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眸,只见他衣襟半开,一手慵懒的支着头侧,
任如黑瀑似的长发,随意倾泄在半**膛上,万种风情皆妖娆。
他眼眸冷冷一瞥,见我一幅呆愣的模样,连春光乍泄都不稍加遮掩,
仿佛认定,我本就是放荡不堪的女人,
厌恶不屑的心理更甚,嘴里冷冷蹦出一个字:
“滚!”
我气愤的咬咬唇,慢腾腾的挪动起来,紧拢衣襟,
他见我动作慢吞吞,脸上的表情越发不耐,
倏地,他徒手将我的手腕拽起,
未等我反应,就把我从床榻上扔了下来。
我惊叫一声,重重的摔在地上,双膝跪地,由冲撞带来一股钝痛,
外露肌肤贴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冷痛交加,
我闷哼一声,欲开口大骂,
但一想到对方的身份,硬生生将这口恶气咽下,极力深呼吸,
从牙缝里蹦出几个:“殿下,是我哪里做错了?”
他冷眼一扫,修长有力的左脚伸来,
肆无忌惮的踩在了我的肩上,用力施压,
嘴角尽显残忍,冷冷的声音,如冰锥一般:
“你真以为只有自己是特别的?替我暖床,你还不够格!”
我受力过猛,头狠狠的向下撞去,
一阵闷痛袭来,脸贴在冷如冰砖的地面上,一股怒气咻的冲上头顶。
这个阴阳怪气、反复无常的贱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