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4066200000011

第11章 六十年代(1)

怀念(7首)韩东

工人的手

他悬挂在高楼上

抓着墙的手纹丝不动

我觉得是女人就应该爱上这只手

就应该接受它的抚摩

是男人就应该有这样的手

结实、肮脏,像吸盘肉垫

是女人就应该做那面墙

降低一些吧

最好躺下

是男人就应该死死地抓住那女人

浑身大汗淋漓,但手不出汗

心不跳,腿也不抖

如果是个恋物癖就这样恋吧

工人的手也是最棒的工具

2010.7.15

记事

“有一件事也许应该告诉你

有关某人悲惨的结局……”

黑暗中他温和地笑着

亲切得像虚无人世的依靠

“可能是这样的,最后也无法确定……”

“也许应该”、“可能”……

谨慎的言辞如慈母手中的线

缝补一件百衲衣

那是一个无法缝补的故事

“可怜!”——打了一个结

可我心中的结试图穿过针鼻

树叶在暮色中油亮油亮的

2010.7.17

神秘

雨的气味是回忆的气味

所有的事并不是第一次更好

就像在河边,我们想起上游或下游

通过某人,感觉到她无限的姐妹

一场具体的雨是所有妩媚之雨的代表

或许它还代表爱恋,代表河道

所有的事并不是第一次更好

2010.6.9

偶得

夏夜变得凉爽

这是我以为的神话

现在我就在这神话中

在窗口抽一支烟

快乐如此现实

2010.7.9重新做人

无数次经过一个地方

那地方就变小了

街边的墙变成了家里的墙

树木像巨大的盆景

第一次是一个例外

曾目睹生活的洪流

在回忆中它变轻变薄

如一张飘扬的纸片

所以你要走遍这个世界

在景物变得陈旧以前

所以你要及时离开

不惜重新做人

2010.7.13

蜘蛛人

每个人都困在自己的处境里

每个人都像蜘蛛

每个人都不是其他的人

每只蜘蛛都吐出一张特别的网

捕获同样的猎物

网住唯一的自己

2010.7.13

野人摄影师

感觉就像一个野人

又黑又瘦又小

只穿一件衣服

像块布

赤脚亲近草地

爬梯子就像爬树

手中的机器属于现代文明

眼神却来自远古

因此才有了和你们不一样的作品

2010.7.13

易燃的生活(5首)孟浪

与敌人在一个餐厅里进食

这一小段自由比食品店的香肠短

比盲目就餐的时间长

我又要了一盘乡下浓汤

我要面包!——

我要面包中的空隙

这一小段自由比面包更紧张

规定的就餐时间短了

就像不小心浸到汤里的那节手指!

但我盲目用餐

推开了所有食物

我想着怎样给野蛮的对手安上一条尾巴

给它一小段真正的自由!

易燃的生活

易燃的生活在风中愈来愈干燥

那个严禁使用的词,火种

在每一个家庭的厨房里都有

更像在黑暗里伤心的年轻女佣。

吸烟的知识分子身上藏着一个小本

上面写满其他严禁使用的词

他要背诵,并牢记,除火种之外

一盒纸烟也会制造出新生活的幻景。

他的脸在放肆的风中也变得干燥

冬天的生活还有很多禁忌

他不得不看病、打针、吃药

愿一场烈火的浓烟让他流泪。

易燃的生活却仍然冷冰冰

那个严禁使用的词,火种

挂在一位知识分子颓废的嘴角

他拧了拧厨房里的女子和煤气。

走进博物馆的身子

走进博物馆的身子

未料想竟留在了那里;

多位提麻绳的馆员袭来

按住仍在挣扎的四肢

紧捆后偷偷向收藏部抬去。

我被扔到运垃圾的后巷

一群孩子在玩捉迷藏游戏;

他们感觉一阵清风吹来

让废包装纸飞升、净化

又成了童话里的漂亮屋宇。

看见他们玩得高兴

还一步步爬上了那屋顶;

我忘记博物馆发生的惨剧

惨剧降临的就是我自己

我只一心要和孩子们在一起。

孩子们齐齐坐在屋顶

望着高处跑得飞快的白云;

