澈见底。没有鱼,相比这样非同一般的竹林内隐藏的水池,也是不会有在一般水池内都能见到的生物的。而在其中游动的,若不仔细观察,还真瞧不出来。

水母。

极其普通的水母,几近透明的半壳状身躯下扭动着胡须一般的身子,是个舞姿极其高贵的舞者。水中的舞蹈公主。

亚特伍德坐在水池中央的一个裸露圆石上,等候着我。他穿着白色长衫,胸前开衫口朝右,一种与世隔绝的智慧气息便显露出来。但他的五官和身形还是仿造了我的模样,这令我感觉是怪兽突然换了一身衣服就坐到上边,来和我进行错觉战。不免令我觉得甚是奇妙。

我涉水而过,当水漫到我膝盖以上部位的时候,就抵达了在他对面另一个突兀出水面的原石平台上,盘腿坐下。我的左侧是瀑布。透过余光看过去,似乎再过去几步,水的深度就变得不可预知。即使水是极其干净和透明的,水面上几乎没浮着竹叶,但还是显得深不可测。水母似乎都从那深渊里出来,仿似那深渊下沉睡着什么巨大的怪物,那一上一下动作机灵的水母就像是那怪物呼吸时冒出的水泡。

我将全身放轻松,等待导师的指令。

“合上眼睛,深呼吸,将听觉化为极简。”他说。

我将两手交握,自然垂在身前。深深地呼吸,吸入一口充满竹林味道又带着水香的空气,清新扑鼻。

“我们作为生命体,进化到现阶段的程度,已经拥有了属于我们自己的智慧,创造了属于我们自身的文明体系。我们至少能做到了控制。通过特别的方式,将知识传授给下一代,并希望下一代能发扬光大,让文明的长河源源不断。教育,若只通过知识的传授,是显然不够的。所以外界社会的文明一直以迟缓的步伐发展着。他们不懂得我们作为高级智慧生命体,在这个宇宙中享受着至高无上的待遇,这需要一个精神觉醒的过程。一些文明的古老书籍中,有的管这叫悟道,有的管这叫灵性升华。怎么说都不足为过,但是实际能清晰地明白其步骤,亲身体验并且成功的,寥寥无几。皆是空谈,纸上谈兵,自认为高尚。各种各样的思想门派和体系产生了。异端的产生,意味着开战。更是错上加错。因为不能做到妥协和一致,人们在无谓的斗争中浪费了太多宝贵。说到底,真正的教育是以传授经验为主,知识为铺。知识是死的,而经验是灵活的。”他的声音似乎从亘古而来,又似乎是我的脑内发出的语句。我全神贯注地聆听着,感悟其妙处。

我轻轻点头。

他问道:“你知道这瀑布何以逆流?”

我说不知。

他解释道:“这是独一无二的瀑布。因为在这个竹林内,重力场不是一致的。在这个瀑布的范围内,它的重力场与我们是颠倒的。换言之,若你走进瀑布的水流中,你便会被倾倒,而你不会感觉到任何不适,不过在转换的一瞬间,你会感觉到刺激。”

我睁开眼睛,看见一片橙色竹叶乘清风飘落在水面上,漾起一圈似少年的笑纹般若隐若现的涟漪。

亚特伍德不发话了。水流声似一首写好了谱子的短曲,不断地在重复,流淌。这是自然的音乐,不需要多余填词。宇宙是有情感的,它会爱上另一个宇宙。它们彼此之间只需要打破抽象的镜面。而宇宙的本性中是否也充满了暴力因素抑或是狂烈的欲望,我不得而知。我只是听到,从竹林的波浪声中,从水母在池中的游动声中,从浮云裂开飘至远方的声音中,我只是听到。听到了宇宙正在传达它的爱意。通过某一个蛀洞,传达至另一个宇宙的心中。

叛党并不是一个由人组成的有纪律有法制的组织,而是一个大脑在随机控制,发布指令,进行任务,达到其深不可测的目的。

“明珠君,”他叫着我的名字,“我和你的心达到了共鸣。在这个竹林内,我们彼此对立而坐,你我的心声能不通过语言交流。合上双眼,通过像刚才那样的交流,并将外物一并忘记,就是我授课的方式。这样的感觉可好?”

我通过意识向他传达同意的讯息。

亚特伍德莞尔一笑。

他说:“你知道么?你有一颗敏感而脆弱的心灵。”

我意识的视点以超越时间的速度在快速地前行,试图寻找一个合适视角。我如坐针毡地感悟着过山车般的快感,这一切仿似一个通过智慧体悟精神魅力的游戏。我没有回忆,这使我没有包袱。我尽情地享受游戏的过程。享受以超越时间的速度在进行意识的飞跃。

而最终没有找到目标,我猛然间睁开眼睛。我自责地蹙起了眉头。

(刚才你分心了,你想到了什么?)

