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张狂的笑,惹来剧烈的咳嗽,揪得伤处,像着了火般撕心裂肺,
“藤原拓野,不要告诉我你在害怕——
害怕我的报复,这样,会让我看不起你。
啊,对了,应该说,
这么早就示弱投降,会让我少了很多报复的乐趣和快感。
所以,算我求你,
不要拿你拙劣的演技和愚蠢,又自以为是的关心,来惹我发笑!”
闷着声,她的话语,充满了不屑和嘲弄。
藤原拓野的目光与她深缠,连做了好几个腹式呼吸,
缓和胸膛过分剧烈的起伏,
“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只管开口,门外会有看护随你使唤。”
幽幽地开口,他目光沉静不起波澜,
只是胸口的闷痛,他尝得深切。
“对不起,墨罂。”
离开前,
他沉声留下这语法简单,意思易懂的句子。
只是,
他们之间,如果真的可以那么简单,那该多好。
“小姐,你的伤口,恢复得很理想,
等下让看护,帮你换好药就可以了,今天你不需要再打针了。”
渡辺其实是个和蔼的老头,整天嘀嘀咕咕,啰唆唠叨个没完。
“好了好了,我可以照顾好自己啦。”
养了快两个星期的伤,她完全配合从不逞强。
因为,
她深知——
这期间任何一个闪失,都会烙下病根,
从而影响到自己的猎杀能力。
“还有......”
老头继续唠叨唠叨。
“还有不要在完全好之前,做剧烈的运动。”
调皮地学着渡辺的语气,墨罂都会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