我自己也在川行不息

所有的伤痛正奔回、奔回

走进博物馆的身子。

原野上涌现蚂蚁的大军

原野上涌现蚂蚁的大军

那孤独行走的人,要避开

他与它们遭遇的这一刻

互相并不认识,还更陌生着

彼此各自拥有的颓废与激进

他与它们即将遭遇——

那孤独将被包围,那孤独呵

来不及闪躲浩瀚的蚂蚁之速

他与它们必得在此遭遇——

原野上涌现蚂蚁的大军

那孤独行走的人,正迎来

他与它们遭遇的这一刻

他慢慢抬头,送出自己的目光

原野,竟风卷残云般退去

蚂蚁的大军在空中纷纷消隐

那孤独行走的人低头

他脚下站着的是夜空

向前延伸的是重新诞生的星群

他珍爱的原野已遁入空无

他的道路从此不再遭遇,蚂蚁

也孤单一只,闭上不存在的无穷复眼

一把遮阳伞下面

一把遮阳伞下面

是一座热带雨林旁的城市

不是一对朝大海吐露日月的

信步者的鞋——

它们的主人失踪了多少时辰

难道雨林里的蛇信与暗箭

不一样都是销魂或断魂地飞?

一把遮阳伞下面

幽灵构成的捷运中心

到处有些漏水,到处

让伞面有体面的溜冰员滚个不停!

响马正追赶那座城市

那座城市离大海越来越近

更探身多余地抓起海浪的鬃毛:

象征,全是被毁坏的象征

信步者低头补鞋、擦鞋

鞋王的王国终于崩溃

落叶是鞋,树的秃枝成了鞋架

——雨林里的狂热橡胶园

在一把遮阳伞下面

度过大海啜吸轻饮料的岁月。

灿烂(10首)马松

灿烂

我曾经与花平分秋色

一灿一烂

一直硬挺进冬天

弯弓射走燕子

转身又射去风声

我遇到了灿烂、姹紫和嫣红

我在她们身上左右开弓看见她们的呻吟如雪

我又遇见了冷和冰

都是我的一妻一妾

是心肝必须长在绿叶间

是爱人即使床在天边她也近在眼前

我曾经走南闯北

把那条路都走旧

我现在每天打量自己任何看法不仅是伤心而且如花似玉

儿语

蜜蜂和花都不要我啦

我的泪水

我的泪水就要被五月叉出门外

我的哭泣不顶用我的脚想不通

蜜蜂和花为什么不找别的什么东西去生

偏偏要生下我

再见了蜜蜂爸爸

再见了我的妈妈花

树枝上

今夜哪条路会把床分一点儿给我睡

谁摸透了蜜蜂与花的心

谁敢夹在中间翻身

今夜我被塞到哪儿去睡我的背怎么放平

路在汪汪大叫

路追着我的脚咬

我今后靠什么养大我呢

我边走边低头我边低头边饿

我的脚印如草一片片伏倒绿了又黄了

五月是明年的家

前面是去年的海

海吃不完的船吐一口给我吧,我去舔

海牙缝里剩下的蓝色用岸剔出来给我给我

旧日子

当船骑在河上下流

花撩开裙子

刺客如约而至

美女名叫旋涡

这样的好事如今不多了

我老了

旧日子你还那么年轻

该硬就硬该软就软

旧日子我等你去代替我干

我的心在等你旧日子来的时候那么软

好多年后天空这只饭碗朝上举起人就不饿

美人也操植物语言一年也多些花能搞

身外之事一脱了之留给后人去补了再穿

一切都是花哨的西风雁过了拔毛

远已经垮了象字毁掉了拼音和勾撇

剩下了桩桩在恍惚,有时又反映了硬度

一条江实际不如一滴船

一滴船如今横渡灰尖的海峡

直接好望

我已经在更高更高了

因为我高那太阳反而是世上唯一的灰尘

因此我如果想一尘不染就只有去垮去更矮

垮台了的高变成平面的伤口

两张口叠在一起正好献与美人

杀进夏天

我们就要越来越薄

我们越来越没有底了

为花的出路

为蜜蜂所向无敌

我们把还不太烫的太阳放在大腿之间辉煌地预言着

数到中指的时候

我们就要杀进夏天了

年龄还是我们痛击的碉堡

照旧还是我们占领的山盟海誓

我们上或下我们进或退

我们弹簧样地奔突着等待着就是要这刺鼻的

硝烟

以前选择不过来

现在是标本

今后要变成寄生虫

我们蹲下我们跳起来

把见不得阳光的角落一脚踢出体外

该不该报仇当最大的粗暴从心中被植物拖出门外

又被花骗成绿叶温柔得死心塌地

该怎样去报仇眼睛因为闭着而流出香气

眼睛之内鸟儿扛着一杆杆马枪

没有一点儿声音,只有我在用手想你

把鸟从远方想过来

想你就是报复你了

我旁边的新空气也在想你我四周的旧空气还在想你

花破门而出

我只有用空气想你,随便得像音乐

想就是一种音乐就是从地下跳到树上走路

沿路扬起五彩缤纷的灰尘我美得张不开眼睛

只有我才相信鸟儿只会走不会飞

鸟是被绿色一把扔到天上去的鬼

想你我就从天上掉下来

一只熟透的水果就变成了鹰

游戏

准备好掌声,准备好美人和酒

把终点准备好

让我们来比一比现在谁跨上西北风跑得最快

把我们身上的神经腾出来吧

孩儿们现在我们要换一种花样去玩啦

嗬现在我的双腿将西北风夹得最紧

好马啊你真不愧老子用岁月喂你一场

哈现在到底是我还是西北风为人卖命得多

西北风被夹得更痛了

嘿现在我的双腿百分之八十是西北风百分之二十

才是腿

现在寒冷横竖都看不起我

现在我边跑边化成水

现在我看见西北风跑不动了

西北风要累死了

用尽了浑身的黑暗想你天就亮了天就是现在

风在我身上向你写信山低头看水

天一遍又一遍用手抚摩着空气和我们无辜的皮肤

燕子植物也从远方跳过来乘机开花了

多么美妙的家常便饭多吃一口早晨吧燕子

如果粮食被天空收回去

如果我不够用来爱你植物就要从土地上拍案而起

骚乎乎的春天

我对不起蜜蜂我对不起花蝴蝶

用尽了浑身的力气想你

我只有用比黑暗更黑的光明继续想你

燕子,就是以后我越来越轻就是以后我离你越

来越远了

我也没有屈服过

我爱你我不怕我现在越来越轻

最后剩下来的树连书生都不如连古代都去不了

当树尖和树身在空中乱想树根就只配相思喝土

又被土当场扭曲在地

去醉吧根

去留不住落叶吧去哭

去一溜烟地醒吧风

酒精从醉里来要回醉里去

就像远从近去且回近来

中间被风活活勾兑

又好比老包谷新玉米怒眼相对破空以后共执

金黄利剑

再比如爱一往无前的老把戏

最后既是水又是火终于是化学遮住了科学

酒高我矮

巨人我从不怕你池塘逸事(3首)吕德安漆画家

啊,原来是一桶生漆

但是如果你打开它,看见它

起皱,黑洞洞的在空气中凸现

你就看到了它的起源

嗅出它的孤独;啊,原来是

房间里一面潮湿的镜子

美丽而无用,需要俯下身,

全心全意或用一根粗棍

将它从深处搅活,还原它

死一般的颜色,睡眠的颜色

但那是一种什么颜色

或许还是黑洞洞的空白

这是儿时的印象,今天

我备好了瓦灰,水,牛角

制成的刮刀,以及古代的毛笔,

毛刷和金箔银箔一张张,

如果可能还要有咒语――你知道

一切呼之欲出,只欠东风

这先人的说法今天也适宜,无论你

身在异乡或守在自己的山上

池塘逸事

大清早房门前来了两个木匠

一个留下喊醒我一个继续前行

却不料我打老远地在他背后

台阶下面的水溏里问:“什么事?”

这怎不叫他茫然,茫然的不是我

早早化身徘徊在池水上,嗓音沮丧

而是几日不见,一汪深溏

竟已变成累累的石头卵蛋一摊

望着他踌躇,想起他一生

忠厚老实——上帝知道

要不是再问一声:“什么事”提醒他

他准会把前来的目的遗忘:

“一把春天的斧头要来取回!”

我让他自个儿从厨房那扇

半开的窗户爬进,可没等我

放下手中的石头,又见他

从窗户跳出,轻落在地面上

我纳闷他为何不开门出来

顺顺当当,却偏偏只记得

我是如何进去就如何出来

——凭着一股天生的秉性?