一只水母盯着那片橙色树叶向我身后游去,它们没有任何精神之旅的经验,它们没有智慧的大脑。

(怪兽黑色的鬃毛像是一根根针,浑然间竖立起来,愤怒的烈火碰着了炸弹的心肺突然爆裂。狂风滚过茂密的森林。怒号。)

“首先,经验的函授只可能在冷静的思维状态下进行。”亚特伍德用念诗般的语气说道,“这点尤为重要。”

我表示赞同,再次合上双眼。我试图忘记和躲避心中那团挥之不去的阴影。那个黑色鬃毛怪兽,它试图要再向我发动攻击,而它只是拥有气势上的威力。狂风急骤,恐吓着我。而它迟迟不行动,不真正地扑到我的面前,向我张开它那也许长着几排环形烂齿的黑暗大口。

(导师保护着你,大师保护着你。任何对你进行的侵入都是徒劳的。大可放心。)

我的精神视点在一条环形隧道中快速地前进,以直线的路径寻找着观察点。

途径一片荒漠,风沙在空中弥漫,发出空洞嚎喊。一具白骨从沙丘的顶上裸露出来,又迅速被埋没在沙堆中。

经过一个火山带,黑色的山地在蠢蠢欲动,碎石从山体表面滚落,经过一阵磕碰和颠簸随着重力方向一直下落。颗颗硬瘤像痣。终于,岩浆像一个巨人沸腾燃烧的呕吐物从口腔中喷涌而出,伴随着弥天的骇人尘雾,滚滚而去。一声巨响震撼感官。尽是岩体砸落大地的声音。

而这景象又瞬间消失。我看到海啸席卷了一座贫穷的沿海城市。一刹那间,巨大的水幕像是一把无情的巨斧粉碎了无数房屋。海潮退去,仓皇失措的幸存者全身湿透地吃力站起,绝望的眼神中带着不知所措的惶恐,犹似又一把巨斧,将心砸得粉碎。

停止。

速度归零。

部分暗物质发出光亮,聚拢成一朵花状。没有香。

“今天只是为了让你体验其中的妙处,真正的函授从明天开始。”亚特伍德说道。

反思。

报应。

灾难后,重建家园。

战争后,签订协议,处理战俘,惩罚战犯。

我不明白我们是如何接通意识以致能达到他所说的“声心同鸣”的程度,但这一切就如同这镜中世界的一切神奇曼妙。

你知道么?你有一颗敏感而脆弱的心灵。与此同时,它也是孤独的。

和煦的阳光依旧照着我的脸庞,阻止了我想流泪的冲动。

而大师是注定孤独的。

我决定不再多想,告别了亚特伍德和水母,我未曾尝试去拈起漂浮在水池上的那一片橙色竹叶,唯恐会惊扰到什么。导师告诉我,那片叶子,相比其他的橙色竹叶,更加的独一无二,因为它飘落在水中,而非陆地。

那也将成为经验的一部分。

穿过石径,到达紫竹林的外围,沿途我又走运地捡到两片橙色竹叶。天色渐暗。夕阳余辉。像不经意间泼上的水粉。

怪兽准时在等我,他朝我微笑。我们之间没有交流。依旧是他走在前,我走在后。

回到木屋时,天已经暗了,天空中繁星点点,犹如流浪的远灯。

我开始想念起一个身影,那个身影从海啸退去的大水中抬起头来,那个少年,他清澈的眼睛,像那片只浮游着水母的池子。他金色的头发下完美的脸庞,令我印象深刻。这是今天的意识旅行中最令我印象深刻的一点。

意识旅行是不会超过宇宙边际的。

无论如何,我相信,我会找到他。因为我发觉在那一眼间,那超越了时间速度的视觉旅程中,那看尽了天灾地难的庞大视界中,唯独少年这一个渺小的身影,被我从大千世界,千山万水,茫茫人海中望到。

这一眼,令我第一次感觉到……

22

阿道夫大汗淋漓,从潘密拉的身体上获得两次快感后,他感觉到精疲力竭。

胡乱地将外套穿上。

他拉开车门,一阵夹杂着雪的狂风灌进来,他搬起潘密拉的身体,丢了出去。而他险些因为连带的惯性一齐跌入车外。

他观察到天色微凉,轿车正在一片从荒凉地带修建出来的公路上疾驰。远处似乎有一条火车的轨道,火车头冒出的滚滚黑烟向后方涌去。

无论在哪个时代,高潮的感觉是不会变味的。

他关上车门。

人间如此性欲横流。

倒头昏睡过去。

浓重的甲烷气味灌入鼻腔,他的视线模糊起来。隐约中,一盏悬吊在头上的灯泡连着一根麻绳摇摇欲坠,将这个密闭地下空间里一切物质的影子映射得摇摆不定。三角形黄色警告牌贴在墙上。上边写着“NO SOKING,NO FLAME LIT.”字样。

这是哪儿?

