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已然,无踪无影。
而她,像一朵,颓败的罂粟,
独自盛开在,光怪陆离的,梦境里......
昏暗中,
她听见两个声音,诡异地重合,回荡......
“我错了......错在贪图,本就不该属于自己的东西......
不要相信了......
再也不要相信了,没有人会爱我,
我这样的人——
连自己都讨厌自己的人,
怎么会有人爱......
我不敢爱了,好痛......”
“像我这样的人,不需要温暖,那种东西是毒,
一旦沾染就会上瘾,戒掉它比没有它更痛苦......”
“这也是你的孩子啊,
已经八个月了,让我生下来好不好?
求你,我不会缠着你......
我会带走这个孩子......求求你!”
这两个声音,
一个,来自她消失的地方,
而另一个,来自她的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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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中欧皇室的房间里,本该存在的大床、家具全不见踪影。
唯一的家具,
或许就是这把古典国王椅。
红木地板上,铺着上好的雪白毛毯。
因为没有多余的家具,偌大的房间显得空旷不已。
除此之外,
那座高三米,并且占尽半个房间的漆金鸟笼,成了最突兀,
却又最契合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