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难一下子就蹦了上去,本来应该五步走完的路,他硬生生给截成了三步,一下子就到了夏成泽的跟前。
他弯腰伸手,一下就揪住了夏成泽的领子,“我的家事,用不着你夏总管。”
夏成泽微微一笑,看见这个平时冷冰冰比泰山还稳的人,现在暴怒成这样,说真的还是很有成就感的。
还有就是,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这件事,并不难查,你为什么不去查一查呢?”
“夏成泽,你没必要在我面前玩把戏!”司徒难哼笑一声,“斗不过老板,就要离间吗?”
“哦?”夏成泽眼眉一挑,又是冷笑一声:“你也是太好笑了,我要是想要挑拨你跟你老板的关系,我早就把调查结果摔在你面前了。”
司徒难也是一笑,看来是很不屑现在夏成泽的解释,“如果不是挑拨关系,那你现在提这件事是干什么?关心我?你以为你是谁啊!”
“挑拨关系?你以为你又是谁?”夏成泽举起右手一巴掌将司徒难的手给打开,“我告诉你,司徒难,今天我会提起这件事,完全是因为刘嘉浚!”
司徒难一愣,而后嗤之一笑,“又和刘嘉浚有什么关系?”
“因为是刘嘉浚告诉了我,你的身世!”夏成泽双目毫无波动,说的跟真的一样。
司徒难又是呆了,他并不知道这件事跟刘嘉浚有什么关系,况且刘嘉浚年纪比自己还小,他总不会和自己的父母的死有关系吧。
不,不会,应该是夏成泽故意放出的烟雾弹,好让自己中计。
司徒难站在一边的深思,早救让夏成泽看得通透,人在越紧张的时候,就越容易表现出自己的本质。
现在,司徒难的疑惑还有各种心思都已经暴露在了夏成泽的眼皮子底下。
但是夏成泽没有再多说什么,他希望这件事能够点到为止,然后其他事情就要当事人去查,只有自己查到的东西,人们才越是会相信。
他也是大步离开了肯林会所的大厅,任由司徒难一个人还站在那边。
走出大厅,夏成泽就立刻向身后的付柏宇道:“打个电话给韩仁右,问他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付柏宇一边点头,一边给夏成泽打开了车门。
付柏宇也是坐进了车子,然后问道:“刘嘉浚那边怎么说?”
夏成泽犹豫了一会儿,然后才说道,“放了。”
“你真的要这么做?难道你不怕重蹈覆辙吗?”付柏宇略显担忧道:“你这个计划,几乎是堵上了所有了。”
夏成泽哼笑一声:“对于我夏成泽来说,除了黎然,没有什么是所有。”
他使了一个眼神,示意付柏宇可以开车了。
他已经看得通透,无论你有多大的势力,多大的财富,真的比不上身边一个你会担心,你会牵挂的人。
他就是想要保护自己的所有,所以才要用自己拥有的去冒险。
开了会儿车,付柏宇又想到了什么:“孩子呢?”
“……”提到孩子,夏成泽还是面对着车外的夕阳,长长地叹了口气,“现在只能希望杨靳能够发挥他的聪明才智了。”
“哈哈哈,竟然有你这样当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