而我不停地从水中捞石头也

遭受到奚落:哎! 何苦不再等来

一场大水,把石头尽数冲走……

门关着。但看得清里面的黑——

啊!外边的大自然却是例外

它前脚刚走,留下满目荒夷

可没准等你睁开眼,叹口气

顺着同一条溪,在同一个山谷,

以为是末日来了,却听见

那寂寞的山洪轰隆隆,不一会儿

又让池塘恢复清纯一汪。

给哑巴漆工的四则小诗

1

昨晚小阁楼的房梁上

垂挂着镜子般的水滴

如果它们不曾滴落

一串串地渗入房间

我就不会一边叹息,

一边神经质地跳开,

到楼下把你从熟睡中

拖起床。不好意思

说起昨夜的一场雨,

我真感到自己老了,

老得就像一个看守房子

的老神祇,周围

没有一个说话的人

不过还是说了:

“那水直落地板上

早已化成柔软的一滩。”

2

“那晶卵,如果它

从不曾滴落

而仅在自身重量里

轻如预言,

那它的形象在时间里

就好比在别处

人们所说的滴水穿石

的那种现实吧。”

我好像说过类似的

老掉牙的话,

如果有,我想你也是

根本一句也没有听进去。

所以莫名其妙。

所以你来,其实是叫你来

帮忙挪动一下东西,

但愿你不要介意

3

雨永远在暗中滴答

但我似乎更高兴现在

站在亭子里的你,像古人

给人以灵感

“啊,要把它们擦得

像镜子一般亮是你的命运。”

