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瘾性随着新陈代谢,慢慢在身体内逐渐消失......
但至今不曾有这样的先例,所以,我也不敢保证......”
欧里医生无奈的耸了耸肩。
“我倒是觉得他可以试一下,或许他会是第一个!”
克莱曼笑着道,似乎一点也不担心这个棘手的病人。
可其他人却一点也笑不出来,
一时之间,进与退成了两难,气氛沉寂得让人窒息。
“那就继续停止用药......”
小小的身体微微一颤,眼睑上沾染着轻微的泪水,
嘴唇紧咬,吸了一口气,蓝绯雪继续道,
“他强烈要求停药,也定然是不愿以后被药物妥协,
我们......可不可以相信他一次?”
“你疯了是不是?”
安诺雅满是不可置信的瞪向蓝绯雪,好似要用眼光将她凌迟一般,
“当初要求用药的可是你,你以为你是谁?
这样折磨他你很开心吗?”
“我没有......”
蓝绯雪话未讲完,
便见风已经上前一步,冷冽的气势不容小觑,
“你就这么信不过商以琛吗?”
薄薄的唇渐显几分讥诮,保护蓝绯雪的心思却是显而易见。
“你!”
向来善辩的安诺雅也顿时无语,精明的眼眸变得暗淡无光。
她心里也不希望商以琛下辈子被药物操纵,
但是,却又不忍心看着他受这样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