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之后的午后,天气很好,天很蓝,还有几片薄薄的云,仿佛是被阳光晒的有些化了一般,随着微风漫无目的,就那么懒懒的飘荡着。
祭月在自己宫殿的,院落中悠闲的喝着茶,阳光被层层叠叠的树叶过滤,就那么漏到祭月的身上,形成了淡淡的,有些圆的,轻轻摇曳着的光晕。
听着处理好一切从天牢中出来的柔菊,如何夸张的叙述着。
自己是如何千方百计的将一个死囚,易容成了夏辰逸的样子,又是何其辛苦的如何将其,伪装成可以让别人看上去是一副畏罪自杀的样子。
忽然一到身影出现在了祭月面前,毫不留情的打破了这和平的氛围。
望着祭月,落梅不由得,强迫自己深深的心里一口气,说道,“主子,皇后娘娘此时中毒昏迷不醒,命在旦夕。皇上宣你立刻到明粹宫。”
‘啪——’的一声,祭月手中的精美的白瓷茶杯,就这么掉落在地上,转瞬之间便变得四分五裂。
但此时早已没有人,会去在意这一只微不足道的茶杯了,祭月猛地站了起来,急急忙忙的一边向着明粹宫的方向快步走去,一边对着落梅说道,“还不快走?将现在你知道的声音关于此事的消息,仔仔细细的全部告诉我。”
落梅,“是,皇后娘娘是在用完午膳之后,感觉有些身体不适,我们的人就差人去太医院请了太医,谁知太医还没来皇后娘娘就昏迷不醒了。后来太医来了,却说皇后娘娘是中了毒!”
祭月不假思索的问道,“可是午膳的关系?”
落梅听后摇了摇头,又说道,“我们的人,也是这么想的,便把皇后娘娘今日服用过的,早膳和午膳又从新再验了一遍,却发现其中并无毒素。现在太医院所有的太医都被女皇召去了明粹宫,为皇后娘娘诊断,相信很快便会有答案的。”
说话之间,祭月和落梅便来到的明粹宫,一入宫门便看到了女皇盛怒的样子,和一众太医战战兢兢的跪在那里,一言不发。
正巧女皇也看到了祭月,于是当祭月正准备便向女皇行礼的时候,却被女皇出声制止了,“老三,不必行礼了,快进去去看看你父妃吧!”
“是,多谢母皇恩典。”祭月也不矫情,便掀起帘子步入了内室,便看见皇后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血色,就闭着眼睛那么毫无生气的躺在床上。
不忍多看,便转身离开了内室,来到了女皇和一众太医所在的外室,急忙询问到,“是否,查出究竟父妃中得是何种毒了?”
此话一出口,便像是点燃一根导火线一般,进一步的增加了女皇的怒火。
只见,女皇将手中的杯子重重的拍在身旁的桌子上,但还是不解气的样子,又抓起手边的盛着精致点心的瓷碟,因为常年练习射箭的而变得,精壮的手臂崩起了青筋。
只听闻‘啪——’的一声,瓷碟在甚是华丽的白玉砖上,被摔的‘粉身碎骨’。
一时之间,一切的杂音仿佛被抽走了一般,余下的只有瓷碟与地面,猛烈撞击之后产生的清脆声,不断在耳边回响,让人胆战心惊。
一众太医,左推右搡就是不肯有人站出来,说皇后娘娘究竟中的是何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