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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唐天远抓小麻雀的时候,被郑少封看到,后者深深地惊悚了。以前他玩儿个小画眉都被唐天远说玩物丧志,现在,这个一本正经的人,他在掏鸟窝!

郑少封差一点甩自己一耳光,想看看他和唐天远到底谁得了失心疯。他在树下转悠了两圈,最后嗖地一下高高跃起,在上升的过程中,他看到唐天远正笑眯眯地抓着一把谷子喂小鸟,鸟窝里还有半个馒头。

郑少封再次受到惊吓,落下来时下盘不稳,踉跄着退了几步。

唐天远也发现了郑少封,他拍拍手,从容地跳下来。

郑少封看到他的交领领口有些松动,里面颤巍巍地探出一个小脑袋,是一个小麻雀。

“你你你……”郑少封张大嘴巴,说不出话。

“哦,我拿了它们一只鸟,有些过意不去,所以回馈了一些吃食。”唐天远说得云淡风轻。

“不是,你捉它做什么?”

“常言道,美人一笑值千金,我不过是用鸟讨好她一下,求之不得。”唐天远背着手,笑得一派风流,只可惜他胸前的小鸟不停地晃脑袋,有些煞气氛。

郑少封明白了,“你想用鸟去讨好谭妹子?”

唐天远点了点头。

“啊,你要用鸟讨好美人,”郑少封又重复了一遍此话,最后摸着下巴嘿嘿笑,“下流坯!”

唐天远把小麻雀给谭铃音,谭铃音一转手就给如意了,如意很高兴,自不消提。

快傍晚时,唐天远要亲自过问纪衡夫妇的住宿问题。这两尊神没提前打个招呼,所以他来不及搞隆重接待,只好现打扫出客房。他又觉得这样简陋的客房实在配不起那两位的高贵气质,思前想后,干脆把本县衙最豪华的院子腾出来。嗯,就是他自己住的地方。

季昭觉得不用那么麻烦。反正这个院子的房间不少,大家就住在一起嘛,热闹。最重要的是,谭铃音也住在这里,季昭得知她照顾了清辰多年,对她很有好感,一直想和她亲近亲近。

季昭的意思就是纪衡的意思,这个提议没有任何人敢反对。

唐天远坚持把正房让出来了,他住进了西厢房。

谭铃音也在西厢房。

嗷嗷嗷,他和音音住隔壁了!唐天远觉得特别特别幸福,一下子就原谅了“谭铃音央求他抓小麻雀是为了借花献佛讨好如意”之事。

用过晚饭,大家也都累了。纪衡觉得,他老婆今天经历了人生中的大喜大悲,又哭了那么久,到现在眼圈都还是红着的,这个夜晚,她一定很需要他的安慰。

他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但是她却不好意思地告诉他,“我今晚想和铃音妹妹一起睡。我想和她秉烛夜谈。”

纪衡劝道,“你有什么事可以白天说,晚上闹人家多不好。”最重要的是,他怎么办!

季昭有些为难,“我都和她说好了。”

纪衡只好妥协,一脸幽怨地目送她离去。

其实季昭一点也不觉得累,更没什么困意。她找到了自己的亲弟弟,这是她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所以她今天从见到谭清辰之后就一直处于一种极度兴奋的状态,她迫不及待地想知道他的一切,这些年他过得怎么样,好不好,有没有被人欺负……

谭铃音很理解季昭的心态。她开门把她迎进去,递给她一个暖炉。

季昭接过暖炉,道了谢。她看到床脚卧着一团毛茸茸的东西,是那条叫糖糖的狗。

谭铃音解释道,“糖糖也怕冷,所以它晚上会睡在我房间里,你怕它吗?”

季昭摇了摇头。她在谭铃音面前有些微不好意思,身为一个皇后,这种情绪很不常见。究其原因,大概是因为太重视,所以才小心翼翼地对待。

谭铃音看出季昭的羞涩,她拉着季昭坐在床头,笑道,“你是清辰的姐姐,我也是清辰的姐姐,所以我们俩该是姐妹。我听你夫君叫你阿昭,那我就叫你昭姐姐好啦。”

季昭重重点头,笑得眼睛弯弯,“嗯!”

谭铃音想活跃一下气氛,她就拍了一下脑门,“咦,我想起一件好玩儿的事情。”

季昭笑问,“什么?”

