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林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他望了一眼打开的异次元空间里那黄灿灿的金条,心想有那么多金子,还不如跑个安全的地方过日子得了。
可哪里是安全的地方呢,整个国家现在都乱的一团糟,也不清楚明朝时期海外都是什么样子,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
有钱用不掉,悲哀啊!
乱世什么都是虚的,手头有兵才是实力的保障。张林想起“枪杆子里出政权”这句至理名言。自己得想办法拉起一只属于自己的武装才行,这次到梅县当县令倒是一次难得的机会。
这些金子刚好可以用来招兵买马。张林又望了一眼他那些黄灿灿的金条。忽然看到一本古书夹在金条中间,封面泛黄,已经被金条挤的皱皱巴巴。
张林忽然想起来,这是外星智能体图林交给他的武当太极剑剑法的口诀,图林让他有时间就看看,说对深入把握武当太极剑有帮助。
张林把书拿了出来,随手翻了几页,奶奶的,有些字是繁体字还不常用,他看不懂。张林打开手机,用手写方式把汉子一个个的输了进去。不得不说,张林肯认真读书的性格在富二代中是难能可贵的。如果换做其他人早就看不进去了。但张林从小被培养的有点憨,能坐的住,看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又比较有兴趣。他的妈妈曾因此认为张林长大以后能成为院士。
张林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前两页看完,似乎是一个炼气的口诀。张林把口诀记在心里,闭上双目,心中默念口诀,只觉得丹田中生成一股气在全身游走。他尝试着运用口诀里的办法引导气流,气流沿着全身经脉转了一圈,由强到弱,最后消失不见了。
张林感觉好玩,由尝试着运行了两次,结果都是一样。张林也没有感到身体有丝毫的变化,看样子这口诀也没多大用处,难怪那智能体随手甩给我,让我自行参悟呢。如果真的重要的话,他肯定会跟我讲的。张林心道。
又如此运行了两圈,张林感到没什么意思,他睁开双眼,拿起古书,打算把书放回异次元空间。一阵秋风吹过,古书的书页噼里啪啦翻动起来。张林忽然发现里面原本黑色的字体发出奇特的光芒,一排排小字穿插其中。张林连忙把古书打开放到床板上,只见第一页出现四个发出金色光芒的大字“归一心诀”。
发现宝贝了,隐藏的东西肯定是好东西。张林捧起古书,仔细端详起来。这也是口诀,不知道用来做什么的。张林又往后翻了几页,忽然发现字体渐渐的淡了下去,没一会的功夫,全部消失不见,古书又呈现出原先的样子。
这是怎么回事?张林抖动古书,古书依旧没有变化,不再发出半点光芒。刚才是怎么出来的呢?难道是要我先运行几遍太极剑的口诀才行?
张林试着运行了一边口诀,当气流全部消失不见后,他睁开眼。果然古书上又闪动着光芒,但光芒很淡。张林静下心,如开始那样运行了五遍后,古书光芒大盛。
真乃奇书啊。张林赶紧打开古书,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按照古书的内容修炼起来。依旧是从丹田生出一股真气,可运行的经脉完全不同。真气在全身游走一圈后,竟然钻入了他的心脏。张林感到心脏猛的跳动一下,“啊”的一声,吓出了一身冷汗。
张林连喘了几口粗气,感受了一下自己的心跳,似乎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可当他低头向胸口望去时,大吃一惊。他竟然看到点在他的心脏部位里有一个光点。光点向外发出阵阵光晕,四散开来,洒在心脏内壁上,形成了心脏的轮廓。这不是透视,而是一种图层的叠加,除了光晕,他看不到体内其他的东西。
渐渐的,光点越来越暗,最终消失不见。可当张林再次运转太极剑口诀的时候,光点又重新出现了。古书里的闪亮的光字也出现了。
张林意识到这太极剑口诀跟太极剑应该没有太大的关系,而是一种增进其视觉的法门,让他看到一些平常看不到的东西。人体的肉眼能看到的只有可见光。而可见光在整个光谱上只是短短的一段,红外线,紫外线,X射线,伽马射线等等都不是人眼可以认知的。以后见到外星智能体要好好问问,说不定它清楚是怎么回事,暂且称为可视之眼吧,张林心道。
