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龙没有想到杨海波会这么说,他也就什么也不说了。因为他知道会越描越黑。不如不说。杨海波知道了欧龙内心深处的想法。这时也就不再说话了。欧龙想到了什么就离开了。杨海波知道自己被人玩了,他没有了办法。就在他们训练时,远在京城的参谋总部召开了关于基层部队加强训练的办法。贺学东说:“这次大家也看到了,八十多个人,而且其中还有后勤兵、医生组成的小分队把我们教导队一线的官兵收拾的没有了话。我想说的是:这是为什么?难道我们是为演习而生的吗?”这时,郭震华说:“不是演习,是演戏。这样的事我见多了,下级应付上级而做的不就是演戏吗?我就不知道了,如果有一天,你们和我一样上了战场,你们有多大的机率能保证自己的士兵活着回来。起先我还不同意威海特大郭海龙的话,现在看来,我完全同意他的观点。”郭震华说完所有的人脸上都不好受,他们没有想到从济源军区调来的副总长是个炮筒。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这时有人脸上挂不住了说:“郭总长,你的话有根据吗?”郭震华说:“我对我的话负全责。”贺学东说:“老郭说什么呢?什么负全责?你就不能说的好听点吗?”郭震华说:“是,我的话不好听。要好听的去总参通讯局找小姑娘吧,他们的话好听,而且有磁性。”贺学东怎么听不出来:郭震华的话是再骂他。贺学东说:“你什么意思?”郭震华说:“我没意思啊,怎么就不好听了。小姑娘年轻、漂亮,会疼人。话能不好听吗?要不你也找个吧。我给做媒,怎么样?”贺学东说:“你小子不骂人就活不去是不是。”郭震华说:“不是骂人,是关心你。你不听一句话嘛。”贺学东问:“什么话?”郭震华说:“你没有听过吗?”贺学东说:“没有啊,什么话吗?”郭震华说:“当释放的精华得到充分的利用时,他才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说着,郭震华离开了会场。郭震华没有想到:这个会是这样的。其他人问贺学东说:“郭总长怎么是这样的人啊。”贺学东说:“他怎么了,我怎么看不出来啊。”那人也就不说了,这个方案也因为郭震华的话放了下来。
贺学东说:“老郭啊,你小子不简单啊。我怎么没有想到你会说这样的话。”郭震华笑着说:“你想到什么了?”说完也就不说了。这个事也就这么完了。远在威海的郭海龙没有想到自己的父亲会在会上炮轰自己的老搭档贺学东。郭海龙知道自己的父亲一辈子为了部队哪怕是背上骂名也要说。他没有想到的是像自己父亲那样的军人,总部会让他退休。是啊他的父亲已经近七十岁了。郭海龙想着想着自己的眼泪也就流了下来。正好让林永看到,林永说:“大队长怎么了。”郭海龙说:“没有事。”可是林永还是把电话打到了一师师长(在一师师长上调军部之后,他成为第一师师长)的办公室说:“老爹啊,我怎么看到我们大队长流泪了,他怎么了?”林向龙说:“我问问啊。”没过了十几分钟,林向龙说:“事情已经清楚了,郭震华副总长已经被解职。原因吗?无非是军人之间的斗争,总有为民族牺牲利益的人。你什么都不用管,干好自己的就行了。”林永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父亲会这么说。这一可刻他才体会到了郭海龙的无助。是啊,一个军人以这样的方式结束自己的军事生涯怎么能叫现役军人放心呢?郭海龙没有办法,也许这就是命啊。就在这一刻,他知道了自己该做什么。这时,军委改革局局长江小东在得知事情的真相时,第一时刻把电话打给了主席胡昂。主席说:“这不是自己的本意。”江小东知道胡昂在装糊涂。也许几年,也许几十年,江小东相信:有良心的军人会得到国家的认可。可是现在呢,他没有办法说这些。就在这时,于正来到了胡昂的办公室说:“老胡啊,看来我们真的是错了。”胡昂说:“怎么了?”于正说:“这个事怕是让远在威海的郭海龙无法带兵。”胡昂说:“怎么回事?”于正说:“这是郭海龙写给他夫人的信,让我给截下了。”胡昂说:“怎么?郭海龙想干什么?”于正说:“你让他的父亲解职,他儿子能怎么样?”胡昂说:“郭海龙是他的儿子,我怎么都没有听说呢?”于正说:“我也才知道。没有想到啊,郭副总长的儿子竟是威海军区特种兵大队大队长。”胡昂说:“这也算是没有让郭老失望。这江小东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也卷到这个事中了。这改革局局长也算职尽其名啊。”于正说:“郭海龙是军委特种局局长李纪唐的爱将,也等于是江小东的爱将。”胡昂说:“这怎么回事?”于正说:“还怎么回事。你还记得我和你说的李纪唐的作战参谋一事吧。”胡昂说:“莫非是郭海龙。”于正点点头。胡昂说:“我的天爷爷啊,我没有想到一个太子能靠自己的能力走到今天。”说出来胡昂都不相信。于正说:“按他的军龄已经足够是少将了。可你知道为什么副总长的儿子至今是大校吗?”胡昂说:“怎么回事?”于正说:“郭震华说过:“只要老子在一天,你就别靠老子权利为自己谋私。所以郭海龙的晋升之路全让他老子封死了。怎么办呢?他只好好好带兵了。他老子是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会走到今天。”胡昂说:“要是所有的长官都和郭震华一样把自己的儿子送到国家的一线,国家何愁不强大。”于正说:“那你知道为什么到今天有良心的军人得不到肯定吗?”胡昂说:“是不到时候。”于正说:“无论哪代人,他都不希望自己的兵立的功超过长官,难道不是吗?”胡昂没有说话。但他知道事情已经办法更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