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过了两天的不断攀登之后,祭月与云思月两人终于来到这,不周山的山巅,‘冰莲’生长的地方。
“吼——”,好似要穿破天空的怒吼声,从不远处传来,刺激着祭月与云思月的耳膜。
守着‘冰莲’的是,一头像是犀牛与老虎结合体的迷之生物。
所以它的妈是犀牛,爸是老虎?
所以要叫它虎犀?
还是它的妈是老虎,爸是犀牛?
所以要叫它犀虎?
搞不懂,你总不能因为不能决定要叫人家什么,就去问问人家的家族史吧。
但是退一万来说,人家愿意告诉你。
可是你也听不懂兽语啊!
要不还是叫它灵兽吧……
就在与它对视的那一瞬间,不可阻挡的冲天煞气,就这么直直的朝二人扑来。
“我们眼前这货就是,那什么灵兽?”,祭月望着眼前这个长相怪异的,迷之生物,有些调侃的问向云思月。
在经历了两天的同甘苦,共患难后。
祭月与云思月可谓是缔结了一种革命性的友谊,关系也变得亲密了起来。
云思月也有些无语的说到,“额——,大概就是它吧……”
说好的灵兽呢?
掀桌~
怎么和自己想象中的,长的完全不一样,灵兽不都是那种长的很可爱,很有灵气的吗?
而且,这只灵兽它的体积足足有,一座房子那么大!
这个尺寸也太犯规了吧……
血红色的双目,好似马上就要,滴血一般。
阴戾就是,它这个大家伙,给人最直观的印象。
忽然它动了,速度快的惊人。
但它快,祭月比它还要更快,‘嗖——’的一下,足尖一踮,运起轻工便,飞向了那只灵兽。
神出鬼没的一一避开了,灵兽那接连不断而且十分狠辣的攻击。
饮血剑带着寒光,直逼那灵兽充斥着怒气的双目而去。
饮血剑没入,其右眼。
“吼——”灵兽吃痛,不禁大吼一声,殷红的双目好似,一瞬间睁得更大了。
它的瞳孔里倒印着祭月精致而又异常冷静的面容。
惧怕,自卑,这些表情好似永远不会出现在她的脸上。
有的是不畏艰险,的那一份淡然。
但不知从何处,无端刮来一阵阴风,那灵兽不知怎么的,张牙舞爪乱打乱挥起来,宛如疯了一般。
张开的血盆大口,对着祭月输送去,扑面的恶臭。
熏得向祭月这般,不会把心中所想的表现在脸上之人,也不由得眉头皱了皱。
随即再一次运起内力,迅速将之前插入灵兽右眼的饮血剑,抽了出来。
随意的一挥剑,借此动作,甩去剑上残留的灵兽血,严阵以待,打算再次攻击。
只见那被刺瞎了右眼的灵兽,痛苦地怒吼一声,旋即疯了一般不要命的朝重紫扑来,那扑得是叫那么一个迅猛。
于是祭月也,不慎被那灵兽孤注一掷的举动,伤到了左手的手臂。
一时之间鲜血直流……
果然,人在疯狂的时候,总会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
这个道理在兽的身上也同样试用……
至此祭月也明白,必须要速战速决!
虽然之前自己明明占了上风,但如果要拼耐力,自己就绝对不是这灵兽的对手了。
不如现在趁着它右眼被自己刺瞎,趁它病,要它命!
既然有了想法就要付诸行动!
宛如一道捉摸不到的影子一般,快速绕到它的右侧身后,依靠它此时的盲点。
手臂一挥,手中的饮血剑,猛的投掷出去。
“噗——”,的一声,那是利器刺入血肉的声音。
一时之间,四周静的,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