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得异常华丽的楼阁之上,挂着一块金光闪闪的大匾,上面印着南焇看了就会跳脚的三个大字——“凌花阁”。
在顶楼深闺中一位美艳非常的女子正在梳妆打扮,轻浮秀发,却口齿犀利的询问身旁的黑衣男人:“哪儿跳出来的毛头小子?”
“主人不必担心,此人仅仅是会一些雕虫小技罢了。”男人双手抱胸,狭长的凤眼微眯起来。
女人挥袖拍案而起,冷哼一声,手中的紫玉梳子立刻化为粉末:“若不是你这个废物竟然被一个凡人施了毒,抓几个人还不简单。”
“不过既然此人能解开我的玉温香,我倒是想见识见识。”说着眼神里冒出闪闪亮亮赤裸裸的贪婪。此时一旁的黑衣少年手握成拳,咬牙切齿的在心中谋划着如何回报这次耻辱。
一阵畅想之后,女人带着冷静不露一丝波澜的美眸转过头来,向着黑衣少年吩咐道:“你先下去休息,虽然我已经解了你身上的毒,但此毒厉害之处在于耗损修为,你十日之内不可妄动法术。哼!堂堂神鸟水冥做成你这样,也算是此生不悔了。下去吧!”一句句讽刺将黑衣少年的脸打得通红,少年喏了一声,退了下去。
女人又转身坐到了梳妆台前,拿起了另一把沉香木梳轻梳起秀发来。镜子里那张脸嘴角微扬。
“迟早会来的,不如,就快点到来吧。”声音魅惑悠远。
还好月疏星在江湖里混过,要不然带着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南焇找一个凌花阁铁定到猴年马月。一路北上都在乡村野外步行,南焇看多了村子里没有的奇花异草也觉得疲了,未免吓坏行人还是将南焇用面纱蒙起脸来。两人周周转转找到一间山野客栈住了下来,小小客栈里面也只有一个小二,没有半个客人,看着月疏星从兜里捞出一小锭银子潇洒的甩到喜笑颜开的掌柜手上时,南焇突然发现这个男人真是帅呆了,从小一贫如洗,关于钱的概念根本只停留在看见过,她连一个铜板都没摸过,南焇的生活可以说一直在原始易物阶段。
“老板,给我们安排最好的两间房。”
“好勒!”掌柜摸着那锭银子都合不拢嘴,在这乡野地方极少人投宿,一来就来了财主当然心中欣喜,“臭小子,还不快给客官安排两间上房,将好酒好菜送去。”之间那小二应了一声,赶忙从板凳上醒来手忙脚乱干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