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河水师校场,严整的立着刚刚从西牢放出的妖族新兵,高台上检阅他们的是天庭的领袖,他们熟悉的昊天。他们中的很多人一辈子也不会想到自己有天会以这种姿态站在玉帝面前。
而玉帝的信任也超乎他们想像,身边竟没有一名金甲银翼的天羽金卫。只有太白和一名女婢。
“护相,此等打好时机何不杀上台去取了那昊天姓名。护相?护相?”炽羽发觉自己说了半天护相却目不转睛的盯着那高台上发呆。
“哦,你刚才说什么?炽羽。”
“我说那昊天全然未将我等放在眼中,竟未令天羽金卫随驾。我等何不杀将上去取了他性命。”
“说的轻巧,我等皆服了那五色玄丹。十日之内功力尽失,你真道那玉帝对我等如此放心。”
“末将并未饮那丹水。”
“即便如此,你之修为最多不过当年三成。如何能成事。”
“末将出其不意,三成足矣。劳烦一会护相上台接印时要行的慢些,那时昊天的注意力定全在护相身上,我好以独武射天式一击功成”
“不可,那一式威力巨大只怕.。”
“我只怕这一箭威力不够呢。护相放心,我叫护相上台慢些但见我发箭跑开便是,昊天若死天庭必定大乱。我等可趁乱去北俱芦洲寻太师。合兵一处以图后计。”
而正在此时,玉帝开始讲话了。
“不可,便是要投奔也不能投奔鲲鹏那厮。”
“为何,护相莫不是真信了那太白金星之言,要为那昊天效力不成。”
“糊涂,你可知当年情势危机本相率部,驰援天庭却终究晚了一步。而鲲鹏那厮,却手握二十万精锐而按兵不动。事后又做戏遥祭天帝。此等卑鄙小人乱臣贼子狼子野心之徒,本相早晚要取他性命血祭天帝。”
“其他我不去理会,我只问护相,是否要效忠那昊天。”
“此事牵扯甚广,你少知为妙。记住,不可妄动。此乃军令。”
恰在此时,玉帝的讲话结束了。
“银河水师副帅卫瑶上前接印。”
卫瑶快步的走上台去。玉帝起身,准备从太白手中接过那方银河水师军印。
恰在此时前军之中射出一道红光,直指高台。
“不可”一声不可,却见卫瑶身形瞬动,挡在了那箭与高台之间。
“御”卫瑶电光火石之间运起御字诀,但见一面兽头巨盾强势挡下那威力十足的独武射天式。
台下炽羽也因缚功锁解开不久便强行功提十成力竭而死。双目死死的盯着高台,眼中包含着不解,愤恨,无奈。
与此同时,天羽金卫也从校场四门而进,列着整齐的方阵,迈着整齐的步伐。将这些妖族新兵团团围在中间。
“玉帝,是臣失察,不知这内中尚有人欲行刺玉帝。但有责罚,臣愿一肩担下,求玉帝放过臣这一班部曲。”
“呵呵,卿救驾有功何出此言呢?”
地上跪着的还有汗流浃背的太白听见玉帝之言开始瑟瑟发抖。
“卫瑶啊卫瑶你为何这般糊涂,你不知玉帝向来疑心最重,敢独身而来便算准了一切皆在其掌握中。你这般冒失,非但是你便是我也罪责难逃。十分了解玉帝的太白听见玉帝如此客气更相信今番自己,卫瑶,还有这台下的妖族新兵恐怕都在劫难逃了。”
“嗯,卿今日送了朕一个大大的惊喜,其实朕也准备了一个大大的惊喜要送与卿。”
“还需朕说破吗?这台下的十万天羽金卫从今以后便归入你辖下节制。”
“诸军还不参见副帅。”玉帝提高了音量,而此时校场又安静的恐怖。
接着便是三声响彻云霄的“参见副帅!”
卫瑶其实,也未饮那丹水,只是当他无意间看到高台上的启瑶。他才发现自己把玉帝想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