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班,不做停留,
商以琛便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家?
被他成为家的地方,只是个空廖冰冷的大屋子而已。
他,不适合有家。
打开门,依然一片漆黑......
开灯,整个屋子,
依然和他早上出门前没什么两样。
那个女人......逃走了?
他只觉好似有根神经在狠狠的拉扯,
脚步迟疑的往她的小房间走去。
这个房间让他莫名的紧张和......胆怯。
透过客厅微弱的灯光,
只见床上正躺着他以为出逃的小女人。
心中无端的安定和温暖......
扭开床头的小台灯,
她的双眸依然紧闭,清秀的俏眉微微皱紧,
白皙的面颊呈现不太寻常的潮红。
他微微伸手,冰冷的指尖触及她滚烫的额头,
她舒服的努努嘴,
将小小的额头,更贴向他的大手。
该死!
她居然在发热!
难怪早上会没有早起!
旋身,走进客厅,自沙发旁的小柜子里找着退烧药。
止痛药,纱布,双氧水,金疮药......通通不是!
该死!
他暗咒一声,顾不及拿外套便往外冲去。
回到家,倒水,喂她吃下退烧药,
又听药店售货员的叮嘱,给她敷了块冰毛巾,
这才嘘了口气往楼上走去。
翌日清早,
蓝绯雪只觉头重脚轻,好似有千军万马奔腾而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