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守城的士兵见司琴那绝世的美貌,一时之间忘了有所反应,于是司琴那只递来令牌的玉手就这么一直伸在了那里。
车厢内传出了,祭月那听似云淡风轻却给人无限威压的声音,“你的胆子似乎还不小啊,本皇女的男人也是你能消想的吗。你的眼睛,是不想要了,我不介意帮帮你。”
司琴,“主子?”司琴自然是听出了祭月话中的不悦,连忙将伸出的手收了回来,回到了祭月的身边。这时祭月这边也已经从瑾瑜的身上爬了来了,而瑾瑜正坐在祭月的右腿上,慢条斯理的帮祭月整理微乱的衣襟。
当司琴正准备坐下的时候,祭月有一次开口了,“琴儿,你坐在那边做什么?来做到我这边来。”说着便向司琴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左腿。
只见司琴微微楞了一下,但很快反应了过来,明白祭月是要做戏给那守城士兵看。
司琴虽然不明白祭月怎么做是何意,但是他明白祭月会这么做,就一定会有她的道理。
便顺着祭月的话,坐到了祭月的左腿上。还伸出了一双洁白无瑕玉臂勾住了祭月的脖子,后又将头埋人祭月的怀中,“主子,那人色眯眯的盯着人家看呢!奴家不开心了呢,主子你要替奴家好好教训教训她。”司琴的声音软软糯糯的,让人一听就不由自主的想要沉沦于此。
“是吗?让琴儿不开心的都该罚。”祭月一脸宠溺得伸出了中指轻轻的沟了下司琴的琼鼻。
司琴虽然表面上一脸高兴,但心中却无限苦涩,主子这一次,你说我是你的男人。那一瞬间,我真的以为是永远。但我心中明知你只是逢场作戏但我的心却不断沉沦。
我们,明明离彼此很近,但却离幸福很远。
很多的日子里,我喜欢上了伤感。只是一个人独坐,聆听季节轮回中细碎的声响,看窗外花开时的嫣然和叶落时的飘零,在晨钟暮鼓的更替中倾听岁月细微的心声。一颗煎熬的心就这样起起落落,沉沉浮浮,任疼痛灼伤,任思念蔓延,任泪水涌流。潮湿了季节,苍凉了岁月。太在乎一个人,心情常被左右,剩下只有心痛。
虽然我曾经千百次,想过要离开你,但我却又发现仅凭一己之力我做不到。所以我会站在一直在你身边,等你来爱,因为你就是我的整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