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内,时钟滴滴答答的声音如心脏一般跳动搏击着房内两个人。
女人坐在床上,冷冷扫过一眼站在她面前的男人:“我明天就会搬出去,我本来还打算让付柏宇告诉你这件事。”
让付柏宇告诉他这件事?
“这么说,你原本不打算回来了是吗?你是想住在医院吗?”夏成泽声音由低到高,越来越焦躁。
黎然点头,毫不避讳自己的这个决定,“我确实是这个打算,我知道跟你离婚是必须要离婚诉讼的,所以我明天会让律师登门拜访。”
说着黎然已经起身,准备离开,看上去她并没有觉得事情的发展有什么不对劲。
“你是不是早就想着怎么离开了?”
夏成泽冰冷的声音淡漠出口,他在想,这个女人是不是早就预备了今天的一切。
然而黎然的回答并没有让他失望,“是,五年前你耍我,现在我耍你。”
她上前一步,靠在男人的胸前,手指犹如针刺一般划过男人的胸膛,抬头仰着眼看着男人的鼻尖然后又望向男人的眼睛:“这种被人耍的感觉,是不是很爽?”
听到黎然这话,还有脸上那根本是洋洋得意的笑容,夏成泽现实沉默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去理解现在这个女人的话。
是报复吗?
也许是报复。
“黎然!”
突然要他这个从未被人愚弄过得男人,甚至是一直站在智商情商最顶端的男人,永远被人捧着的男人接受被一个女人耍的团团转的事实,他万不能接受。
“收回刚刚的话,否则,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夏成泽欺身一步,两个人离的更近。
一抬头,一低头,鼻尖似是又引力一般触碰在了一起,两个人之间平稳却又急促的呼吸都彼此竟然都能感受的淋漓尽致。
黎然冷笑一声:“呵,你还有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不能做?”
“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黎然紧接着夏成泽的话又是反问,那眼神充满了好奇,疑惑,又有好多的嘲笑,鄙夷,甚至是无尽的憎恶,“你不要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你要么把话说清楚,不要在我面前故弄玄虚,我不吃这套。”夏成泽又逼近一步,气场压迫感直逼得黎然不得不往后退开。
但是,夏成泽又怎么会让这个女人轻易逃离自己的包围圈,右手伸出,只手揽住她的细腰,“不说清楚,今天晚上别想走出这个房间。”
“你又威胁?”
哎,跟他演对手戏真的是好累,但是没有办法,只有县让夏成泽相信她已经跟他结下梁子,那么成骆廷那边才更有说服力。
想到此,黎然也是伸出左手用力将夏成泽的右手用力推了下去,“五年前的事情,我只当你是有苦衷,可是五年来,我在澳大利亚被迫到处躲藏,而一年前,杨正华被杀,成骆廷受伤住院成植物人,难道都不是拜你所赐吗?”
这些事情,她本不想提起,她也不相信是夏成泽做的。如果说当时她成精怀疑过夏成泽那么,这两个月来重新回到他身边的日子里,她也已经对他完全信任了。
只是只有将这些事情推到夏成泽身上,才能制造误会,让成骆廷他们相信,自己是真的在报复夏成泽。
“这么说,你跟我好,说要和我结婚……”
“以牙还牙!”这四个字黎然抢在了夏成泽前面说了出来。
夏成泽的脸色已经难看到极点,要不是因为这个男人的颜值高,这会儿都能去演恐怖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