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焇一行人大约进了二三十米暗黑的墙面透出了一道光,进了洞才发现里面并无过道般潮湿,由于顶上有个大洞,阳光射进来反而使山洞内部干净通透。洞内空间大得惊人,活是一座秘密大牢狱,里面关着穿着各式各样的人。刘小贵!李二狗!朱小妹!南焇看见这几个村里的人都四仰八叉的昏睡在地上,压下了疑惑与震惊冷静了下来。在月疏星的竹篓被老三卸下了之后,便跟南焇一同绑在了两根相邻的大木柱上,随后老大就坐在桌子前喝起酒来,老二清点人数,老三边挠痒痒边使劲翻竹篓,大概是想找到什么财物。
“这穷家伙,竟然半两银子都没有!”
月疏星向老三吹了吹口哨,轻声呼喊他:“小家伙!”
“你说谁是小家伙呢。臭小子!”老三说着边气势汹汹的拿着刀走了过来在月疏星面前左晃右晃,似乎痒痒依然正在劲头上,另一只没拿刀的手使劲在背后抓着。
月疏星挑了挑眉毛:“小家伙,我是大夫。你肯定是在这山洞里住太久了,这里湿气太重,你那是湿疹。”
老三眼睛睁的大大的扑闪扑闪望着月疏星:“我也不愿意住在这个鬼地方。你能治吗这个?”
“我有药。呵呵。不过你得帮我把俺媳妇的湿鞋子湿袜子给脱掉了,俺媳妇身子虚寒,脚总是湿着俺也心疼得很。”
南焇眼睛朝月疏星瞪得圆圆的,媳妇什么的都算了,自己又什么时候又身子虚寒,还叫这个小痞子脱自己的鞋袜!要是这个小痞子看了自己的光脚那以后还怎么嫁人,但想了想自己其貌不扬,要想有男子来提亲也恐怕是缺胳膊断腿的老头子。“月疏星!你有病啊!”
“夫人,你就委屈委屈,我还不是为了你好嘛!”
老三看了看南焇,又转头看了看月疏星,刀离月疏星的脖子更近了:“你这小子又有什么资格跟哥哥谈条件?”
“咯,解药在竹篓里,自己去拿。”月疏星用眼神示意,“不过我可提醒你啊,那里面啥都有,保不准你吃的是毒药。”
老三这时笑了笑,将刀收回刀鞘中:“那我就一种药一种药先让你试过之后我再吃。保不准你还会耍什么花样,你以为我不知道我这湿疹也是你小子整出来的。”
月疏星眼珠转了转:“我自己的药我还怕什么,干脆全给我好了,正巧哥哥也有点饿。”说完还不忘朝老三得意的笑。南焇心想不知道这小子要搞什么鬼,但看着老三被玩弄得毫无还手之力也是无奈的笑了出来。