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月停顿了片刻,开口说道“这一届新选出来的花魁吗,古琴弹的倒是不错。云髻飘萧绿,花颜旖旎红。双眸剪秋水,十指剥春葱。
楚艳为门阀,秦声是女工。甲明银玓瓅,柱触玉玲珑。
猿苦啼嫌月,莺娇语妮风。移愁来手底,送恨入弦中。
赵瑟清相似,胡琴闹不同。慢弹回断雁,急奏转飞蓬。
霜佩锵还委,冰泉咽复通。珠联千拍碎,刀截一声终。
倚丽精神定,矜能意态融。歇时情不断,休去思无穷。
灯下青春夜,尊前白首翁。且听应得在,老耳未多聋。”
落梅,“主子,需要属下去请暖烟公子,前来一叙吗?”
祭月却轻轻挥了挥手,表示不用,“带路吧。”
但落梅却好像还不打算放弃,“主子,今天正逢千娇阁一年一度的才艺赛,阁中的公子都会进行才艺的比试,不如主子来猜猜今天谁会拔得头筹。”
祭月又怎么会不知道落梅的那点小心思,淡淡地望了落梅一眼“你,很闲吗?”
落梅,“是属下逾越了。”
千娇阁的前厅大堂处
大堂里有个如同戏院式的舞台,前面便是众多的观众席位。席位分为三部分,在最底下一楼的便是普通席位,那里的位子也是最多的。
在二楼的便是贵宾席位,与普通席位相比,明显少了一半,那里的无论是视角的效果,还是内设摆设稳都处处体现出了典雅和尊贵。
第三楼,最高层,那边便是老板或是老板重要的客人所专用恩的,但却只有只有三个席位,而且楼前都有朱红的透明轻纱遮住。使得外面人不能看清里面的人,但里面的人却能清晰地看清外面的任何动静。
从舞台往前看,第三层前那朱红色的透明轻纱已都向两边挽好,里面的人可以清楚地看清下面两层席位上的观客们。
等祭月入座后,下面两层席位上早已都坐满了形形色色的女人,她们之中有在大肆喧吼着熏逸阁里小倌的名字;有的坐在席位上品茶闲聊着……
突然之间,千娇阁的前厅大堂两侧的灯笼都熄灭了,只留舞台上的灯笼。片刻之后鸨夫走上了舞台,“奴家,是千娇阁的鸨夫。很感谢今天大家对千娇阁的捧场,那话不多说千娇阁一年一度的才艺赛现在开始。”
接着便是阁中的公子依次进行才艺展示了,要知道祭月对这些才艺展示没有什么大兴趣。要不是落梅的请求或许自己早已离开了,于是独自着饮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