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想要解释,但是司徒难的手已经蠢蠢欲动了,付柏宇标准时机,即刻扑向了司徒难的后背,一手控制住他的右手手臂,一手控制住他的另一只手。
而夏成泽此时也上来帮忙,一个箭步上去,将司徒难脱离老头子很远。
夏成泽正面将司徒难按压在地上,付柏宇双手用力将他的匕首一把抢了过来,夏成泽喊了一声,付柏宇把匕首重新套上之后,放在了自己的背后,然后代替夏成泽,将付柏宇控制住。
要是平常,机智地司徒难是绝对不可能被夏成泽这么容易扑到的,但是今天的司徒难心思已经乱了,乱得很。他满心要复仇已经忘了在现场还有两个人。
老头子见司徒难已经被控制住,身体一放松,就要慵懒了下来,幸好是在房门旁,立刻抓住了房门,总算没有倒在地上。
夏成泽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然后笑道:“还以为你身经百战呢,没有想到被这么轻轻一吓,就要倒下去了。”
虽然此时夏成泽正在和老头子说话,但是老头子根本没有理会夏成泽的话,而是蹒跚走了两步,走到了门外,目光呆滞地看着被付柏宇按在地上的司徒难道:“我继续说。”
“不用了,说与不说,从今以后,我们两个就此两清。”司徒难不想听了。
夏成泽又是冷笑:“既然真相都已经呼之欲出了,你为什么不想听了?是因为你确实已经明白一切了,还是说,你根本就不敢听,害怕在他的嘴里,听到的根本不是你要听得到的。”
司徒难像是被夏成泽的话给唤醒了,一双尖锐的眼睛再次射向了站在那边,居高临下的夏成泽:“你不是一直要我们两个翻脸吗?你赢了,你现在又为什么要让我听真相,你不怕我听完真相又站在他那边吗!”
司徒难不明白,其实夏成泽自己也不明白,本来他们两个弄成这样,是他想看到的,事到如今,也有他设计的圈套的功劳,但他也不知道,为何他要让他们当面说清楚。
或者,他只是想要听到一个故事吧。
夏成泽和司徒难两个人倒是相互瞪着眼睛,可是老头子依旧没有理会她们两个的对话,而是慢慢地坐在了一边的沙发上,继续道:“当年,你父亲虽然是个卧底,但是渐渐地,他被权力,财富所吸引,他杀害了同为卧底的同事,害死了自己的上司,开始慢慢上位了。”
听到这里,司徒难像是被电击了一样:“别说了!我不信!”
但是夏成泽看得出,他很痛苦,他说他小时候不知道,但其实在他的印象里,自己的父亲一直是一个高大正直的人。
“我本来很早就要对付司徒梁文了,也就是你爸爸,但是正当我要动手的时候,你妈妈告诉我,她怀孕了,求我放过你爸爸,我无奈,但也只好是暂时先放过他了。”
“我叫你不要讲了!”司徒难仍旧被按在地上,声音却一次比一次高了。
老头子偏过头看向了地上的司徒难,忽然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