他站起来,意识恍惚,他的脚是跛的,左脚膝盖上的骨头似乎出现了一条裂痕,神经聚集的端口裂开,一阵撕扯般剧痛令整只脚瞬间麻痹。

他跌倒在地,用一只手撑着肮脏地面。他看到一个锈迹斑斑的铁轨,上边摆放着几个空洞的纸箱,积满灰尘是锤头,钉子,螺丝,扳手,各种机械用具。还有一些写着外文的盒子,里边装着什么东西,图钉之类。除此之外,还有一面镜子。

视线逐渐清晰。

越来越多的甲烷气体灌进肺室。

他透过镜子,看着自己。一个老头。他戴着一顶安全头盔,自己就像一个坠入洞穴的不自量力的摩托车骑手,特别的是,头盔正面镶着一盏灯,像是砍下了手电筒的头颅将其安插在一顶灰不溜秋的老式工程帽上。

他回忆起来,刚才他走出家门,走出家门前呢,肚子饿着,似乎没有进食。因为妻子正以难看的睡姿抱着被褥在沉睡,一只脚搭出床沿,悬在空中。

他想我已经很久没有和这个老女人做爱了。

走出家门后,他直接开车来到工地。作为监工。这个正在进行煤矿挖掘作业的基地。

一些人和他打招呼,可是他没有理会。他径直走入电梯,拉上闸门,发出刺耳的声音。

甲烷的味道越来越浓,似乎有人关闭了排气扇。有个混蛋。

他支撑着身体,试图站起来,可是左脚传来的剧痛限制了他的行动。本来就已经上了年纪,加之这脚莫名其妙地受伤,可不见血迹,不见伤口,似乎伤口在视觉的死角处。他随手拿起铁轨上的一把斧头,他挪动着身子,到了门边。他用另一只空出的手拉住了门环,用力一堆,无用。用力再一拉,无用。他跌在地上,靠着墙,长舒一口气。

他后悔了,他不该进行用力地呼吸运动,因为空气已经不多了,而这致命的气体正在快速地弥漫。

他愤怒地用鎯头砸向铁门。

在鎯头与门接触的那一霎那,跳出了一粒闪闪发亮的火星。

阿道夫猛然清醒,他迅速坐了起来。汽车突然一刹,他向前倒去。

一阵强烈光线灌满车厢,两个彪形大汉将他拉出车体。当意识仍在走向清晰的过程中,一粒惊悚的火星从眼皮给瞳孔展示的黑暗世界里跳过,仿佛黑暗里划过的一颗肥大的流星。

他被丢进了一个麻袋里。

经过一段路途后,阿道夫被带到么龙君的事务所外。

他被反绑着双手从轿车里拖出来,膝盖划着路面前进。

么龙君坐在轮椅上。

大汉们见到么龙君瞬时将阿道夫松开,他面朝地,狠狠砸了下去。

阿道夫撑起上半身,脸上尽是瘀青和紫色暗伤,鼻孔流下一条腥红血迹。

么龙君眯起眼镜看着这个老人,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地说道:“叛党是一个大脑,他是被控制的。”

“当然,”他环视了一圈四周的部下,耸耸肩膀,“如果你们中的谁对他仍旧有兴趣的话。”

23

怪兽已经做好了晚餐,我在餐桌旁坐下,他多点燃一只蜡烛。

“想必今天走这么长的路,累了吧。”

我说是。说罢,真是如此。我别过手去摁着后颈脖处,一阵酸痛,就像一个金属夹子被卡在骨头上,狠狠地压制着。

烛光平静,令我们笼罩在一片柔和的橙黄色光线中,一派浪漫温馨。

橙黄色。

我赶紧放下刀叉,将口袋里的橙色竹叶小心地拈了出来,摆在手心上,给怪兽递了过去。

他笑笑,说:“其实这些竹叶根本没有泡茶的作用,它们没有任何的作用。变成黄色只是因为它们营养不良而已。对不起我骗你啦,还令你弯腰那么多次。捡着挺辛苦的吧,恐怕寻找也费力,也许还分了你的神。但是我这是出于好心啊,为了消解你在路途中的恐惧和无聊。毕竟你是第一次独身一人进入紫竹林。”

我说:“没关系,这样挺有乐趣的,明天我还这么干。除了哼着歌,在脑海中应景写诗外,实在没有什么可做。”我将橙色竹叶放在蜡烛下,归拢一处安置好,“既然如此,我就在来来回回的途中收集它们,也算是做成一件事,到头来能搜集挺多,心情一定大好。”转念间,我问道:“不过为什么穿过紫竹林,只能我一个人呢。”

怪兽说:“因为我从来没进去过,大师不准闲杂人等进入。”

我又问道:“难道你算闲杂人等?”

怪兽撇了一下嘴巴,“当然,接下来要继任大师伟业的可是你,不是我。我只是个导游。尽职尽责,照顾好你的起居。算是你的保姆了吧。”

我的保姆和我长得一模一样。

我说:“算啦,开饭吧。”

拾起刀叉,看着我的餐盘。他说道:“这是水煮木耳。趁你在上课时,我在木屋后的树枝上摘下来的,很新鲜。保证无毒,都是些纯种的黑木耳,我净挑样子好看的摘了,然后用达到沸点的水泡了一遍才下锅的。吃吃看如何。”

味道的确不错。餐盘旁,摆着一杯奶,想必是昨天未喝完的狼奶。我想到狼角的传说。

怪兽说:“你可知道一个童话,关于一只木耳的历险?”

我咀嚼着清脆的木耳。散发着淡淡香味。难道是在我食道中的历险?

我摇摇头,他说道:“有兴趣听听?”我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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