“而且风熟悉你手上砂纸的声音

还有你的漆刷”——

我说了吗?我不可能说

就像昨夜将你唤醒,

至于那水滴

如何长年地困扰我,

我一句也没说。我只是看着你

在如何仔细地端详

那风吹雨淋

的四根柱子。

4

我很感激你,哑巴

但是什么样的日子才是

修漆的好日子

不会说话的你

自然也不可能跟我说

但你是一个真正的艺术家

只是依稀秋风里,世界

显得有点来历不明

只是不声不响地漆

仿佛睡着了,

只是从早到晚

好像不存在——

啊,都是为了让那亭子

在园子里更显端庄,祥和

的确,它看起来

分外像亭子。

圣纳泽尔的诗(4首)王寅

你为什么围绕着我旋转

亲爱的阳光,我的蝴蝶

你为什么围绕着我旋转

我的诗篇是马背上犹豫的盐粒

是旅途中羞怯无比的邮差

我认识的蓝色阴影

潜行在白色岩石的下方

海洋如同月光一样明亮

天堂总是不在上帝这一边

雨点带着雨的气息

不断折入过去,季节的

疾病在我的窗外忽热忽冷

紊乱的玻璃也是真理

我喜欢陈旧的照片

习惯在电影院里重温时间

如水的巴赫,如雪的肖邦

这忧愁,这米酒是同一种黑暗

琴键上的黑人看不见飞扬的尘土

失明的飞鸟历数芬芳

我卧倒在崩溃的火焰中,新月

依然无法越过黑夜缓缓苏醒

昨夜下着今天的大雨

昨夜下着今天的大雨

冰冷的天赋一样美丽

柑橘此刻隐含着悲伤

琴匣里留下了玻璃的灰烬

飞艇的命名一再延迟

我依然不知道声音的颜色

为什么一定要走到世界的尽头

泪水才会模糊了大海

嘴唇下的秘密贴紧狂风

是钥匙也是火焰

是星光上的痛,也是

今夜下到明天的大雨

北方的海边生长着三棵松树

北方的海边生长着三棵松树

强劲的海风控制着它们的高度

就像被理发师不断修剪的头发

横向生长的松树有着扁扁的树冠

堤岸。海洋。灯塔。海岸线上

只有三棵低矮的松树

这寒冷地带的树木

在幽暗的树枝上结着硕大的松果

高跟鞋的后跟在沙滩上刻下深深的足印

夏天的男孩在树下甩出鱼钩

缺了鱼头的死鱼和冲上岸的

贝壳再也无法回到海里

我不知道北方海边的这三棵松树

在冬天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

贝壳会不会继续在沙滩上死去

灰色的海浪会不会一直拍打到松树的脚下

我只知道我在遥远的东方

梦着我的爱情,也许某一天

低头的时候,我会突然想起这三棵松树

在布列塔尼荒凉的海滨

同类推荐
  • 故乡是一段岁月

    故乡是一段岁月

    本书是一部有关童年、儿童、儿童文学的论文集,分为四辑:写给春天的文学、天籁之音、他山之石、文学与家园。
  • 走着走着就会遇见

    走着走着就会遇见

    不知不觉,几十年的岁月,倏忽而逝,回眸间,我们生命的沙滩上那深深浅浅的足迹,和不经意被岁月的潮水丢在岸边的珠贝,让人感慨和流连。作者希望用文字去捡拾这些记忆与拥有,让心灵袒露,让感受葳蕤,让生命中一些细碎斑斓的美丽呈现。时光无情,带走了青春,时光有情,回馈以美好。《走着走着就会遇见(下午茶)》收入短文75篇,有心灵的感悟,安静的思考,如梦的尘缘,纷扰的尘事……《走着走着就会遇见(下午茶)》分成了五辑,记录了作者王玉洁多年真诚的生活与思考。
  • 苏曼殊精品选

    苏曼殊精品选

    苏曼殊写过《无题诗三百首》,后存者101首,绝大部分是七言绝句。苏曼殊的小说也很闻名。他一生共写小说7种,其中《人鬼记》已散佚,流传下来的有《断鸿零雁记》、《天涯红泪记》、《绎纱记》、《焚剑记》、《碎簪记》、《非梦记》等6种。另有《惨世界》一种,名为翻译法国雨果的《悲惨世界》,实则三分之二的篇幅出自苏曼殊的创作,所以也应算作苏曼殊的作品。苏曼殊又是我国近代较早的翻译家之一。他精通日文、梵文、英文、法文,除翻译过雨果的《悲惨世界》外,还译过《拜伦诗选》和印度小说《娑罗海滨遁迹记》。他还是一个知识渊博的学者,编撰过《梵文典》、《初步梵文典》、《梵书摩多体文》、《埃及古教考》、等多种专著。
  • 宁夏文学精品丛书·散文卷

    宁夏文学精品丛书·散文卷

    本书渗透了作家们朴实、真诚的情感,散发着对真善美的智性思索和追求。
  • 炊烟

    炊烟

    《炊烟》它是一家老小围坐在餐桌旁的其乐融融,每个人脸上都漾着光彩,饭菜可能不够精美,却是这个家庭独有的风味。
热门推荐
  • 惊婚未定,冷情总裁有点暖

    惊婚未定,冷情总裁有点暖

    他怒斥过她,羞辱过他,经常对她呼来唤去……她被同事诬陷,孤立无援的时候,他扭头就走;她被公司排挤,举步艰难的时候,他视而不见;她深夜独自加班,无人问津的时候,他置若罔闻。——他吻过她,喜欢抱着她,经常盯着她看……她吃东西酱汁蘸到嘴角,他会亲自帮她擦干净;她生病了,他会给她泡好感冒冲剂;她想看电影,他为她承包了整个皇家电影院;……他是所有人口中冷情的男人,可是在她眼里,他只是那个冷清中带着浅暖的男人。多少扮演,变成了入戏太深。她和他兜兜转转,最终还是走到了最初的原点。曾经的电影院内,她站在舞台上大声喊道:“欧辰昊,我要是爱上你了怎么办?”他坐在偌大的影院中央,深邃得如同汪洋一般的黑瞳微转,低沉而自信的回答,“你会爱上我,很正常。”果然是自信得自负,她依旧笑着,“那……你要是爱上你了怎么办?”他眉心微敛,薄唇微抿,只是看着她,不语。她等了许久,他只是看着她。她自讨没趣的摆摆手,“不说拉倒!”……多年后,她和他故地重游,她突然想到了曾经问他的那个问题答案是什么。他清浅一笑,和当初一样注视着她,“我当时已经告诉你答案了……”她看着他,恍然大悟,原来她误会了那么多年,这才导致和他错过了那么多年……
  • 天降萌妃:皇叔,跟我走

    天降萌妃:皇叔,跟我走

    身为二十一世纪新新女性的某女被姐姐逼着相亲就不说了,竟然还赶潮流玩穿越!话说,在一个风和日丽,人潮涌动的日子里,某女看见一枚很正的……美男。于是很没出息的擦了擦嘴角的可疑液体,一脸娇羞:“美男,你…你…”某爷挑眉:“嗯?”某女捂脸:“你…你跟我回家吧!”说完整个人赖在某爷身上。于是乎……某爷把某女人扛在肩头拐回家了。。。…………又是一个风和日丽万里无云的日子,某女愤然,恨不得找块豆腐拍死某人“呜呜…禽兽,说好的禁欲系男神呢!本小姐要退货!”“货已拆封,概不退货”某爷腹黑。
  • 我的校园日常

