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一时贪心,才会挪动盟里的钱,想收了‘朗科’的债券,
我真的只是一时贪心,钱我全部会吐出来......”
“吐出来?不必了!”
他的嘴角一阵冷笑,
如墨的眸子下如深潭般,琢磨不透。
盟里从来不会缺少那些小钱,
可是,他不想这些蛀虫越蚀越大。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他没有那么仁慈,不会耐心的等他犯第二次错误。
“砰”的一声巨响,
中年男子眼眸倏地睁大,灰色的瞳孔慢慢扩散,
额头眉心的枪口往外,汩汩流着鲜红的血液和白色的脑浆。
空气中,开始弥漫着更为腥臭的味道,
周围的鼠蚁似乎开始蠢蠢欲动,急躁的发出细碎的声音。
“琛,爵让你有时间回盟里一趟......”
安诺雅若无其事的抽出白色的手帕,
习惯性的帮他擦拭着溅到血迹和脑浆的枪口。
“有事?”
“他说你好歹也是盟主,回去露个面也是应该的,
否则,老骨头会讲闲话的......”
闲话?
爵何时开始在乎那堆老骨头的闲话了?
真是不够高明的借口。
“爵又到发情期了?”
安诺雅轻叹一声,
真是什么事情也蛮不过他,摊摊手将枪递给他。
“他几乎每天都会处于发情期!”
这也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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