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落的过程中,司琴,紧紧抓住了祭月的胳膊,悄悄的将头靠在祭月的肩膀上。
心中想到,主子你知道吗?有一种爱,明明是深爱,却说不出来。有一种爱,明明想放手,却无法离弃。有一种爱,明知是煎熬,却又躲不开。有一种爱,明知无前路,心却早已收不回来。我不求你会爱我只希望可以永远陪伴在你左右。
安兰,主子我明知道你本无心,就算是为你付出一切也不一定会换来你片刻的注意,可我还是会站在你的身边,傻傻的等待,等待你哪怕只是片刻的注视。
也许,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
也许,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而是爱到痴迷却不能说我爱你;
又或许,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而是想你痛彻心脾,却只能深埋心底。
只听见祭月轻轻的说了一声,“到了。”,于是慢慢的将怀中的司琴,放了下来。却在司琴离开怀抱后心中了有种怅然若失,不舍的感觉,不过却在看到天机老人后被强压了下来。
只见崖底是一个山洞,见天机老人向里面走去,祭月一行人便紧跟了上去曲曲折折,来来回回,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充满生机,鸟语花香的世外桃源。
“娘亲,你回来了。”
声音过后,看到的便是一个妙龄少男,大约十三岁左右,一身蓝色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淡蓝色的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一根镂空金簪,缀着点点紫玉,流苏洒在青丝上。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寐含春水脸如凝脂,白色茉莉烟罗软纱,逶迤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身系软烟罗,还真有点粉腻酥融娇欲滴的味道。
天机老人,“瑾瑜,快过来。”,“徒弟啊,这是我的儿子安瑾瑜,这么样,漂亮吧?”明明是询问,却偏偏又带着一股,你要是说不漂亮,就小心一点的语气。
祭月也很给面子的说了一句,“漂亮。”于是天机老人也回了一个,算你识相的眼神。
天机老人,“瑾瑜啊,这是娘亲新收的徒弟,轩辕祭月,她的小侍司琴,暗卫安兰,你可要和他们好好相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