    我的校园日常

    在这样一个城市,有这样一个学校,有这样一个班级,有这样一群人。本文温馨,日常,微甜。
  • 目鹿传奇

    目鹿传奇

    她是万物灵气化成的灵女,她拥有万世倾城的绝世容貌,她的灵力曾是无人匹及。他是外表文弱书生,内心冷气傲骨的世家之子,他拥有强大的青瞳之目和一颗为国为民的心。然而因为一个突发事件,百年之前她散尽灵力分散记忆将自己冰封在雪山之中,百年之后他们再次相遇,是否还能再续前缘?
  • 情迷默语轩

    情迷默语轩

    作品简介:林氏集团接班人林远洋在他25岁时,被家里逼着相亲,在美国呆了七年的他,依然忘不了他高中时的唯美初恋娄希翎……同林远洋相亲的女子是林氏集团董事长,也就是林远洋爷爷好友的孙女,无论林远洋喜欢或者不喜欢,他都必须与她结婚。“娄希翎,怎么有些眼熟?”林远洋坐在“默语轩”咖啡厅中,深情凝视着娄希翎眼眸,柔声问道。“……”他会娶她吗?之后会同去美国,还是他留在中国?或者会来一段浪漫的异国恋呢?
  • 痴情帝王之沉鱼美人

    痴情帝王之沉鱼美人

    我是夷光,人称西施。范蠡是我的青梅竹马,一场战争,为了国家,他亲手将我送到了夫差的身边。★“夫差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夫差搜刮民脂民膏,百姓怨声载道。”“夫差酒池肉林,奢靡无度。”★这是范蠡告诉我的夫差,可事实却让无可奈何……★“夷光的容颜真是让鱼儿都无法靠近,真乃是沉鱼之容”“夷光,从今以后我保护你,做噩梦不要怕。”“夷光,孩子没了可以再有,你还有我,不用伤心”★夫差说过太多太多温柔的话语,仿佛是在范蠡一而再的娶亲之中给我的未及。可,当勾践处心积虑的胜利,原本计划削发为尼,可我却又一次进入了冰冷的王宫,面对着的下一个胜利者,勾践……★曾经嬉戏过的溪流,却成了我最后丧生的地方。后宫的嫉妒,王权的蛮横,冰冷的河水,让我,与胎儿一起消失,我似乎看到了天堂之中有人在与我挥手相望……【一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遇一知心人,足矣——施夷光】【夷光,若有来生,我不做帝王,许你四海为家——夫差】【如若不是我的软弱,当初便带你离开,或许,平平淡淡,了无牵挂,才应是我们的结局——范蠡】
  • 英雄历程

    英雄历程

    一个人的路程牵扯许多人的一生,渴望去了解,帮助他人。
  • 我是一个好鬼

    我是一个好鬼

    一所大学里,一名死了半个月的学生吴鞠非翰(影陌)而被一名女孩给“唤醒”。为了干掉当初杀他的凶手,走上了重重道路。
  • 萌萌小魔女驾到

    萌萌小魔女驾到

    一个曾经呼风唤雨,魔界最高领导人竟然是一个白白嫩嫩的百岁小魔女。就因为一次恶作剧召唤出闪电把自己给劈到了,变成一个刚出生的女娃娃,她保留着关于魔界的一切记忆和外貌,甚至可以召唤出魔界的人,从非人类变成人类,她又该何去何从呢.....................
  • 血耀苍穹

    血耀苍穹

    光明与黑暗的结合,光明之子和黑暗血使打破西界自古以来的规则,所诞下的混血婴儿,在母亲耗尽生命的保护下,来到了神秘的东方开始了新的征程。入宗悟道,斩妖除龙,翻覆东域,勇闯西界,在伙伴们的帮助下,纵横东西两界,在追寻自己身世的同时,也渐渐发现了隐藏于东西两界的秘密。道力,圣力,魔力,撼天动地唯我身之血力;亲情,友情,爱情,从未改变的是我心之真情。瞳之所向,心之所往,剑之所指,血耀苍穹!新书求推荐,求收藏~~~小白努力写文,保证不TJ不忽悠,给大家呈上精彩的文字~o(∩_∩)o~求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