“你姓季,名字叫季昭,你又是从京城来的。我听说当今皇后娘娘也叫季昭,你说,她要是知道你名字跟她名字重了,会不会强令你改名字呀?”

“……”季昭的嘴角有些僵,“这个,这个,嗯,皇后应该不会这样不讲道理。”

“那可不一定,我听说皇上可怕皇后了。你想啊,连皇上都怕她……”

季昭哭笑不得,“皇上怎么可能怕她!”

谭铃音发觉季昭的反应不太正常,而且她突然想起另外一事:这个昭姐姐,她的夫君姓纪,跟皇上一个姓!

谭铃音像是突然被雷轰了一下,此刻豁然开朗,她看着季昭,结结巴巴道,“你你你你不会就是皇后吧?”一边说着,一边微不可查地往旁边缩了缩,又缩了缩。

“你别怕……”季昭的声音又轻又温柔,像是安抚受到惊吓的小动物。

她这一说,谭铃音直接窜到床上,缩在墙角里,“啊啊啊你真的是皇后!”

“嘘——”季昭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有些歉然,“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隐瞒你的。只是……你懂吧?”

谭铃音点头如捣蒜。

“要不我们先睡觉吧,躺在床上聊天怎么样?”季昭抻了一下被子,“你想怎么睡?”

“我想跪着睡。”

“……”

谭铃音最终没能跪着睡,季昭拉她躺在床上,自己主动躺在外面。谭铃音哪敢让皇后娘娘睡外面,万一掉下去怎么办?万一有人偷袭怎么办?万一糖糖半夜醒来发现这个人的气息有些陌生遂啃上一口怎么办……

所以谭铃音就躺在了外面,俩人钻一个被窝。

人一躺下来的时候,心跳会放缓,情绪也随之渐渐平静。谭铃音本来就心大,接受这个事实之后也就不那么震惊了。

谭铃音发觉这事儿其实挺好的,清辰的亲姐姐是皇后,那他就是国舅啦?看以后有谁敢欺负他!

她便高兴起来。

俩人都很兴奋,谁也睡不着,于是躺在被窝里低语了半宿,聊着聊着发现她们俩还挺投脾气。谭铃音发现这个皇后一点架子都没有,她也挺放得开的,说话还很好玩儿,总之是个很不错的人,一点也不像母老虎。

谭铃音有些感慨。她竟然和皇后娘娘同床共枕了,这可是皇上才有的待遇。她感觉自己已然站到了人生巅峰之上。

两人头天睡得晚,次日就懒床了。大冬天的早上,让人从暖烘烘的被窝里爬出来,这简直是酷刑。

清辰一早来到县衙,去找谭能文夫妇。他想告诉他们,他找到了自己的亲人。

谭能文称病没见他,接待他的是谭夫人,清辰有些奇怪。

其实谭能文也没办法,他确实想摆脱清辰,可他又不忍心当着孩子的面说断绝来往的话,只好让自家夫人顶上了。说句良心话,谭能文养清辰并未花费多少钱,但清辰给他家做了不少事,说起来谭家还算赚的。谭能文也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绝,因此给清辰留了五百两银子的遣散费,让夫人一并交给清辰。他知道自己老婆小肚鸡肠的脾性,为了保证她会把钱给清辰,他颇说了几句重话。

谭夫人见到清辰,一派和气,让清辰更觉奇怪了。他在她手上摔过跤,差一点送了性命,自此之后对这个女人一直心存防备。

“清辰,你叔跟我商量过了。俗话说,男人当自强。他管得了你一时,管不了你一世。这些年你在谭家,我们也是一直拘着你,早该放开了。你现在是大人了,也该自立门户了,我是说……”

清辰要不是一个哑巴,现在一定截她一句:麻烦你正常说话……

谭夫人小门小户出身,平常说话直白,至少能听懂。她一旦端起来说话,就总颠三倒四的,只有熟识的人才能明白她的意思。

清辰明白她是想赶他走,这应该经过了义父的授意。他手语道:你放心,我不会给你们添任何麻烦的。

谭夫人又问道,“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清辰:我大概会去京城。

昨天姐姐已经告诉他,他们的家在京城。

谭夫人只当谭清辰是想赖谭铃音一辈子了。对于这一点,她有些暗爽又有些不爽,爽的是谭铃音撕不下这块狗皮膏药,不爽的是谭铃音对这么个外姓人如此好,对亲弟弟却冷淡无比,小宝以后可指望不上她呢!

