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坏了,手机没电自动关机。按开机键不到一秒钟又是黑屏。
“嘿嘿,翠花姐,手机突然没电了,要回家充电才能够操作。”陈天宇讪笑说,拿手机给翠花看。
“哦……那你回家一定要记得删哟!”翠花看过也只能无奈的点头,那模样让人怜惜。
陈天宇此时却是心情激荡,再也抑制不住,伸出五爪向她的大馒头抓出,神情急切。大有今天就把成年礼办了的架势。
正在他们情浓热烈时,下面传来说话声,吓得翠花身体一颤,使劲将陈天宇推开,低声阻止说:“不好,有人上山了。”
陈天宇听声音还远,有些舍不得放弃,就想拉着翠花往树林里钻:“翠花嫂子,我们去树林里继续。”
翠花却是已经恢复清醒,摇头拒绝说:“今天还是算了吧!嫂子身体脏,等嫂子回家洗干净身体好吗?”
这话一说,陈天宇满腔热血瞬间凉了下来。脑子里浮现出和尚那猥琐的身影,和他刚才在翠花身上的那番动作。想想现在跟翠花干那事确实有些恶心,激荡的心情更加冷淡下来。
但还是有些不甘心,追问说:“那我晚上去找你。”
“嗯……看情况,只要我家的死鬼不在家就行。记得要将你手机充电,当我面将那段不好的东西删掉。”翠花妩媚的一笑,脸上露出一丝狡猾的神色。
“嘿嘿,那是一定的。”陈天宇傻笑,虽然他还很纯洁,没怎么跟女人交往,但也知道应该哄女人开心。
翠花整理好衣服下山,陈天宇则是钻进了旁边的树林。一来心里有鬼怕被上山的乡亲看出眉端;二来他正好趁这个机会去树林里查看捕兽夹的情况。
……
陈天宇在树林里转悠一圈没有什么收获,将捕兽夹重新调整安置地点,便向山脚下自家的牛场走去。大刘今天到牛场买牛,一会儿自己正好可以坐他的小货车去镇里。
在家里玩了多天很无聊,正好去镇里散散心,同时将自己的摩托车骑回来。前几天饭桶将自己的摩托车骑去镇里就一直没给送回来,搞得他现在出门很不方便。
陈天宇走出树林,看见十几头老黄牛在山坡上悠闲的吃着嫩草。一头健壮的公牛正在追逐一头发情的母牛,两头牛在山坡、山坳间撒欢的飞奔。
“死黑子,你再不安分,我明天就不带你出来放牧。”身穿白色连衣裙的舒小花挥舞着藤条跑上山坡驱赶公牛,脆声的呵斥。
正好遇上陈天宇,立即丢了藤条向陈天宇跑过来,白花花微胖的脸蛋上有一层细密的汗珠。
“小宇哥”舒小花开心的叫道。
“小花,放牛呢!”陈天宇坏笑。
“是呀!黑子真讨厌,老是不安分。”舒小花毫无心机的说。她今年17岁,初中毕业就没再上学。家里人不让她出门打工,说女孩子只要嫁一户好人家就行,打工能挣几个钱。听说已经给她说了一门城里的亲事,年后等她满了十八岁就下聘礼。
“嘿嘿嘿,黑子思春了。就像你说亲一样,它也要找伴侣。”陈天宇坏笑更甚,他们从小一起长大,自小陈天宇就喜欢逗她玩。
在陈天宇印象中,舒小花是那种乖巧听话、笨笨的胖女孩,成天拖着鼻涕跟在自己后面,俗称‘跟屁虫’。
“哼,我才不要嫁人,要嫁我也要嫁小……”舒小花一跺脚气呼呼的说。忽然低下头偷眼望一眼陈天宇,脸蛋上飘起一层红晕。
“哈哈,说起嫁人你脸都红了,肯定早就想着嫁人。”陈天宇大笑。
“不嫁,我就不嫁。小宇哥,你有女朋友吗?”舒小花使劲的跺脚,坚决地说。
“切,我才不要女朋友。”陈天宇不屑的说,看到她娇羞的模样心里一荡。忽然才发现小花已经变了,出落成一个俏生生的大姑娘,以前那个胖乎乎的笨丫头现在********的很是迷人,圆脸白净细嫩像红苹果一样诱人。
嘿嘿,实在找不到老婆,将小花娶回家也不错,看她屁股大大的肯定很会生养,小手肉鼓鼓的摸起来肯定很舒服。
“那要是有女孩子喜欢你怎么办?”舒小花低头眼睛望着脚尖,手指搓着裙带,小声的询问。
陈天宇正准备说:“我才不稀罕。”话说到一半忽然停住,他发现从来都没考虑过这个问题。自己胡闹贪玩,跟一帮半大小子看小电影,讨论村里那个嫂子好看,那些都只是原始的欲望。他还从来不知道感情是何物。
换个说法就是他还从来没有谈过恋爱,没有真正喜欢过一个女孩子,纯洁的像一张白纸。他所经历过的女人,都只能勾起他的欲望,而不是动心的真情。舒小花也不能,潜意识里陈天宇只是将她当成邻家小妹妹,一个会生孩子的大姑娘。
忽然意兴阑珊起来,都没有心思再跟舒小花逗嘴,转身向山脊走去。
“你快说呀!有人喜欢你,你怎么办?”舒小花低着头没发现陈天宇的眼神,半天没听到陈天宇回答,催促说。她感觉心跳很快,脸上发烧,真想直接对他说:“我喜欢你!”
