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们也只是奉命办事。”,主子下了命令,我们便来了,做属下又哪里会知道主子在想什么。
更别说自家那喜怒无常的小公子了。
“说起来我们最后也没有买那个灯笼,所以那灯笼应该还是你家公子得到了啊。怎么还是不开心啊,要你们来三更半夜的教训我们啊?”,祭月同学百年难得一遇的话多。
这也不能怪她反常,睡到一半被人硬生生的吵醒,所以现在也不想再去睡了,干脆就和这些‘不请自来的朋友们’好好来个‘彻夜长谈’。
“在下,不知。”
这就,有些尴尬了。
“你们公子也真是的,怎么就光派你们这些连三脚猫都不如的家伙来‘教训’我们啊?你说,他是太瞧得起你们,还是太看不起我们啊?”,祭月言语之中有些不满的说道,被刺杀了那么多次的,这么弱的还真是第一次见到,真是没意思。
黑衣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你要我怎么回答。
你这么一针见血,人家还要不要面子啊......
哭77
可有像祭月这样被人吵醒之后不想再睡的,也就有像陌浅雪这样上下眼皮止不住‘打架’困得不行的。
祭月看着陌浅雪那用手撑着头,就睡着了的模样,不由得微微一笑,鬼斧神差的竟然温柔的把他抱到了床上躺好。
“少言,把他们都放了吧。”,祭月扯过一旁的被子轻轻地盖在了陌浅雪的身上。
“咦,难道就这么算了?这群人打扰到我们清梦的账怎么算?”,少言有些不悦的说道,就是他们坏了我的美梦。
“那你说想怎么办?”,祭月十分自然的就坐在了陌浅雪的床边,望着少言淡淡的开口道。
“嘻嘻,要我说就......”,少言望着那群黑衣人阴森森的一笑。
第二天,永安镇里就都在传柏府的小公子,柏雨昨天半夜里‘撞鬼’了,而且还被吓病了的消息。
“欸,你听说了吗?柏府的那个小公子昨个夜里‘撞鬼’了啊!”,路边一个卖豆腐的摊贩跟旁边卖蔬菜的说道。
“不会吧,昨天晚上我还看见他出来逛灯会呢,怎么会?假的吧?”,卖蔬菜的摊贩,明显不信。
“我有亲戚就是在那柏府里做事的,听她说啊,是因为那小公子半夜里,刚睁开眼就看到一个披头散发一身是血的人站在他的床边死死的盯着他,直接就把他给吓的晕过去了。”,那买豆腐的神神秘秘的说道。
“这好好的人怎么会就‘撞鬼’了呢?”,买蔬菜的狐疑的问道。
“其实啊......”,那卖豆腐的摊贩像是知道了什么绝世大秘密一样的,说之前还不放心的,左右张望了一下,然后才凑近了那个买蔬菜的低声说道,“我听说是那小公子经常背地里指示下人,夜里去教训那些得罪过他的人。而且还弄出过人命!”
“真的吗?那小公子看上去不是那样的人啊。”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现在柏府里的下人们,都在传是这事情啊,是死去的冤魂在作祟呢!”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看来昨晚就是,时候到了啊。”
“谁说不是呢。要我说,多行善事总归不是什么坏事。”
......
而被众人讨论的对象,导致那柏小公子,被吓病了的的罪魁祸首,其实根本不是什么死去的冤魂在作祟。
而是此刻正在永安客栈的大堂内,津津有味的用着早膳,还一边听着永安客栈里的其他客人兴致勃勃的议论着此事的少言和祭月。
少言出的‘馊主意’,祭月派的人,去吓的人。
“这个叫柏雨的人,胆子也太小了吧?这样就吓病了,真是没意思。”,少言说完还忍不住,摇了头摇头叹了一口气。
像是老父亲看到了自己不争气的儿子,一般。
祭月瞥了他一眼,“你都已经把人家一个好端端的小公子给活生生的吓病了,还在说这种风凉话。”
“你说错了,主意是我出的不错,但可是你的人去执行的,这可不关我的事。”,少言指着低头吃着自己面前的那碗白粥的某人,推卸责任的说道。
最终‘下黑手’的可不是我。
祭月舀粥的手顿了一下,淡淡的说道,“主意是你出的。”
“呃……”,这也是事实。
“好了别吵了,吃早膳吧,再不吃就要凉了,吃完了就赶紧上路吧。”,陌浅雪开口说道,想不明白昨天明明是撑着头在桌上睡着了的,怎么今天早上却会在床上醒过来的?还盖着被子?
难道自己梦游?
......
马车行驶了十天,终于到达了柳州的境地了。
“没想到这偏僻的柳州居然也会有,这么漂亮的景色。”,祭月懒懒的窝在马车内的一边,白皙的手指,轻轻揭开马车的遮光帘布。
才揭开帘幕,入眼的便是一大片的枫林,此时已入秋季,一眼望去,满眼都是那耀眼的红色,那是一种直击内心的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