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雨晴走出来的时候,天都快黑了,她忽然想起了季默,他还好吗?
想着就往回赶,就看见几个医生过来。
“你好,你是穆雨晴吗?”
一个女护士大胆的说道,根据季默那祖宗的描述,想必眼前的女人八九不离十就是!
穆雨晴走了以后,他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好像离开了她,就像是鱼离开了水吗,不能活!
看到穆雨晴比看见亲人还要亲切。
“嗯,我就是你们怎么了?”
穆雨晴疑惑的看着眼前的几个人,要不是他们才穿着是白大褂,她还以为是要抢劫呢,看见她跟看见大元宝一样。
“季先生找你,你赶紧去吧,他说他很不舒服!”
那个护士对着穆雨晴说道,一下子放下了所有的包袱,好像穆雨晴就是他们的希望。
穆雨晴点点头,听到季默出事,她的心中多少有些诧异,他又怎么了?
最近怎么那么多的人容易出事?
她想,难不成都是太矫情了吗?
“走吧!”
穆雨晴跟在他们的身后,穆凡有着专门的人照顾,她不用担心什么。
“滚!你们没有帮我找到人就不要回来!”
季默大声的骂着,没有抬眼,穆雨晴一进来就看见季默背对着她,他的背影是那么凄凉,好像全世界都抛弃了他,整个房间狼藉一片,跟穆雨晴走的时候,简直是天壤之别,她都不敢相信季默的破坏力这么多。
整个房间像是被人抢劫了一般,到处都是水,水果,还有送来的鲜花!
“季默。是我!”
穆雨晴幽幽的出声,她的声音里面包含了诗意。季默浑身一震,转过头来看穆雨晴,只见她笑着看着他,她的眼中满是宠溺,就像是看不懂事的孩子!
“我……我……”
季默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一看见穆雨晴,他嘴巴刚才所有的赌气都成了笑话,他真切的看着她。
“你来了,我刚才不是有意吼你的,我以为……”
季默低下头来,他的眼中满是抱歉,再一次伤害了穆雨晴,他怎么那么傻,怎么能伤害到她。
深深的自责,不敢去看穆雨晴。
穆雨晴走过来,把季默的头扬起,“看着我,我没有在意,下次不要这么意气用事好吗?”
穆雨晴的话里没有太多的指责,更多的是包容!
也许人家常说的那句话就是对的,女人一到25以后,就容易变得越来越感性,越来越有母性,对于季默,她骨子里面是爱他的,所以能包容他的更多。
“我知道,可是我就是忍不住,我以为你会被他带走,再也不回来了。雨晴,四年了,整整四年了,这样若即若离的感情,让我忽然有一种离不开了你的感觉,想要每一天都把你栓在裤腰带上,这样就可以看见你了!”
季默是军人不会用那么多优美的词语来给穆雨晴绘画未来的蓝图,如果真的是那么能说会道,也许两个人之间就不会有这么多的误会和分离。
“人家都是用优乐美来形容爱情,你就是我的优乐美,这样就可以把你捧在手心,哪像你,是一个莽夫!”
穆雨晴假装生气的说道,虽然季默的话语很是受用,但是一看见地上的垃圾,她看来又要忙了!
季默一看到穆雨晴板着脸,还以为她生自己的气,是自己笨,不会说话,连电视里面的广告都学不来,以后一定好好的看电视。
“唉!”
季默叹了一口气,“雨晴,我的腿还要好长一段时间才能好,我恐怕是要死了!”
季默叹着气,他的眼中满是算计,但是穆雨晴却在打扫着地上的卫生,好像没有听到他说话。
季默又说,“雨晴,你知道吗,前几天我妈妈,就是你婆婆南慧,她又给我介绍了一个对象,那个女人长得还算可以,有你几分相貌,很是相似。想要和我在一起,但是我拒绝了,四年我爸妈给我塞了多少的女人,但是我没有一个能向当初遇见你一样动心。”
在一起也是需要缘分的,男女之间,当年,他想要找一个女人结婚,可是当初穆雨晴的那种失落,无助,就让他想起当年的自己,同样是两个同病相怜的可怜人,交集在一起,后来他的眼中再也容不下其他的人的身影!
“你是何必呢,我又不是最好看的,你还是A市赫赫有名的季家未来的掌门人,还是军队中数一数二的军官,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干嘛非要赖在我这一颗小树上!”
穆雨晴也觉得奇怪,她对季默没有多少记忆,但是她也多多少少能看得出他眼中的认真,并非只是玩玩!
“雨晴,你可知道。人其实有时候就像是一种动物,一辈子只会有一个人让你那么刻骨铭心,剩下其他的人就算再好,也始终没有原来的好。要知道什么都只有原配的好。所以才会有那么多的人在意第一次!”
季默很有感悟的说着,他默默的看着穆雨晴,穆雨晴在替他打扫着穆雨晴,从来没有发现穆雨晴打扫起来穆雨晴也是那么美,就像是在工作一样敬业。
果然工作的女人是最美的,他的脑海中就不由的想起以前美好的过去,曾经他做着菜,她在一旁打着下手,趁他不注意的时候,还会抱抱他,当时他只觉得穆雨晴小孩子气。
可是现在想想,自从她走了以后,他越加的害怕做饭,因为只要一做饭就会想起以前的点点滴滴,她早已不知不觉进入了他的世界,渗入到每一处血肉之中。
“你今天你怎么那么大牌,我还不知道你有扔东西那习惯,怎么不把你的枪扔了,还真会仍,扔东西专门捡便宜的扔!”
穆雨晴捡着捡着就发现,季默扔的基本上是没用的东西,有用的东西,他一个没扔,这是故意的还是有意的!
“我其实也就是闹着玩!”
季默憨憨的不好意思的笑着,以前他和穆雨晴吵架的时候,穆雨晴生气了,总会拿着枕头砸他出气,他这次也是生了很大的气,当时也是气不过,就想到这个好办法。
嘿嘿,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这是妇唱夫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