又等了半分钟还没见回答,舒小花忍不住抬头看,发现陈天宇已经走远,他的背影即将消失在山脊后面。
气得一跺脚,大声的喊道:“小宇哥,你去哪里?”
“我搭便车去镇里玩。”陈天宇头都没回,大声的回应。
舒小花悻悻的跺脚,脚下的不知名小花被她摧残得不成样子。
……
陈天宇家的牛场规模不大,总共才养了几十头牛。以前山林没承保给个人时,他们家牛场的牛有几百头。自从山林被村里几个大户承保后,他们不准牛场的牛去他们林场放牧。牛场的规模就在快速的萎缩。
到于今光靠自家承保的一百多亩山林,养活几十头牛已经是极限,而且每年还要耗费大量的金钱购买越冬的牧草。所以每到夏末,牛场都会卖掉一批育肥的肉牛,减少过冬的开支。
大刘是个职业贩子,常年将乡村里的农副产品贩运进城,是远近的大能人。陈天宇家的牛每年都是由他贩运进城里的屠宰场。跟陈天宇家人都很熟。
陈天宇到达牛场时,大刘已经跟妈妈谈好价格,五头牛一共四万元钱,大刘先付一半钱,另一半等他将牛卖了,明天就送过来。
众人刚将牛赶上货车固定好,忽然牛场门口传来一阵吵闹声。满脸络腮胡的舒国民气冲冲走进来,手里还握着把砍柴刀。
“贵娥,你的牛又去我林场了,将一片最好的苗木毁坏。”舒国民大声说。
“哦……不会吧!牛场边缘我都已经用铁丝网围起来了。”妈妈一听皱起眉头解释说。
“怎么不会,你随我去看,你们家那头大花牛还在现场。”舒国民理直气壮的说,很是霸道。
一行人向牛场外走,经过一处围栏时。舒国民指着围栏的缺口说:“你看,围栏都散了,牛就是从这里出去的。”
妈妈一看,铁丝网有明显的断裂痕迹,断口很整齐,根本不像是被牛撞断的,气愤地说:“这又是那个杀千刀的,将围栏剪开。国民,围栏被人破坏你可不能全怨我。”
“贵娥姐,你的牛吃了我的树苗可是事实,那要损失很多钱。”舒国民不高兴地说。
再往前走,就见大花牛被人用绳子系在一颗大树上,绳子留得很短,大花牛头被绳子带着扬得高高的,牛很难受不停围着大树打转。这明显是舒国民的报复。
妈妈看到心痛得不得了,紧走几步将绳子解开,伸手去抚摸大花牛的脖子安慰它。大花牛可是牛场的宝贝,几年前从荷兰引进的牛种,已经为牛场培育了大群健壮的小牛。
“你们看,这是我今年新培育的苗圃,现在全给毁了。这损失贵娥姐你得负责。”舒国民指着眼前一片苗圃说,苗圃的面积不算大,里面密密麻麻的都是不到一米高的小树苗。现在已经被牛群踩踏啃食得七零八落。
“国民,不好意思,回头我找几个姐妹帮你的苗圃移栽一下。你看怎么样?”妈妈耐着性子说,心里对这件事很反感,这种事情已经发生好几次。上个月舒国民的另一处苗圃就被自家的牛给踩了,赔他两千块钱。而上上个月又是一处苗圃被毁坏,赔得更多,足足四千块。
这种事情一再发生就透着蹊跷,自家的牛是怎么了?专找舒国民家的苗圃糟蹋,而且每次还是不同的苗圃。为了这事,特地在自家牛场周围架起铁丝网,大花牛还是能准确的跑到舒国民家的苗圃地里。而且一两头牛也造不成这么大的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