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夙夙心说,真佩服这些女人了,好像生下来,活着的唯一意义,就是用自己灿烂的生命来等待一个男人的到来,在这样畸形的观念里,被男人上,被男人欺凌,那好似都是天经地义的。
一句话,后宫里,不管你女人是不是有快感。
皇上、太子想要纵情就纵情,不顾及自己身下女人的丝毫感受!
妃子们管皇上的这种自私的欲望独舞,叫做是宠幸!
她们眼巴巴地盼着皇上对自己的宠幸。
哪怕是一辈子没有快感。
她们也愿意仰面躺在皇上的身下。
忍受那份无聊的肌体摩擦!
“夙夙,快过来让哀家瞧瞧,啧啧,这小脸蛋,那肌肤真的是弹指可破啊!”
说着,荣臻太后的手就顺着丁夙夙的面颊滑下。
丁夙夙的周身立时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太后,您叫夙夙来是……”
她稍稍地退后了一步。
然后腰身一弯,略略施礼后,问道。
“唉,说来也是哀家命苦啊!”
她很莫名地就叹息起来,而且说着这句话,那眼里就是泪汪汪的了!
“太后,您怎么了?”
旁边的梅寒凌殷勤地问。
“唉,哀家只是想起了先皇了,先皇多英明神武的一个男人啊,他治理国家的几十年,是龖洛国最鼎盛的时期,远的不说,就是泰兰歌城中,百姓们安居乐业,人人有饭吃,有银子花,甚至达到了夜不闭户的程度了!那时的情形是多么的让人难忘啊!”
说着,太后竟真的抹起眼泪来了。
“哎呀,太后,您是不是有什么……”
丁夙夙在意念里,觉得她一定是想要自己劝解秦傲天的,让他要努力国事治理,做个如他父皇一般的好皇帝!
“看看吧,你都看看吧,这些奏折上都写了些什么?”
容臻太后说着,就把桌子上自己眼前的那一摞奏折推到了丁夙夙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