张林也不清楚这光线究竟是哪一种,他又按照归一心决运行了一遍,这次气流对心脏的冲击没有那么剧烈,张林运用可视之眼观察了一下他的心脏,依旧只有一个光点,不过似乎比刚才略微明亮了一些。
张林不再修炼心决,而是翻动古书想看看后面有什么内容。忽然一段文字吸引了张林的注意。
归一心决,以天地元气为引,有强身健体功效。常年练此功者,可益寿延年,不畏寒暑。但元气既已归一,阴阳一体,无法致用。余潜心钻研,唯有合修一道能分裂阴阳,互为补充。若有幸巧遇志同道合又愿共谐连理之男女,阳男可修习烈焰焚天掌,阴女可练得九幽寒冥针。此法源自天道,余妄自猜测练成者天下无敌。
张林又往下看去,文字以外还有配有一幅幅的插图,看的张林面红耳赤,下身坚挺。张林赶紧闭上双目,心想这书也不知道是何人所著,害死人了,害死人了。
此时已到深夜,张林把古书放回异次元空间后,感到浑身疲惫,倒头便睡了过去。
第二天,张林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看着窗外高悬在头顶的太阳,张林心里吃了一惊。他赶紧下床,却发觉腿脚似乎不太利索,竟然没有站稳,身体向前倒去。张林顺手欲要抓住边上椅子腿,就听见咔嚓一声,椅子腿竟然被他给抓断了。张林扑通一声跌倒在地上。
张林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缓缓的移动脚步,这才找到点原先的节奏。大约张林在房里运动十多分钟,终于适应了他现在的身体。他的身体应该是被强化了,反应,力量,速度都有了很大的提高。或许与归一心决有关,张林心里寻思着。
“老弟啊,你终于醒了。”撒之浮从大厅走了过来。
张林被说的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不知道为什么,这一觉睡的这么久……”
撒之浮的老仆送来了早点,张林胡乱拿起来吃了,吃完后望着桌子上空空的盘子,感觉还是饿。
撒之浮看到张林的表情问道,“老弟,要不要再来一些。”
“恩恩。不知道为什么感觉特别的饿。这里的东西太好吃了。有的话再来一些。”张林低头把碗里的蟹黄粥添了个干干净净。
老仆又端上来十笼叉烧包,张林抓起包子就往嘴里塞。在边上的老仆笑着说,“慢点吃,慢点吃。小心噎着,老奴再给爷弄些蟹黄粥来。”
十笼包子下肚,张林感觉差不多了。“撒兄,我看时候不早了,我们去你的宣抚使司吧。”
宣抚使司在城的东边离撒宅不远。二人骑马一刻钟的时间就到了门口。刚一进门,就听见“轰”的一声,大门后院子里的屏风竟然被人推到了。
“什么人竟敢在宣抚使司造次?”撒之浮见状心中大怒。
“撒大人,你终于回来了。你不在的时候,这帮兵油子都上了天了。”一位军官模样的男子迎上来说道。
“哦,王副使你也在这里,究竟是谁这么大胆?”
“你血口喷人。撒大人,你来的正好,可要为我们主持公道啊。”一位大汉站在屏风边上,他拄着拐杖,肩膀上也绑着绑带。
“赵五,你这是怎么了?”撒之浮问道。
“大人,你可算来了。再不回来,小的们都要活不下去了。”赵五一边说,一边呜呜的哭了起来。
经询问,原来撒之浮不在的这段时间,宣抚使司的兵卒总是遭到不明身份歹人的袭击,虽都不是什么重伤,但每次都被打得鼻青眼肿,弄的宣抚使司上下人心惶惶。这赵五任宣抚使司都事一职,天赋神力,为人耿直,于是挺身而出,独自一人欲要抓出幕后指使,结果反而着了道,被火器打伤了左腿。
“你受了伤,本当在家好好养伤,为什么跑到这里来闹事?”撒之浮问道。
“大人啊,你不晓得哦。我现在已经是个废人了。身体残疾了不说,抚恤金也拿不到。”赵五哭丧着说道。
“为什么?”撒之浮转身问王副将。
“他不是作战时候负伤的。按照新的规定,他没有抚恤金。”王副将说道。
撒之浮眉头皱了起来,现在兵荒马乱,官府入不敷出,能省的就都省了。伤兵现在要抚恤金既要申报,又要核准,规则名目甚多,弄得下面怨声载道。他前段时间曾与杜总督说过此事,可杜总督说要再议、再议,之后就没有下文了。
张林看了看赵五的腿,上面绑着绷带,从外观看似乎有些红肿,可能是得了炎症。心想他既然是撒之浮的兵,能帮就帮一帮好了,于是上前说道,“这位大哥,小弟我略通医术,能否让我看看你的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