谭清辰一直享受谭铃音的保护,这一点让谭夫人尤其不爽。她顿了顿,说道,“你在谭家这么多年,吃谭家的喝谭家的,也不能拍拍屁股就走吧……”

清辰:我会记住谭家的恩情。

谭夫人眼珠一转,“光记住有什么用,你打算怎么报答你叔?”

清辰:你希望我怎么报答?

“我们养你这么久,花费了不少,你就意思一下吧,一千两银子怎么样?”

到此,今天这场谈话完全可以用一句话来总结了:给我们一千两银子,咱们断绝往来。

清辰便去找谭铃音商量了。他其实有些失落,毕竟他把谭家当家了,不过他的存在也确实容易让人家担心他谋夺他们家产,从这个角度来想,早点断了、划清界限也未尝不好。

谭铃音一听说此,气得直拍桌子,要去骂谭夫人。

清辰连忙拦住她,他并不是想挑拨她去干仗。

谭铃音突然一拍脑袋,“哎哟我真是笨!清辰,没关系,断!早晚有他们后悔的一天!”

她把小金库翻出来,数了一千两银票,想了想,把其中一张放下,称了等额的现银,然后拉着清辰风风火火地去了南书房。

谭夫人正在院中哄儿子,谭铃音“咣”地一下踹开门,把院子里的主人丫鬟都惊到了。

连谭能文也听到了动静,从屋里走出来。看到来势汹汹的谭铃音,他脸一沉,“你做什么!”

谭铃音本来想把银子摔到她爹脸上,但是转念一想,银子打在脸上肯定很疼,她有点不忍心……于是她果断把银票和银子一股脑摔到谭夫人身上。

“哎呦!”谭夫人吃痛惊叫。

“这是一千两银子,从此清辰跟谭家没有半分瓜葛,一切如你们所愿。”

谭能文看着一地的钱,“什么意思?”

谭铃音冷冷地看了她爹一眼,领着清辰离开了。

谭能文还在疑惑,想想方才女儿说的话,他恍然,怒瞪夫人,“你跟清辰要钱了?”

谭夫人捂着方才被银子磕到的下巴,“我我我……是他要给的……”

“你没把钱给清辰,你还跟清辰要钱了!”谭能文气得浑身发抖,“你还有没有人性,他是个哑巴!”

谭夫人顶了一句,“反正有你的宝贝闺女当靠山。”

谭能文怒火中烧,扬起手重重地扇了她一耳光。

啪!

谭夫人脑袋蒙了一下,耳畔像炸开一个炮仗。她反应过来,捂着脸痛声嚎哭。

大人一哭,小孩儿也跟着哭,“你打我娘!打你!打你!”他一边哭着,一边打谭能文。

真是好儿子,连爹都敢打。谭能文气急反笑,想到昨天那个小孩儿说的“子不教父之过”,他果断扬手也给了小宝一耳光。从今天开始就得好好地教一教!

小宝被打得跌在地上,谭夫人拉起他,母子俩一同坐在地上大哭。谭夫人一边哭一边让谭能文干脆“打死她算了”。

“好啊!”谭能文冷笑,吩咐人去找绳子,要勒死这个“败家娘们”。

一院子的人闹成一团,外面谭铃音和清辰本来也没走多远,听到院中又哭又喊,他们俩只好又折返回去。

看着发癫的父亲,谭铃音有些无奈,走上前去拦着劝道,“你要打她回家去打,现在你在人家做客,别人说一句‘宾至如归’,你就真不把自己当外人了?”

谭能文有些颓丧,他把地上的钱都捡起来,塞回给谭铃音,“把这些钱拿回去,我没说让清辰掏钱,我没那个脸,”他又从地上的谭夫人身上翻了翻,翻出一些银票,“这本来是给清辰的,谁知这败家娘们……”

谭铃音把所有的钱推回去,“爹,我把钱送出去就不会拿回来。我是做儿女的,真心劝你一句,这个女人上不得台面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她做得不对,但根儿上还在于有人惯着她。不止大人,把小孩儿也惯得上不了台面。”

谭能文长叹一声,突然刷刷刷地流下眼泪。

谭铃音把该说的话说了,就带着清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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