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萍惊出一身冷汗,木然从床上坐起,才发现刚才看见的场景,不过都是一场梦而已。
可是那女子的眼睛却始终在自己脑海中徘徊,她不禁抚摸上自己的脸庞,当真是一模一样的啊。
同样在经历噩梦的李苑,皱着眉翻了个身,口中发出紧张而急促的呼吸声,唐萍轻抚她的后背再次躺下,缓缓地舒了口气。
恐怕今夜,大家都睡得不安稳吧。
次日一早,有新人代表发言,同时要与系主任见面,开展动员大会,大致就是想告诉新一届的大学生如何珍惜美好时光,努力学习之类。唐萍没想到的是,竟然在会场看见了徐佑恒,而徐佑恒正是他们这一届专业的学生辅导员。这事实在是巧得不能再巧了,黎珦似乎也看出了其中端倪,笑嘻嘻地问唐萍:“我说,那个学生会主席不会是看上你了吧?我明明记得他好像不是我们系的,分给我们当辅导员,恐怕有些牵强。”
黎珦说这话的时候,徐佑恒正在台上发言,大致讲的是专业发展和学生就业前途。唐萍一边听一边点头:“不过他说得也挺在行的啊。”
结果果然不出所料,徐佑恒是个天才型的人物,声乐类几乎涉及了大半部分,少有乐器是他不会的。
中午,徐佑恒又在食堂与唐萍她们“偶遇”,唐萍忍不住问道;“真的能抽出时间学那么多专业吗?”
徐佑恒一愣,笑着摇头:“不是,很多都是我以前学的,我母亲教了我很多。”
唐萍点头,想来他母亲一定是个才女级别的人物,要不然怎么会培养出这么大个才子帅儿子来?可是话到了嘴边,却是不能这么说的,要是将自己心中所想告诉了辅导员,恐怕有些没大没小。
“还是很了不起的。”
徐佑恒笑了笑:“我可不可以你是在夸奖我?”
唐萍很认真地点头:“我当然是在夸奖你了。”
黎珦几个觉得自己坐得位置仿佛不该属于自己一般,早知道就留私人空间给这两位了。
聊的时候,唐萍难免又想起了十号琴房的事:“五年前和三年前,是不是也有类似于曹雨琳的事发生?”
徐佑恒愣住:“大概是好事之徒的栽赃嫁祸吧,说起来十号琴房是个不错的地方,尤其是琴房里的古筝。”
唐萍问:“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
徐佑恒点头:“那是学校老师捐赠的,自然比学校自己购买的好,不管是从音色还是质量上来说,每次学生表演,如果不用自己的古筝,学校都会提供十号琴房的古筝让她们参加演出,而且效果总是出奇的好。”
唐萍听后,若有所思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